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书书走到林惊羽身旁,从他手中夺过酒坛,往嘴里灌了一口酒,问“怎么一个人在喝闷酒?”
林惊羽从曾书书手中抢过酒坛,往嘴里灌了一口,问道“这酒如何?”
曾书书在栏杆上坐下,说道“初入口甘醇,再喝却是带了些苦涩,再饮便只剩下了难入喉的烈。好酒!”
林惊羽苦涩一笑,道“酒是好酒,也可得,但是,这人啊,却是如这天上月,可望不可即。”
曾书书转头看了眼林惊羽,随即低头问道“不知,这人是谁?”
林惊羽毫不掩饰,又往嘴里倒了口酒,一字一句地说道“陆雪琪!”
曾书书猛的抬头,看向林惊羽,说道“没开玩笑?”
林惊羽点点头,起身,举起手中的酒坛对月,说道“陆雪琪那一笑,你不也是看呆了吗?如此人间仙子难道你就不动心?我啊,虽是一介武夫,但也知道,有些人只能远远的看着,说实话,我挺羡慕张小凡那傻子的,但也只是羡慕,并未嫉妒。今日大堂上,陆雪琪面对张小凡的那一笑,那份只为一人的温柔和她那一句小凡的亲切称呼,让我彻底断了心思。她便是这般女子,她可以为了心爱的人极尽温柔,也可以为了不爱的人毫不留情,她对张小凡的那一句称呼,何尝不是对我等的劝告?在向我等说她已心有所属。这一笑!这一句!好!”
曾书书,起身,拍了拍林惊羽的肩膀,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林惊羽转身将手中的酒坛塞到曾书书手中,凄惨一笑,说道“不用担心,今日之后,我已无奢望。兄弟还是兄弟,不过他们大婚之日,定要喝他个不醉不归。”说完,林惊羽转身,提枪而去,嘴里念了句“卿为佳人,一笑倾城!哈哈,奈何一笑!”
曾书书看着林惊羽离去的背影,叹了句“这世间,难关无数,最是难过的,便是情之一字。”他将坛中酒一饮而尽,呼道“好酒!”
第二日,不出所料,金瓶儿又拿着她的双刀来到北门关叫阵,而出战的依然是被张小凡严令逼出来的曾书书。此刻二人在阵中打斗正欢。
“你有完没完了,有些时间你多看看书,学学女红不好吗?”曾书书用枪荡开金瓶儿的刀,气急败坏的问。
金瓶儿挽了个刀花,笑嘻嘻的说道“女红?我这么粗糙的手指可干不了那个活。我呀,只能耍耍刀。”
曾书书看着面前的金瓶儿,看着她笑嘻嘻的模样,只觉得恨得牙痒痒,却又没什么办法,他也想一枪杀了眼前的这个女人,但是从小父亲就灌输的好男不跟女斗的思想让他又处处留手,每天只得陪着这个疯女人瞎折腾。
金瓶儿看着曾书书看向自己的目光,心中竟是咯噔了一下,随即,她用更加妩媚的声音,近乎撒娇的说道“曾将军,你若真的想看奴家,就跟奴家回营,奴家脱光了给你看。”她这话说的又酥又软,说完还不忘对着曾书书做了一个勾手的动作,当真是风情万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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