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颗圆润光滑地珍珠,跌入了清澈地水池里,轻轻一吸,滋水从口中飞奔而出,溅湿了谁的脸庞。
我从老家离开,来到父母所在地城市上班,而我的第一份工作,是在一个奶茶店做服务员。
我望着这一幕,眼前地一切都像是按了暂停键般,静止在了那里。
黑黑地、圆圆地珍珠似是一个个眼球,透明而莹润着光泽,那飞溅地汁水,像那甘甜而鲜美地血液,在脸庞上流连忘返。
我伸手想去阻止,却在快接触到时,又匆忙收回了手。
天啊!我刚才究竟在做什么,这不过是一般普通地奶茶而已,怎么可能会放那么恐怖的东西呢。
红血丝漾在杯中,残留在嘴角,那惊艳地画面,美到我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高贵地吸血鬼,手中拿着高脚杯,轻微地晃荡,然后一口饮入。
他轻趴在另一个人身上,吮吸着他身上散发地清甜乳汁,乳汁是红色的,流入他的口中,好想品尝一囗。
我回过神来,就看到原来是一对情侣在说悄悄话,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原来是我刚刚看错了。
却未注意,另一人脸上类似痛苦地表情。
在奶茶店的生活是平凡又无趣的,干淡,甚至寥寥无几地人群,让我顿感乏味。
不知是谁推了我,我差点跌倒在地,可当我转身去看时,身后却空无一人。
我为自己调了一杯奶茶,细细地品尝着,咖啡的浓香包围了我,让我忍不住频繁打哈欠。
一位穿着黑斗篷地男人走进了奶茶店,拿走了我调的奶茶,我却未有察觉,趴在桌上困的睡着了。
我醒时,没看到桌上的奶茶,也未生疑,打扫完卫生,就关灯,锁了店门回家了。
圆月高悬于屋上,照亮了我的脸,一只通体乌黑的猫,打开了我家窗门,溜进了屋里。
跃上了床,跑进了我的怀里。
在我的肩上,跳着优美地螺旋舞,一会儿跳向这边,一会儿跳向那边,我隐约间看到了一抹红影。
我知,那是一只红狐,这几天,它总在我的肩上跳来跳去,我完全弄不懂,它的用意。
凌晨二点,我睡得正甜,咚咚咚,咚咚咚的敲门声,便从门外传来。
被扰了美梦的我,烦躁地捶了捶床,只好起身去看看。
我透过猫眼,往门外看,黑漆漆的,连个人都看不到。
毫无收获的我,倒回了被窝,然后咚咚咚的敲门声再起,还能听到重重地砸门声。
但去猫眼看时,又未见人影,这三更半夜敲门的,不会是鬼吧。
一想到这个可能,我就钻回被窝,把自个裹得紧紧的,假装自己什么也听不到。
门外的敲门声,也不知响了多久,一直到我害怕地睡着了,还未停下。
连续三天,我家的敲门声就没断过,还总挑在夜深人静之时,而且,这敲门的动静一次比一次大,演变至后面,还开始用脚一下下地踹门了。
反正用各种办法,务必要把我家的门打开,斧头一下又一下劈在门上的声音,我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重复着结婚,重复着敲门,重复着遗忘,我似是陷入了个怪圈,迟迟无法走出。
希望与绝望交汇,一线光,一线暗,深藏之处,埋葬着一人永恒不变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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