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只是几十年没回来,怎么胆大到谁都敢惹……”
恰诺话未完,就见远处出现一片黑雾,从中走出四只鬼,他们各自的手中都系着一根红绳,向我们的方向走来。
每条红绳上都绑着一个铜铃,叮咚地响个不停。
滕晓琦将折扇甩出一扇,其余人的视觉重新恢复,他们打量着眼前正过来的四只鬼,那是四只没有灵智的鬼。
“呦,恰诺,他们不把你放在眼里啊?”华年见状怼了怼恰诺的胳膊。
“这不是原有的鬼魂,他们应该是二十多年前刚来的。”恰诺摇头,“可是……这里的阵法怎么会将他们放进来,这群鬼一定不简单。”
四只鬼各自走到华年、滕晓琦、荆贺和叶明哲的身前,将手中的红绳系在他们的手上,随后拉着他们向雾中走去。
说来也怪,他们四人在一瞬间动不得一点,就任由四只鬼摆布,跟随着他们同去。
我看着,愣了愣:“不是,这哥们区别对待呢?没我戏份?我不是人?”
随后我和恰诺便跟着他们向前走去。
前方全是黑雾,即便我开了异瞳也看不清什么,只得凭铃铛声辨位。
不知走了多久,一阵突然的耳鸣过后,唢呐的声音响起。
喜乐丧乐同时吹起,喜庆悲凉一刹那袭进我的耳。
我们没有停下,眼前的雾逐渐消散,而雾后的,是一棵巨大的树。
树的左半叶子为红色,挂红灯,飘绸带。右半部分为白色,白灯悬挂,布条与铜铃缠吊。树干上绑这一朵大红花球,在整棵树上及其显眼。
树下的左右两旁分别行着红轿白棺,引路的几只鬼,就如未曾见到我们,继续走着。
纸钱随着阴风向左洒去,喜庆并阴冷诡异。
“他们去哪?”
我看着四只鬼分两路将四人带到左右两边,随即惊慌出声。
叶明哲和荆贺被带到左侧,华年与滕晓琦则到了右侧,他们跟着队伍,向两方分别走去。
他们不动,眼睛也没有转动,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前方,一蹦一跳如同僵尸般跟在队伍末尾。
唢呐声愈发响亮,响彻整个山谷,唢呐卖力地吹着,纸钱肆意地散着。
“我跟着叶明哲他们,你去另一边。”
“你的安全更重要。”
“你不去他们还能活着回来?”
恰诺没有回话,赶忙跟上了滕晓琦他们。
我便向叶明哲和荆贺的方向跑去。
眼前突然凭空出现两两台红轿,与八只鬼,叶明哲和荆贺竟被两鬼分别送上了红轿。
自古红白事大于天,任何人都不能阻拦,那可是坏了别人的事,毁了红事是破了人家的喜,坏了白事是对逝者的不敬,更何况这是鬼。
我皱了皱眉,还是在其上贴了六张符。
手指掐诀,大喊一声:“破!”
抬轿鬼没有停下,甚至说是毫发无伤,算上先前的那台红轿,三台红轿继续向前行去。
我愣住,随即开了异瞳跳进轿子,轿子因道路颠簸而摇摆着,我强忍头晕喊着荆贺。
“荆贺!醒醒啊哥。”
我晃着荆贺的身子,将一张符拿出,贴在荆贺的身上:“散!”
荆贺随着我的那一声喊,一瞬间瞪大眼睛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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