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连戏蝶时时舞,自在娇莺恰恰啼。梦里的她,剪了个初中生时代很流行的蘑菇门帘头,不是浓厚的黑而是清新的那种淡淡发黄。穿着粉嫩的毛衣,针孔很大像是那种粗大的木针手工制成,能看到白嫩如水豆腐的皮肤,笑得是那样甜,呢样甜。
起码现在不是,那时他的诨号已经该叫摄政王,因为他在一款大家一起练号的清宫养成类游戏中玩多尔衮角色全服第一。
年轻人的酒局没完没了,常常中午下馆子喝一下午,然后去歌厅拿水啤清清嗓子和清纯可人的歌姬聊聊天,晚上十点来中直奔酒吧感受巨响音乐里的扭动感。这天又是如此,出来时天已经蒙蒙亮了仿佛处在一片紫色的世界当中。遣散了众多小兄弟,和大哥一同去了早餐摊点了盘爆炒羊杂碎,一人掐着一杯长罐的崂山清爽,行话叫透一透,一晚上五粮液拉菲人头马浇灌的从喉咙到肚子这一条线火辣辣的,正需要这款淡雅清甜的罐啤清清嗓子。人生在世能有人一起吃最辣的菜喝最开心的酒怀抱最妖娆的歌姬交最过命的朋友何尝不是一大幸事。
“时代变了,打打杀杀长久不了,得转变路子了”
“确实啊,可是眼下没啥思路”
“从你自己的爱好入手呗。”
现在网络上酒桌文化被人所不齿,不过确实是种奇妙,有时一晚上说了几百句话可能关键可能就在于临近结束的一两句点睛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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