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晚的场面一度尴尬,一个窝在小板凳上带着怨气打游戏,一个一在床上听相声。
外面淅淅沥沥现在小雨,屋内嘈杂的声音和昏暗的灯光,享受着隔板床隔开的这一片小天地中放空,像极了五年前的呢个雨夜抱怨着"这不是我想要的大学生活”的自己。不知道他是以拭目以待的姿态写下这段文字。来之前他曾经发问:晚风还新,时光是否已老?现在来这里一个月了仿佛有了些许的答案,甚至,在这里的生活比他大学时期所经历的还要更加像上几分大学生活,他可以尽情的寻找丢失的,空白的青春。然而,时间不等人,天天泡在酒里感觉自己老了些许。欲买杏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
蛤蜊有个习惯,头一天喝多了第二天想吃饺子,俩人打车去饺子馆。一份牛肉大葱的一份韭菜鸡蛋虾仁 ,有赠送了一小份。再加上一斤鸡骨架,可真没少整啊这是。吃多了一两间残留的屋子,在夜色中挺立,如同孤独的守望者,静静守望着这片正在改变的土地。木板搭成的简易房屋,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脆弱,仿佛随时都会被夜风带走。
而在这静寂的夜晚,不时会有一两个影子闪过,那是残留的村民,他们在夜色中寻找着他们的过去,或者在期待着未来。他们的目光中,充满了对土地的眷恋和对未知的恐惧。
拆迁的村子在深夜时分,是一幅充满哀伤和期待的画面。它是成长的疼痛,也是新生的开始。在这静谧的夜晚,你可以听到这片土地的呼吸,也可以听到这个村子的故事。总是要消化消化食,于是他俩决定走回去。
“报哪了?”金四海率先发问,虽然不爱说话但俩人走道却相顾无言,实在尴尬。
“还没想好”这俩人,看似纠结的金四海实则大事上干脆利落,看似随性妄为的蛤蜊其实办起事来纠结无比。这会儿,金四海都报完了,蛤蜊还一点思路没有。
“你报了”可能蛤蜊不知道说什么。
“嗯呢,早就报了”
“报哪了”
“工大”
“咋报那了?”
“不然报哪”金四海反问。
“还没择校呢嘛不是?”
“有个屁用,忽悠人的,也就你们这些头一年考的还信这些。”
“是吗?”蛤蜊最近经常被颠覆。
“对啊,你自己都不知道他能给啥注意”
“也是”蛤蜊似乎被说服了,想了想又问“那么多学校呢你不看看?”
“都定了我看啥 ”
“再看看”蛤蜊不光对自己固执,对别人的事也更是如此。所以,如果有人说蛤蜊是宽于律己严以待人的呢种人,金四海都会替他反驳,他对人对己都是一样的尿性,一样的虎。
“不看了”
“要不……我觉得……”一直狂言快语,云山雾罩着三不着两,日常嘴在前面飞脑子在后面追的蛤蜊,竟然也有说话小心翼翼,逐字逐句也要仔细斟酌的时候,要是面对喜欢的女生这样也情有可原,但是跟个大老爷们 这样,用他的话说就是“好丢脸”谁能想到,他也有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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