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年带着我来到了店里,我掏出钥匙,抬头一怔——我家的锁被人撬了!
我皱了皱眉,往远处站了站,抬头看看店牌,没毛病啊!
多稀罕啊!谁家撬锁来撬我这种店的,这有什么能给他偷的?难不成他为了来抢一大把黄纸?
我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跑进小店。
华年见状跟了上来,看见我正在翻着冰箱,忙问我丢了什么。
“啊哈!还在!我亲爱的阿根达斯草莓冰淇淋!”我举起冰淇淋,深呼一口气。
……
他无语了,我知道。
我打开冰淇淋,往沙发上一躺,就开始掏出手机。
打开屏幕才发现,有个陌生号码给我打了两次电话。
“这骚扰电话还真多!”我不禁感叹。
华年凑了过来:“这不是鬼笙吗?”
!完了,刚发觉自己没有给笙笙姐备注。
“不会我家锁也是她撬的吧!真的是,都告诉她备用钥匙埋花盆里了,她也不能找找。”
我一边数落鬼笙,一边拨打她的电话,可只有“嘟嘟”几声。
我暗道不好,但也只是正经了一秒钟,随后便无缝衔接看小说。
“你就这么确定她没事?”
我笑笑:“她可是有某位大哥护着的人,死不了的。”
只见华年满脸无语。
————
门被人打开,一个老头进了店里。
见了我们两个赶忙跑来握住我的手。
“姑娘,快来帮我们看看!”老头是又慢又急,话也说不出。
“大爷您先别急,慢些说。”
“就……就我们那村,有人失踪了,然后……然后第二天有个小伙上山,在后山山洞里发现了他,哇呀!那眼睛瞪得贼大……”
大爷喘着粗气,比划着和我们讲述。
“然后,我们村子里都觉得挺害怕,就找了几个壮实的给他埋了,结果第二天又发现他的坟被掘开了,人又回了那个洞。”
我看了看华年,随后便让大爷带路。
来到了村子,就见村口一群大爷大妈在甩这什么东西,嘴里念念有词。
中西式驱魔大法结合,也真是够可以的。
村民们见了我们赶忙迎了上来。
拉着我们就坐到了一排长凳上。
此时,舞台上响起戏曲声,鼓锣声此起彼伏,戏角也登了场。
嘿!这村子还真有趣,来了先表演,待遇不错啊。
我与华年沉迷在这戏剧里无法自拔。
听着听着,我突然意识到哪里不对,仔细打量了一眼台上的戏角。
戏角们的面部逐渐扭曲,眼睛瞪的特别大,仿佛下一秒就会掉出。
脸色变得惨白,比抹了粉后的白还要白,是那种没有生气的白。
我晃了晃神,埋怨自己如此长时间后才发觉一切——这竟是鬼戏!
我摇了摇一旁的华年,只见华年一动不动,直勾勾地盯着前面。
我瞬间慌了神,华年的魂明显已经被勾走了,若不是我这异瞳,估计今天就栽这了。
但这也证明了一件事,我们遇上了个硬茬子。毕竟我的异瞳可是能识破任何法局迷阵的,就连我也是这么长时间才察觉出不对劲,足以看出对方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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