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吧。”陈桦并没有继续问下去,看他的样子在说下去心里估计受不住,等会估计要献祭,不知道什么要求,别一个活生生的祭品不行了。
[请各位旅客,回到自己的座位,若不回到自己的座位则会被请出车厢。]
广播中响起机械的女声,没有感情,却让人感到一丝寒意。
随之而来响起音乐声,跟上一次样耳带耳塞手握感知道具,感知道具失效了是郑文再买的,价格整整涨了一倍,郑文买的时候心里在骂街。
跟上次一样又拖走一个,不同的是很多人都醒着“消失了消失了!”是春寿他消失了,可是他不是鬼吗?鬼也会被带走吗?
安念被自己杂乱的思绪弄的头晕,蒋桦他是被拖走了,但据他说他是用了一种小法子跑回来了。
无非不就是傀儡戏法金蝉脱壳很容易猜到。
“念念,念念”安念被文文惊恐的声音从杂乱的思绪中拽回来。
安念不耐的抬眼往文文的方向看了一眼,那里站了很多人,看清文文的脸色带着恐慌害怕,文文旁边有一个镜子,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才意识到自己的脸色有些不好看有些神经质,又换上了往日那一副可爱温婉的模样。
最近不知道怎么了,可能是从未有过的兴奋导致的,自己很容易露出原本的模样。
自己的生母最厌恶的模样
她还依稀记得 ,刚回家没有人理她这个外人,他们一家人出门去了给安娇过生日去了,尽管那天也是她的生日她被丢下了,估计是觉得有保姆。
可是那天保姆没管她只给她熬了一碗稀到不能在稀的米粥,就跟清水一样,就走了。
她因为安娇今早还挨了一顿家法,很难想象一个六岁的孩子拿着碘伏笨拙的往自己的身上擦拭忍着不能叫出来只是因为会吵到安娇睡觉。
晚上的时候在寂静无人的家里,安念感觉自己的头很沉,她迷迷糊糊的跑到客厅,恍惚中看到了一把刀,无数的记忆反复的上演,她把刀往自己纤细的手腕割,鲜血流了出来。
只有这样安念才觉得自己是活的。
“你在干什么?!”一声尖叫从门口传来,安念看过去,是安念的母亲,一个风韵犹存的妇人 ,安念张开怀抱朝妇人跑过去嘴里喊着“妈妈”美艳的妇人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怪物推了一把她,朝外跑去,安念被推到头朝地晕了过去,再次醒来已经在医院了。
自那时母亲就不愿见到她了。
她那时以为母亲只是不喜欢她的性格,所以她就让自己装出一副她以为母亲会喜欢的样子。
可母亲也没看过她一眼。
现在想想估计只是单纯的对自己这个怪物女儿的厌恶吧。
“怎么了?”安念站起身,揉了揉坐的发麻的后背,收了戾气轻声问她“念念,有个人站在箱门外。”安念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眼神撇到有人准备开门查看,文文高声呵斥“别开门。你准备把大家都害死吗?”
“念念,外面站着春寿。他的身体好像都腐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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