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叶:我来了,正如我轻轻地走。
兰迪:我们这个文的气氛是不是可以活跃一点,整天感觉死气沉沉的。
楠叶:很好,因为我们大体上都是疯子(发病)
兰迪:应该是的,嗯对(同上)
兰迪:学姐反映……嗯,孤身一人与多人交流之间的诡异感差异(确信)
兰迪:还有啊,我得知更文的时候千万别听歌。
楠叶:她放着初音的幽灵法则与镜音双子的病名为爱更文,结果文笔变质了💦
(还有,我一开始懒得起名才开的代号,纸稿版为第一视角💦
(实名:
笼中鸟——祁云岚
安少爷——苏然(没错他并不姓安))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在今日已然百无一用的爱恋里,病房的遮光窗帘仍紧闭着,只怀抱腐烂变质的思念与胶着不己的固执。解释不了的谜,不知陨落何处的蛛丝马迹,所有线索都指向了早就离去的那个人。
病人端详着仪器中倒映出来的自己,肤色苍白无力,自然地写满了被束缚却永远达不到解开的真实。
他从小就没有家,当然。在这个世界观来说是个很正常的事。但是他还是想填补心底的那点空隙。
明明只是为了填补那点空隙而已啊,为什么渗入那人肩里的泪,不会再干涸了呢?
Haosly:嘶……怎么就离不开你了呢……
病人懊恼地咬咬嘴唇,泪水终究还是渗透了破烂不堪的心。
就算忘记最重要的诱惑,他的病也无望了。
他知道,全病区只有他这种人可以称之为“病名为爱”,异性恋人群只配得到一句惊叹不已的“有病吧!”别人听了只想笑。对此他感到不安与歉意,但是非常能为力。
这种人还是有的,他心想。就像几年前,那人还在自己身边,他因发烧来到这里住院时,一声枪声响彻医院。
那是个同妻,恶心但是又好可怜。
没想到自己如今也会有这个下场,哪怕……
正常人:医生:同不是病。
医生来见他了——他已经不能去见医生了。
Haosly:不,爱是自然界为了繁衍生息的产物,那么同又不能这么做,违背自然界的自然就是病。
正常人:医生:你这么想真是太幼稚了。
病人看见周围人关爱的眼神,看见他们的眼睛在说:“天哪,这个可怜的人哦,被世俗冲昏了头脑。”“他应该好好面对自己的心之所向。”“不要怕,大胆去爱吧”
他真想破口大骂,这些人怎么这样?就因为什么“心之向往”就来乱管闲事。
丑陋,他脑中浮现出一种新奇的骂人方式。
可真是太丑陋了。
那都是前几天的事了,这几天他一直在忙着生命倒计时最后的思念。
Haosly:嘶……能再给我一剂吗……
正常人:医生:不行,你的绝症本就危险,不能再用有风险的药了。
能让人陷进回忆的那针管,哪怕副作用极强,Haosly还是一次又一次地谎称剂量。因此身体很快就受不了了,但是他还是乐此不疲。
强烈的咳嗽使他虚弱地翻了个身,继续艰难地回忆着往事。
那段时间,他有几次专心沉浸在过去里,有几次则听从医嘱顺着往昔在心里改变往昔歪曲的幸福定义。
最后只是无休止加强了“病名为爱,药名为他。往昔痊愈,如今恶化”的折磨。
Haosly:……那好,让我自己待一会儿。
最终,还是只能怀揣无法见光的悔恨面对过去。
不止一次的怀疑封存于药箱里,触目惊心的伤疤爬满肌肤。算了吧,现在就算了吧,毕竟让他见证自己死了也挺好。
最后只剩,不堪回首的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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