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哔——”比赛最后的哨声响起,所有人震惊地看着记分表上的分数,久久不能回神。
“186:40”
就在赤司的右眼再次受伤以后,雾崎就再也没有拿到过球,他们就像是一个场外者一样只能看着赤司一个人拿下一分又一分,一百四十多分的分差,就算是国中时期的奇迹众人都不见得可以做得到。
“我先走一步。”哨声一响起来,赤司就直接下台离开了场地,全然不顾自己那还未完全止血的右眼,没等奇迹反应过来,他已经走出了体育馆外。
望着街上车水马龙,赤司头一次地感觉到了一股深深地无力感,坚持打了三节半的他,此时的体力已经所剩无几,可是他还是要坚持去到医院。
街上行人来来往往都诧异地盯着他,显然是不明白为什么他的脸上有那么多的血渍。
顾惜柒所在的医院离他们比赛的场地不远,赤司一边问路一边步行,不过十分钟便来到了医院。
半张脸都是血渍的赤司一踏入医院大堂,就引来了许多人的注目,一旁路过的护士好心地询问赤司要不要先去包扎伤口,但是都被赤司略过了,径直走到医院客服处。
“请问顾惜柒是在哪间病房?”
赤司冷冷的声音从护士的头顶上传来,护士一抬头,引入眼帘的便是赤司那沾染了血污的脸,措不及防的她被吓了一跳,也没有听进赤司刚刚说的话。
“抱,抱歉,刚刚没听清,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吗?”护士战战兢兢地询问道。
“请问顾惜柒这位病人是在哪间病房?”赤司异瞳中浮现出一丝不耐烦,又重复了一遍。
护士听着赤司说的话,一边用电脑搜索着这个“顾惜柒”,可是没有找到任何一个资料。
“抱歉,我们这里没有病人叫顾惜柒,先生,我想……”
“没有?”赤司皱眉,怎么可能没有呢,这附近最近的医院就是这里了,那些医疗人员也不可能会把顾惜柒带到别的地方去吧。
“谢谢。”赤司丢下一句道谢,便直接便医院内部走去,不可能会没有的,她不可能会不在的,他要亲自去找。
————————————
“碰————”医院办公室的门被用力地打开。
“喂你……”
“给顾惜柒做手术的是不是你!是你给她做手术的对不对!”
门猛的撞到墙上,又反弹了出来,面无表情的赤司上前一把抓住了从书桌后站起来的一位医生的前襟,异瞳死死地盯着他。
“我,你……”那名医生明显是被突如其来的赤司吓到了,结结巴巴地说不出一句话来,但是却认出了赤司,“你不是赤司哲本郎的儿子赤司征十郎少爷吗?”
“回答我的问题!”赤司怒吼,手上的力道收紧了几分,有些让他透不过气来。
“是…是我……”
“那她人呢?”赤司现在急切地想知道这个问题,他刚刚找遍了整所医院都没有看见顾惜柒的影子。
“这……我,我不能……”医生纠结地开了口。
“说!!!”
赤司的再次一声怒吼,让医生缴械投降,连忙把所有事情都说了出来。
…………
“事,事情就是这样……赤,赤司少爷,你要不要先包扎一下,你的伤口……”没等医生说完,赤司就无力地垂下手,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医生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前襟,心中又是恼怒又是有些畏惧,要不要,跟他父亲说一下他现在的情况呢?
—————街上—————
不知道是如何走出的医院,赤司浑浑噩噩地走到街上,站在川流的人海当中,任由着一个又一个的人擦过自己的身旁,微张着嘴巴,眼眸中不再是那妖冶的光芒,而是一片死寂的灰色。
日本十二月的寒风十分凛冽,街上的行人都是裹紧了自己的衣服快步地走着,可赤司他身上只穿了一套单薄的球服,无袖的球服根本就不能为赤司留下什么温度,很快,赤司的嘴唇就开始变的有些泛白。
可是他似乎已经毫不在意这些了,呼啸的寒风刮过他的身体,生疼生疼的,但是赤司已经什么都感觉不到了,还有什么是可以比现在他的心更痛苦的吗?
——“在小型手术结束后,突然来了一个人就接走了顾小姐,对方手中有一份来自美国的证明,说是要将顾小姐接去美国治疗,那个证明经过检查验证是真的,所以我们也不能拦着他,毕竟顾小姐的身份和国籍都是属于美国那边的。”
回忆着刚刚医生说过的话,赤司感觉脑袋一阵阵的昏晕,眼前也有些发白。
一辆黑色的保姆车猛的停在了赤司旁边的马路上,车门被打开,赤司哲本郎在几位保镖的护拥下下了车,走向了赤司,站定在他的面前。
“征十郎,你闹够了吗?”
“父亲……”赤司抬头看向他。
“我母亲走的时候,您是什么感觉?”
赤司哲本郎的瞳孔瞬间缩紧了几分,显然他并不想讨论这个话题。
“当时您是什么感觉,我现在就是什么感觉。”赤司现在只是想见到顾惜柒一面,别无他求。
赤司哲本郎定定地看着他,随即招了招手,身后的保镖立刻上前架住赤司,本就已经是精疲力尽的赤司,自然是没有什么力气可以反抗这些训练有素的保镖。
保镖拿出一根注射器,拔开盖子后将注射器里面的液体注射到赤司的手臂上,不出几秒,赤司就已经瘫在了保镖身上,而后被带上车。
“征十郎,当你爱一个人,你是不会想知道所有关于她的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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