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东西很明显是欺软怕硬的,没一会儿,这里就恢复了正常。
小小感觉脚下一空,那个女生也不见了。
一切的恐惧来源于火力不足。
“卡托斯特,没什么事吧?”她看着卡托斯特的衣服说道,衣服有些皱了,还有些灰尘,是该洗洗了。
卡托斯特听到后摇摇头,天已经黑了,小小的目光全被白色的脑袋吸引。
[没事的,小小。]他的触手摸了摸小小的头,她握住那根触手,带着卡托斯特回家。
回到家,空气中有些冷,把手机开机后,一大堆的消息扑面而来。
大部分都是垃圾信息,小小把它们一一删除了。
其中一条消息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是班级群里。
本来十一点半的门禁,现在改为了十点半。
女生寝室则为十点。
这对小小来说并不是什么有用信息。
关掉手机后,小小拿出了一件新衣服。
这是她路过商场买的。
至于积蓄,大部分都是意外赔偿款,还有自己平日里的奖学金。
她戳了戳卡托斯特的脑袋,把一件灰色的卫衣套在他的头上,[唔…小小。]对方有些慌乱,发现是她后慢慢镇定下来,把衣服穿上。
对于一些生活常识,他不是懵懂无知,因此,小小怀疑之前是否有人圈养他。
托着下巴,她望着面前的这只怪物,看上去并不会让她害怕,他们虽然都爱着对方,但无法像恋人一样拥抱、接吻,甚至结婚。
不被世俗承认的爱情。
“诶…明天还是上学日。”那少的可怜的假期加上最近的那些事,流言蜚语传的更加快,这让小小再次回想起自己的病。
由于从小生活在那样的环境,再加上受到的刺激可能比正常人一生还要多的多,这种病,就渐渐存在了。
正如之前,她看见人死了不会伤心,也不会愤怒,就像无关紧要的事。
她没有正确的三观,为了目的可以不择手段,为此犯罪。
她不会因为血腥而害怕,相反,这会让她更兴奋。
“我还真是个…怪物。”就像村民说的那样。
小小在初中期间有个心理医生发现了她的情况,起因是她杀了一只快要病死的鸟,那只鸟就倒在她的脚边,随后——
她抬起脚,快速地送了它最后一程。
心理医生是位女性,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不过在她身边是大女儿,小女儿在离婚后跟了她的父亲,两人只能通过短信或是电话交流。
她急忙上前查看,可惜鸟儿早就咽了气,她抬头看向小小,眼神中是惊愕,还有…那些村民一样的眼神。
是看疯子的眼神。
随后,她又恢复过来。
她站在小小面前,递上了自己的名片。
“如果你来找我,我会为你提供免费治疗,一直有效。”
小小不愿意接,她就强塞到自己的手上。
之后为了掩人耳目,她也确实去接受了“治疗”,可左耳听右耳出,根本没听进去一点。
“卡托斯特。”她再次叫了他的名字。
卡托斯特听到后,歪头看向她,卫衣的帽子轻飘飘地罩着脑袋,卫衣的中间是个涂鸦,是个黑色的爱心,被一把箭矢从中间插入。
“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当然会的,小小。]
死亡也不会把我们从中隔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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