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高景和槐凯也逐渐开始熟悉了起来。
槐凯:‘‘话说回来……我的朋友都说你是一个高冷的人。’’
高景:‘‘高冷吗……没有,我只是自卑而已,不,准确来说应该是像那个叫作约拿的人一样,自卑又自负……不仅害怕失败,也害怕成功。’’
槐凯:‘‘是吗,那祝你能解开心结。’’
高景:‘‘你也一样。’’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槐凯的事我们暂且先不提。到了星期四的晚上,寒凝开始策划起了关于灵异事件的调查计划。
寒凝一脸认真地看了看高景和迷余,然后说:‘‘咳咳,我总结了一下上次失败的经验啊,我个人觉得应该是时间不够的问题……’’迷余:‘‘不然我们今晚就直接在阳台守着吧。’’寒凝:‘‘行!够干脆。那我们这次转战阳台,都把手机带着吧。’’高景:‘‘我手机交给老师了,不过你们上次为什么不直接在阳台上观察?’’寒凝说:‘‘没有,在阳台上看的话,视线会被女生宿舍影响。’’迷余坏笑到:‘‘嗯~?你指的是哪种影响?’’高景的嘴角微微向上扬了扬:‘‘行吧。’’
晚上熄灯后,三个人悄咪咪地摸到了阳台。寒凝带了两部手机,一台开着相机待命,另一台被他拿着刷短视频。而迷余则是玩起了一款叫做《无气骑士》的游戏,好像是一个叫做温室的游戏公司做的。看见他们做的事情之后高景也算是明白他们上次为什么会一无所获了,于是便也自觉无趣地对着学校的围墙发呆。
黝黑的夜空中透出点点的微光,此时仍值早春,当柔弱的清风扶过人们的脸颊时,他们依然能够感觉到丝丝的凉意,但稀疏的虫鸣却已经隐约从老旧的围墙外飘进来了。
许久的沉寂后,这里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高景却已经感觉到了困意,于是他就问到:‘‘几点了?’’然后推了推寒凝。‘‘啊?什么?’’‘‘现在几点了?’’寒凝看了看时间后说:‘‘12点14分。’’高景接着说到:‘‘太晚了,今天先这样吧。’’寒凝:‘‘哦,行。’’这天晚上他们并没有什么收获就放弃了观察。
深夜,隔壁传来一阵躁动:‘‘快看!那是什么?’’‘‘怎么样?拍到了吗?’’然后又是一阵短暂的吵闹声?
‘‘高景,来看看这个。’’第二天午休时,迷余拿着手机对高景说到,那上面是一张照片,照片中的夜空下有着一个模糊的黑影正在翻爬女生宿舍的围墙,那个黑影似乎发现了拍摄他的人,两眼直勾勾的盯着镜头。迷余见高景沉默不语,便抢先说到:‘‘这张照片是别的寄宿生拍到的,只可惜我们回来的太早了,没有看见。’’高景:‘‘他怎么像是裸着的?’’迷余:‘‘不知道呢,被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裸着的。’’一边的寒凝说到:‘‘好家伙,敢情我们抓到了一个裸奔进女宿舍的变态是吧。’’他们三个人相视而笑。
学校从这个星期开始,星期日也要上课了,因此高景就打算长期住在学校,可能会每个月回家一趟吧。星期六,学校里大多数的学生都回家了,因为这是补课的第一个星期,所以大部分人都回去为长期居住做准备了,但高景觉得没必要,他并没有跟随大部队回去。
高景从副校长那里要回了手机,也正好趁着没什么人,他研究了一会儿控制能力,发现副校长平时的生活不会因为控制能力而受到影响后,这块困扰了高景内心很久的大石头才算放下。于是他又像个没事人一样的在学校里待了一天,闲了玩手机,饿了去校外的餐馆吃东西,学校里的食堂周末不营业,累了在宿舍里倒头就睡,星期六无事发生。
到了周日的早晨,同学们陆陆续续地回到了学校,但是却多了几个警察。看到警察后高景的第一反应就是思考自己近期都做了些什么,至少到目前为止高景并没有做过什么违法的事。高景似乎就是这种明知道自己并没有干什么错事,却会在别人询问时思考自己是否真的没有做错什么事的人。
‘‘出事啦,哈哈。’’迷余回来时兴高采烈地说到。
高景问:‘‘发生肾么事了?’’
迷余说:‘‘我们学校有女生去检查身体时发现自己已经失贞了,失贞你应该知道是什么意思吧?’’
高景:‘‘知道……呃……失啥?’’
迷余:‘‘哈哈哈,很离谱对吧,而且她们还都对此完全没有印象,于是她们的家人就报警了。’’
高景:‘‘离谱。’’
这时寒凝破门而入,大声说到:‘‘你们知道那件事了吗?’’
高景:‘‘我们刚刚正好在讲。’’
寒凝:‘‘是吗,不过我听说学校要接受调查,不知道要不要停课。’’
迷余:‘‘好耶!’’
高景笑了笑:‘‘不过你们从哪里听说了这么多。’’
寒凝:‘‘你不知道吗?这些事在年段群都已经传疯了。’’
宿舍门又一次被打开了,这次走进来的是阳东,他懒散的坐到了床上,还忘了关门。
后来学校通过广播告知了全体学生:下午的课程取消,但是晚自习照常进行的信息。
这时高景想起了曲旷。‘‘曲旷也对这件事感兴趣来着是吧?’’他在心里默默的想着,要是换作以前的话,高景大概率是不会太在意这件事的,但是结合最近那个怪异软件的事来看,这件事就不免让人有些费解了。
高景也坐到了他的床上,使劲地晃了晃他的脑袋:‘‘唉唉唉,活了10多年反而把自己给越活越傻了,那个软件的事明明那么重要,我却还整天像个没事人一样。’’
高景一时间竟有些慌乱,仿佛那个黑影的事与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现在再次陷入了自相矛盾的境地,混乱的思绪把他搞得十分懊恼,他总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但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随后便又自我安慰了起来:或许只是我想多了。或许……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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