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邻居和社区的工作人员都有点不理解,杜萍家是个女孩,家里房子也就是个两室一厅,她把福利院的男孩接到家里怎么个住法啊?所以也就有了一些传闻,说杜萍是不是用这些男孩做什么非法的勾当,还是用这些男孩来牟利什么的,要不然她家怎么经济条件就有了这么大的改变呢!
目前我们还没有什么直接的证据证明这些传言,但是我个人感觉这里面一定是有问题的。
所以我下一步打算继续深入的调查这件事,从福利院男孩的档案和近期他们有没有住院记录开始查起。”
我打断了远子的叙述说道:“你怀疑,杜萍用这些男孩的器官去牟利?”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
这是多么可怕的一种猜测。
如果杜萍真的是这么做的,利用这些孩子的器官,比如肾脏牟利的话,那真的是太可怕了。
她如果假意的说孩子生了病,需要做个小手术。孩子们都那么小,他们根本不懂得什么是摘除肾脏手术,等他们从麻醉中醒过来,杜萍可以骗他们说是做了个小小的囊肿摘除手术,没有事的。
一群不到十八岁的孩子,他们从小就是在福利院长大的,他们是多么的信任杜萍杜院长。他们甚至把杜萍当做自己的妈妈一样的看待,而杜萍却利用他们对自己的信任,做着泯灭人性的罪恶勾当。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后背一阵恶寒,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腾了起来。
“对,我有这个怀疑,下一步我们就要找到杜萍曾经带回家里的男孩,在带着孩子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如果确认了我的猜测,那么就不能在等了,直接就拘捕杜萍。
但是这里还有个问题,如果我们拘捕杜萍的话,能不能打草惊蛇啊?
那伙杀了黄家七口,和我们四名同事的嫌疑人,会不会发现杜萍被捕,而放弃继续作案,选择潜逃呢?所以拘捕不拘捕杜萍这件事情,还是得组长来定夺了。
下面接着,我在说说段秀梅。
段秀梅是福利院的医务室医生,原本是在本市一家三甲医院做门诊内科医生的。后因为在夜班值班时,被发现没有在自己的工作岗位值班而是跑到了休息室睡觉,被医院给解聘了。
后她托人找关系,医院才勉强同意把她的工作关系调入市福利院。
段秀梅在六年前离异,有一个儿子归了前夫,她一个月需要支付抚养费1500元直到孩子十八岁成年,她的儿子现在是十一岁。
另外通过走访,发现段秀梅有两个不良嗜好。
一个是喜欢打牌,经常流连于本市各大麻将馆,还有一个是喜欢交年轻的男孩,而且据说对这些年轻的男孩出手都很大方。她的家中也经常有年轻的陌生男子留宿。据她家所在的社区的工作人员反应,段秀梅的个人作风很不好,因为她经常留宿陌生的年轻男性,所以周围的居民对于她个人作风的评价很不好,她个人在她家所在的小区邻里之间的口碑也是极差的。
这里有一个值得注意的线索,段秀梅跟本市电力医院的一名男医生,叫任恒雨的,关系很密切。
而且我们通过以前了解到的资料显示,市福利院的对口接诊医院就是市电力医院,所以我就有了个怀疑,刚才我回来之后先去了户籍科,我查了一下,这个叫任恒雨的医生是电力医院内科住院部的医生,他是一名主刀的主任医生。他经常需要做内科的开刀手术.....”远子在说到这里的时候,停顿了下来,眼睛里带着一种异样的神采看着在座的所有的人,他用眼神巡视了在座的人一圈之后说到:“我感觉从任恒雨这条线调查下去,一定会有所收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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