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下来想一想,前几日的些许所见所闻,都是不可避免的夸张。但是,也让人不得不怀疑,是不是去掉一切滤镜的真实世界,就是这样的呢?比如,贺兰山和卡密尔虽然只是,互相推洒了几下,但是她俩的内心深处,都是恨不得活活掐死对方,简直可以说是水火不容。这里,很多人不解了都很奇怪,不就是个同桌嘛能有多大的仇恨啊?包括祝翎轩也是一脸无辜的讲述着她俩之间的种种趣事,比如,她俩坐在一起一个月,都不知道彼此是老乡。当然,这个所谓的老乡,多半是祝翎轩定义的。祝翎轩的老家,是南边一个弹丸之地,所以,他理所当然的认为在一个省的就是老乡;他哪里知道,在北方,同一个省的东边和西边可能相差着十万八千里,气候,民风,各有不同,甚至语言都可能无法相通。这自然是超过了祝翎轩这个江南孩子的认知了:一个省怎么可能有这么大?无论如何,事后更加理性的复盘之下,这个是引起了不晓得争端,甚至可以说是一切争端都从这里悄无声息的开始了。为何,这个争端,会持续两个多月将近七十天,能造成这样后果的,也往往只有情之一字。这个卡密尔,汉语名卡八妹,听说是她爷爷的第八个孙辈。对于她这个榆木川人的身份,家里住的离榆木川不算太远的金四海是存疑的。首先就是这个人的口音实在听不出一点东北来,完完全全是那种娃娃岛夹子音。这个调调,祝翎轩就特别吃这一款,特别喜欢这种动静,一听到卡密尔的夹子音就感觉心情舒畅,瞬间心都要被融化了。整个身体,都绵软无力的下来,宽大的嘴角不自觉的上扬连耳朵都要裂开了。这也就是为什么,明明第一眼看上去卡密尔明显没
贺兰山那样的惊艳,却能在这场较量中胜出。但是,这个口音,其他人是受不了的,比如金四海,再比如扬州。他俩应该不是特里,而是卡密尔从小到大的同学估计都不太受不了,毕竟在这种直来直去为荣民风剽悍为风的地方,这种夹子音实在让人受不了。由此可见,卡密尔从小到大估计也没有过什么关系特别亲近的的好朋友,因此,当天色以南下来,阳光无法将她呢一身引以为傲的冷白皮找得发亮时,总会有一股阴暗透露出来。当然,伪装的很好,那冷白皮太适合伪装了,只有金四海和赵昌平这样的老手才能看出来。后面的故事,并不难想象,他俩越走越近,天天晚上都会卷到最后然后祝翎轩送卡米尔回寝室,班上不少人都坚信着他俩之间发生了什么,但祝翎轩每次被问起都会涨红了脸坚持称:他俩之间最为亲密的动作也就是并排走在黑暗的路上时手肘的是不是触碰一下还是隔了厚厚的棉衣,两个人都怕冷。这种过于理性的与内心相违背的克制,将他们之间无形的隔开了一道裂痕,正好比阿拉斯加海面上的泾渭分明,有的人曾经无比地靠近对方,却到底没能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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