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蔓你说,我对赵吏,能谈得上爱吗
夏冬青:………
夏冬青:我不知道
夏冬青:倒是你对他的占有欲挺强的
白蔓占有欲有什么错,我只不过是太在意他了嘛……
夏冬青:你爱一个人前,至少该为对方想想吧
白蔓你是说我过分的占有欲让他不舒服了?
夏冬青:额,不管是谁应该都是希望被在意的,不过不会想被过分占有吧
谈话间,赵吏走进了便利店,他在与鬼魂对话,听起来他们像是曾经认识,赵吏却又一再逃避和对方对话
木兰开车到便利店门口,赵吏便神秘兮兮出去和木兰商量事儿去了
然后冬青便和鬼魂聊了起来,白蔓从对话中得知,有一个大人,还有一个小孩儿
冬青后来出门去问木兰赵吏与那鬼魂的关系,白蔓伫立在原地凝望着对面的空气,她有种不好的预感。木兰向冬青解释说,那个鬼魂曾是赵吏的恋人,可是摆渡人不出意外是不死不老的,不论是交朋友,还是谈恋爱,都会陷入痛苦的漩涡
第二夜
夏冬青与鬼魂看着新闻报道,发现被抓的肇事者其实是被顶了包,鬼魂对于能不能抓住凶手已经不在意了
赵吏敲了敲玻璃,叫出去冬青,递给他了在事故现场捡到的真正的肇事者的钱包,需要夏冬青提交给警方
赵吏转身要走,便利店门突然打开,紧接着是赵吏的车门,白蔓知道,这是那只鬼上了赵吏的车
赵吏不与它眼神交流,转头瞥见了白蔓,也避开了眼神,两边,他都在逃避
白蔓就站在玻璃前,看着赵吏冷漠的脸,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说
蓓蓓:哥哥,阿宝妈妈和那个叔叔是恋人吗?
夏冬青:恋人?你这么小,谁教你的
白蔓恋 人………
白蔓那不祥的预感终于得到了印证,尽管是从这些碎片化的信息中
夏冬青不自觉扭头看了一眼白蔓,可她却什么也没做,没有像平时那样大吵大嚷,没有过激的行为,其实,她的心里早已波澜万丈。眼泪已经不自主地打湿了眼眶,胸口像被石头堵住,根本说不出话
她知道,赵吏平时再怎么爱玩爱浪,对那些人也没有爱,但她知道眼前的鬼不一样,那一定是赵吏深爱过的
第三夜,他们要让小鬼魂蓓蓓最后跳一支舞给他爸爸,他们需要动员大量鬼魂去当观众
在剧场,白蔓就站在木兰边上,等鬼魂落座,等蓓蓓上台,等赵吏带蓓蓓的父亲来
白蔓那个阿宝,她漂亮吗
花木兰:……漂亮,15年前应该更漂亮
白蔓温柔吗
花木兰:温柔
白蔓善良吗
花木兰:善良
白蔓……
白蔓不再过问
赵吏带着蓓蓓的父亲来了,她昏迷一年多的父亲自愿拔掉管子,来亲眼看看女儿专为他跳的舞
赵吏坐在一边,看了眼白蔓,她知道他在看她,可能是因为那份傲娇吧,她没有回应他的目光,只是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看着对于她来说空无一人的剧院
赵吏走上台去,借了一朵最漂亮的玫瑰花,献给他曾经的爱人。眼神里透露着浓浓的爱意与不舍,并亲吻了上去
这时一旁的白蔓看到这一幕终于忍不住小声地啜泣起来
花木兰:……
花木兰:你还有大把美好时光,不应该整天和我们待在一起,回学校去上学吧
白蔓存在主义心理学认为人存在于三个世界
白蔓物理意义上的周围世界
白蔓自我的内在世界
白蔓还有一种,我连接所以我存在的人际世界
白蔓只有和你们在一起我才能感觉到自己存在过
花木兰:你们人类会老,我们则是永生不老不灭的
白蔓他,一千多年了,见过不少人和鬼了吧
白蔓我只是其中之一,最平庸的那个,只用几个月的时间,就能湮灭在他回忆里的人
白蔓他会永远记得阿宝
白蔓而我终究是过客
花木兰:没有谁会一直陪着谁的
花木兰:离了谁都能活
白蔓……
花木兰:我听过一句话
白蔓什么
花木兰:年长者是没办法攻略的,你永远争不到头一个,早有人为他赴汤蹈火过了。有人爱他百年,还许了下一个百年。有人陪他坐屋顶摔酒瓶发疯一夜,爱呀恨呀,都炼成颗蒙尘的珠子了,你叫他凭什么爱你,凭什么叫他再徒劳几十年
白蔓你从哪看到的
花木兰:我也有微博
白蔓………
白蔓我永远争不到头一个
一切都结束以后,蓓蓓与夏冬青也做着最后的道别
夏冬青:等你长大了,哥哥就老了
蓓蓓:嗯…
夏冬青:喔哥哥答应你
夏冬青:拉钩上吊一百年
白蔓君生我未生
夏冬青:……?
白蔓我生君已老
她用噙着泪水的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冬青,当然仅仅是看向他,眼里塞满了各种愁绪,随后便转身离去。之后,她再也没去过便利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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