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本章节内容与引子和第八章有大量联动,劳烦各位小伙伴先去回温这两个章节,否则很有可能会看不懂哦⊙∀⊙)
“绝对不行!俺们坚决不能容忍如此践踏九宫镇传统文化的行为,这就是对百瞑神的大不敬!”
“要我说,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坚持‘对外开放’,把老祖宗留给我们的风水宝地给改成什么狗屁旅游景点,我们九宫镇地大物博,才不需要‘对外开放’!”
“自从增设了旅游项目后,每天都有数以万计的游客涌入九宫镇,许多民俗都被‘商品化’了,甚至就连一年一度的降灵会都论为一场彻头彻尾的猴戏了!这成何体统呐!”
“大家稍安勿躁、稍安勿躁!”镇长站在院子正中央,左右为难地说,“这回开‘长老大会’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解决问题吗?咱们还是先听听长老们的意见吧!”
话音刚落,九宫镇最年长的老人颤颤巍巍地从人群中走出,用沙哑的声音说:“用不着争论了!总之今年的降灵会上必须要献祭活物,否则镇长这位子就让给别人吧!”
“这.这……”镇长纠结道,“要是在‘降灵会’上见了血,那不得把游客们都吓跑哇!”
“我们不管,当初是你把游客们放进来的,现在也理应由你来负责!”镇民们吵作一团,将镇长的声音埋没在了茫茫人海中。然而人们浑然不知的是,朝小子正站在院落旁的屋顶上默默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他邪魅一笑,转身跳下屋顶,消失在夜色中。
“唔....本大爷怎么莫名其妙就昏过去了?”
虎鲨昏昏沉沉地从地上爬起来,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座位。虎鲨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他不可置信地揉了揉双眼,确信自己没有看错——自己正身处一辆校车上!他转身看见婷婷、扶幽和查理也倒在地上,忙过去把他们叫醒:“大家快醒醒!”
小伙伴们陆陆续续睁开了眼睛。扶幽摸着头东张西望,百思不解道,“我们这是在哪儿?”
“我刚刚好像做了个很长很长的噩梦……”婷婷说。查理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问:“婷婷,你感觉还好吗?”
“啊,好啊,就是感觉头有点儿晕。怎么了?”
“你刚刚忽然闹了‘疯病’,拿着把水果刀就一言不合向我们砍过来呢!”虎鲨解释道,“幸好大伙都无大碍!我们正想方设法控制住你的时候突然来了群不速之客,大家不知怎的就全都莫名其妙昏过去了,再次醒来就已经在这辆校车上了……”
“什、什么?疯病?”婷婷捂着嘴,万分愧疚地说,“对不起,真的非常抱歉!我是不是在无意中伤害了大家?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变成那个样子……”
“没事的,婷婷,毕竟这病……也不是你能控制的……”扶幽安慰道,“咱们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想想怎么从校车里逃出去……并且还要找到多多他们的去向……”
虎鲨使劲全力把门窗都拉了个遍,但校车的门窗仍旧纹丝未动。查理提醒道:“大家多留意车上的细节,说不定有什么能用上的东西……”
小伙伴们在车上找了一圈,除了驾驶位上的电子屏幕,校车内空无一物!扶幽有些丧气地说:“这个时候如果多多在这里那就好了。”
“对呀,我们为什么不现在就给多多打个电话?”虎鲨掏出手机拨通了多多的电话,结果却一直显示对方已关机。虎鲨气得把手机一摔,跺脚道:“这个臭小子,每逢关键时刻总是找不着人!等本大爷见着他,定叫他尝尝拳头的滋味!”
这时,久违的电话铃声终于响起,虎鲨捡起电话一看,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果真是多多打来的!接通电话,多多激动的声音从那头传来:“虎鲨,你们现在在哪里?”
“墨多多,本大爷还想问你呢!打你电话一直关机,不会是想甩下我们一走了之吧?”虎鲨急躁地说,“我们一醒来就在一辆校车上了!校车门窗紧闭,无论用什么方法也打不开……”
突然,校车引擎声大作,径直向前方的悬崖缓缓开去!婷婷吓得连声尖叫:“啊!校、校车自己动了!”
“不好,前面就是悬崖!”
……
“啊!你、你是……”
“怎么,见到老朋友也不先打个招呼?”来者从黑暗中徐徐走出,“我留在这里为你苦苦守候了十余年,你却狠心抛下我到大城市去追你的‘明星梦’去了——现在你如愿以偿成为了万众瞩目的大明星,而我即被永远困在了这个鬼地方,这样的结果是否如你所愿?”
“你、你在说什么啊?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人……”夜莺话音未落,来者就几步上前压住她的双肩,凑近身子怒目而视道:“白茗,别以为你在外面改头换姓后就和我、和这个地方毫无纠葛了!九宫镇是笼罩我们一生的墨梦,你永远也摆脱不了它……”
这时,剧组其他人都迷迷糊糊地从晕厥中惊醒过来。张导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睡眼惺忪地问:“我这是在哪儿?上天堂了吗?”
雷叔先低头望了望自己被捆绑起来的手脚,又拍起头瞅了瞅站在夜莺身前的陌生人,苦笑道:“这里显然不是天堂,是地狱——咱们叫人给绑架了!”
“什么?绑架!”公子听罢,鬼哭狼嚎地挣扎起来,“别杀我,别杀我!我那么年轻,事业才刚刚开始……”
“吵什么吵,闭嘴!”来者不耐烦地打断众人的话,又转头向夜莺:“我们本来可以不用走到今天这步田地的,这都是你逼我……”
“夜莺,别听他的!他在盎惑你!"琴姐冲夜莺大喊,“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你绝对不会受到伤害的!”
“你们要是再不闭嘴别怪我不客气!”来者还未说完,张导就又唠开了:"你说你把咱们都绑来有什么意义哇!绑架夜莺小姐还能勒索一笔赎金,但我就是一破拍戏的,身无分文,你就算把我卖了也不值几个钱——莫非你是想从我这儿得到艺术的真传?”
“什么狗屁艺不艺术的,都给老子把嘴闭上!”来者不知从哪儿掏出把亮晃晃的匕首,恶狠狠地在张导面前晃了晃说,“老子就是单纯看不惯你们这群搞艺术的,全都是一群虚伪至极,狼心狗肺的货色!你是导演对吧?要是你再敢废话,老子先让这刀沾上你的血!”
“好、好、好!不艺术,我以后再也不艺术了!”张导顿时被吓得屁滚尿流,“我不是艺术家,我是狗屁!他们才是艺术家,你拿他们开刀吧!”
“哎哟,原来张大导演也有被吓尿裤子的时候啊!”雷叔见张导丑态百出,阴阳怪气地讥讽道,“先前不是嘚瑟得很,处处觉得自己的艺术高人一等吗?怎么如今死到临头反倒改口了?”
“哈哈哈,你们这群艺术家果真都是一群伪君子!白茗,你也不例外!”来者放声大笑,“你不会当真以为换了个身份我就找不着你了吧?也对,你现在是炙手可热的大明星,这座小小的九宫镇容不下你,但这么多年来只有我守了誓言,而你却从来都没有回来过,哪怕一次!啊,我现在真希望你能被那晚的校车撞死,那样咱们就不用拿一辈子时间来赎罪了……”
“什么校车?你最好给我说清楚点儿!”一听到“校车”二字,小王就条件反射般激动地喊了出来。
“白茗?这是你的真名吗?你和这人之前认识?”琴姐急切地问夜莺,“夜莺,怪不得你总是对自己的身世闭口不谈,你究竟还有多少秘密瞒着我,连我也信不过吗?”
“我……”夜莺犹豫了片刻,转而用坚定的眼神同来者对视,斩钉截铁地说:“这是我们俩之间的仇恨,别把火浇到其他人身上!我的同事都是无辜的,快把他们放了!”
“哦?放了?你是在威胁我?”来者冷笑道,“事到如今倒会逞威风了!可惜这儿并不是想来想来想走就走的地方,放不放你们全由我说了算……”
话音未落,屋内的灯光就摹地熄灭了。紧接着只听黑暗中传来一阵混乱的碰撞声和对话声,等到灯再次被打开时,现场只剩下了一堆被割断的绳子和几张东倒西歪的空凳子!来者突然间似平明白了什么,冲出门暴跳如雷地对手下们喝道:“人都逃了,一定是那小子干的好事!快给我追!”
……
“多多,多多!”
多多游离间看到一个模糊不清的身影站在眼前。那个身影身着红色嫁衣,忽远忽近,似乎在冥冥之中呼唤自己。多多吃力地开口问:“你究竟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真的打算就这样结束一切吗?”
多多的意识一下子被拉回了现实。他隐约听到棺材外传来微弱的脚步声,像是有人在用力推开棺材板。
终于,棺材板被完全推开,一来光射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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