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一会儿,党丽丽把碗里的饭吃完之后,拿起了我要的那杯还没有喝的豆浆,开始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喝了足有半杯热乎乎的豆浆之后,才又开口说道:“党强是三年前我说的那个肾上长了什么东西切除的那个。
那个党亮说是后腰里面哪里长了一个囊肿,也切除了。
只是后来听说党亮恢复的挺好的,一个多月就能上学了。而那个党强从手术后就一直喊腰疼,没有力气,好像还因为感染住了几次医院呢。
就我们市电力医院,都是段医生陪着的,杜院长也去看了几次,后来就不去医院了。就养在福利院里,好像有时候身体不舒服都是段医生给挂点水而已。
哎,我们这种孩子都是没有依靠的,福利院怎么对待我们,我们只能是默默的承受就是了,哪里像有父母的孩子能那么幸福啊。”党丽丽有点感叹。
我急忙又问道:“那个你说在你们学校高中部读书的党亮,你能找到他吗?”
“应该是可以的,他们是晚上九点才放学,我们放学比他们早。”党丽丽说道。
“那这样,你和党亮平时有什么联系吗?比如在福利院一起吃饭,或者上学的时候都一起坐车来学校什么的,这一类的联系,有没有?”我继续引导着党丽丽的思路。
“平时他和我是一起坐车上学的,有时候早上下雨他还借给过我雨伞的,他人不错,挺热心个人。
你直说吧,是让我给你联系他,和你们见面,还是我给传个话,约在哪里我带着他一起。时间宝贵,你快点说。”党丽丽跟个小大人似的,催促我到。
“我们和他不认识,我估计他不会和我们见面的,而且他也未必有你这么高的警觉性,如果一旦他把我们的事说出去,你和他都是有危险的,让我好好想一想,想一个万全的办法,然后我手机通知你,到时候你和我按约定我们在进行这件事。”我一边思索一边说道。
“行,你说了算。我回去就等你的消息吧。我这时间也差不多了,我要回去上第二节自习课了,要不会被发现的。”
我点了点头,把我们三个的饭钱结了之后,我们三个迅速的跳上车,我一路疾驰,把党丽丽送回了她所在的中学门口,和她用眼神道了别之后,我和宫野一起开车往市局进发。
一边开着车我一边在思索,宫野一直没有跟我说话,我用余光看了他一下,发现他也在沉思着,我估计跟我一样在思索着怎么能把党亮给从学校接出来,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做个透视看看。
如果他的肾脏被摘除了一颗,那就有了杜萍和段秀梅买卖身体器官的铁证了,那我们对于杜萍和段秀梅可就不是猜测了,是我们有证据证明她们两个私下买卖福利院孩子的身体器官,那是重罪啊,量刑都是五年起步的。
我心里有些喜悦,喜悦的是如果这个叫党亮的男孩通过检查发现确实是少了一颗肾脏,那么杜萍和段秀梅的罪证就有了。
可是,除了喜悦外,我心里还有些懊恼,懊恼的是都这么久了,我们才发现杜萍和段秀梅的罪恶勾当。
这之中有多少孩子都遭到了她们的毒手,我不由得一声长长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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