白苼在这青楼跟着嬷嬷们学了一通也有一月有余,妈妈给配了个丫鬟照应着,这丫鬟估摸着十来岁,皮肤黝黑,眼睛小小的,品貌懒散干活到是利索,言语直爽,白苼甚是喜欢,因身世可怜白苼对这小姑娘也特别的照顾,把她当亲妹妹看待。
这天是白苼第一次上台说书的日子,她穿着一身红衣,头上竖起,腰间绑着黑腰带,手里拿着扇子,不说话看着模样倒像个俊朗的江湖公子,分分钟就能够仗剑走天涯。
她一上台,台下那些个人哪见过这种滋味的姑娘,一个个都来了兴趣。
只见白苼案板一拍,摇起扇子,像模像样的说了起来“今天讲的这话本叫贞子,话说这有一日夜里,一曼妙女子坐在梳妆镜前梳理长发,很是奇怪,不知不觉梳了一柱香的时辰也未见她起身休憩,直到蜡烛熄灭,她突然回过神看向铜镜,铜镜里的自己面无表情的向前倾,她惊恐的往后挪,镜子里的人越发的往前倾,头发全部挡住了脸颊,像个无脸怪一样,她尖锐修长的手指慢慢的爬出铜镜”白苼用一惊一乍的口吻描述着,台下一个个听得寒气入体一样瑟瑟发抖,后面的情景更是听闻后令人毛骨悚然,一个个在场的姑娘都躲进了文人墨客达官显贵的怀里,而那些男子本也是内心极度恐惧的但是因了姑娘们的柔弱,突然觉得自己是盖世英雄,而且这故事听了竟然还有种上瘾的感觉,这种感觉是前所未有,待白苼都下台了还是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这青楼里的妈妈看今天这情形笑开了颜,决定每天都给她安排一场。
二楼的正厅坐着两位翩翩公子,其中一位正是将白苼带进城的那位,他蹙着眉头盯着那说书的红衣少女,对面的那位看他这副模样似心领神会般点点头
少将军:我就说仲宝兄怎么就刚袭封爵位豫宁侯,这小侯爷你就跑来烟花之地不怕老爷子训示?原来是有美人紧着呐?这红衣女子确然是标致,但是这我听闻阳羡公主很是钟情你啊,你可别为了这姑娘耽误大好前程啊
豫宁侯:你想多了,我今天是来看戏的,今夜好戏连台
”王俭拿起茶杯,慢悠悠的喝了起来,余光一直盯着一楼贵宾席里的黑衣男子,而那人刚好盯着红衣少女,若有所思。
不多时,一声尖锐的叫声响彻庭台,众人纷纷凑过去,在天字一号,花魁的房间,柳诗诗趴在了铜镜前,长发散落遮盖了如花的脸蛋。房间内没有打斗的痕迹,房门进入前据说是从内锁着的。
官衙来的到是快,有个小厮在官爷身侧耳语了一会,官爷大喊“
工具人:“谁是白苼!”
一会白苼从人群里一脸懵的冒出了头。
工具人:“好你个妖言惑众的,定是使用了什么妖术杀人,来人,把嫌疑人带回衙门,先押进大牢明日听大人断案审判”
白苼你们无凭无据的凭什么抓我?这断案也要讲究个证据啊,你们都没让仵作验尸凭什么断定我就是凶手
工具人:“诶,我可没说你就是凶手,我抓你是因为你有嫌疑”
白苼那凭什么就抓我一个啊,在坐的都有嫌疑
这话一出,大家都不高兴了,一个劲的催促官爷抓白苼,小姑娘哪见过这阵仗,活了这么大在现代社会良好公民都没进过警察局,竟然要进大牢那种脏兮兮的地方,想想都觉得可怕,在挣扎的时候看到人群中熟悉的身形,那翩翩少年公子希望能看到自己对他的挤眉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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