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花随裙裾
傍晚时分慕耶溪一瘸一拐地回到公寓,从药店买来红药水自己揉搓受伤的左脚踝,每揉一次一阵酸痛袭来,慕耶溪紧咬着嘴唇忍耐着一次次的折磨。
门铃响了,慕耶溪赶紧收拾好药水,打开窗户散去红药水很冲的味道,伪装成正常走路的样子走过去开门。可敏锐的荣泽梁依然一进门就问到了一股很浓药水味。
荣泽梁再看看慕耶溪略显僵硬的行走姿势,立刻明白慕耶溪可能受伤了。
荣泽梁立刻关切地问道:“你脚受伤了?”
“没,没有。”慕耶溪言语里有些迟疑。
“不对,这是红药水的味道。你那里受伤了?”荣泽梁追问。
“是我行李箱里的快过期的药水,我收拾时不小心打翻了。”慕耶溪立刻解释。
荣泽梁看着行走有些僵硬的慕耶溪,立刻有些生气更多的是疼惜,立刻快步走了过去,从后面将慕耶溪打横抱了起来。慕耶溪先是一惊然后一阵羞赧,慕耶溪使劲地推着荣泽梁:“荣总,请放我下来,我真的没事。”
荣泽梁突然有些生气:“有事没事,我先看了再知道。”本来按照字面意思却是没什么,可不知何时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荣泽梁突然觉得自己预期有些霸道,看着不再说话只是低头不语的慕耶溪有些不好意思。轻声地解释道:“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担心。”然后将慕耶溪轻轻地放在沙发上,不等慕耶溪点头,就自然而然又理所当然地,将慕耶溪的右脚抬起。慕耶溪觉得隐瞒不下去,为了不必要的尴尬赶紧将右腿收了回来,连忙说道:“这边没事。”
荣泽梁听了后顺势要抬起慕耶溪的左腿,慕耶溪往后面挪了挪左腿,“荣总,我真的没事。”说话的时候慕耶溪的内心已经紧张到极点,脸色也因为紧张而涨红。
从法律意义上来说已经是她的妻子,做这些事情是理所当然的,但是这些不过是掩人耳目而已。但如果他不够君子怎么办,慕耶溪强行压下心头的担忧,一只手按在左边脚踝处不放手。
荣泽梁看了慕耶溪一眼语气软了下来,:“让我看看,如果太过严重还是要及时看医生的,不管怎么说我对你都有一份责任,你是因为我而受伤的。”
慕耶溪因为自己刚才的怀疑有一些羞愧,慢慢地伸出左腿。荣泽梁轻轻将慕耶溪的左腿抬起放在自己的膝盖上,脚踝处有一些微微肿胀,皮肤上因为红药水的缘故还有些鲜红的颜色。
荣泽梁轻轻地按了按几处边问慕耶溪是否疼痛,慕耶溪摇摇头。“看来没有伤到骨头。”荣泽梁轻轻地说着。荣泽梁轻握起慕耶溪的脚掌,慕耶溪的脚因为因为荣泽梁手掌里传来的一阵温热而有一些紧张和瑟缩。荣泽梁看了抬头看一眼慕耶溪,她正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脸色越发的透红。
荣泽梁左手托着慕耶溪的脚踝,右手握着脚掌轻轻地旋转了几次,这个过程中慕耶溪疼得闭上眼睛紧咬嘴唇。
“看来是筋膜拉上了。”荣泽梁低声说道。
“休息几天就没事了。”慕耶溪连忙说道,乘机收回自己的握在荣泽梁里的脚。荣泽梁浅笑一下,心里有些怅然若失的感觉。
“那今晚你好好休息吧,就不要和我回荣园。那边我来应付就行了。”荣泽梁调整了一下坐姿,言语清浅声音温柔。
“我没事的,这个关键时期我必须要去的,必须帮你拿到你的股份我才能放心,要不然我们前面的这些都是白做了。”慕耶溪有些气急,一边气自己的不争气在这时候扭伤了脚,一边又因为可能会耽误他的计划而着急。
荣泽梁坚持自己的决定,荣泽梁站了起来,对慕耶溪说道:“你还是休息吧,是我连累了你,本来你不用陪我东奔西跑担惊受怕的。我想我爸也不会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有结婚证在应该不会说什么。”
“但是他说要见我,我想她可能要确定我对荣家不是有所企图,他所能放心怕股份给你。”慕耶溪急切地表达着自己的意思,担心荣泽梁会离开说完就站了起来,想要拦住他说服他。一个脚支撑一个不稳踉跄地向后倒去,眼看着慕耶溪倒下去,荣泽梁快速向前拉住慕耶溪的胳膊,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一手环抱着慕耶溪的瘦弱的腰肢,一手护着慕耶溪的后脑勺,两人一起摔倒在茶几边。
荣泽梁看着窝在自己胸前的,一脸倔强的慕耶溪不仅有些嗤笑:“看来,不让你去我会受伤更重。”
刚退下去的热潮又涌上脸颊,眼里氤氲着一层水雾,慕耶溪怕了起来,坐在地上一些泄气说到:“我是不是太笨了,今天没有找到机会说服凌总,还让自己受伤,这会有让你跟着,摔跤。你不应该找我当你的助理……”
荣泽梁也坐了起来,揉了自己的又胳膊肘,“我从来没后悔过,而且比起其他有你再身边才是最重要的。”
慕耶溪看荣泽梁揉着自己的胳膊有点担心:“你说什么,你的胳膊没事吧。”
荣泽梁觉得刚才的自己有那么一刹那想要把我自己心底里的话说出来,一看慕耶溪迷糊又担心的样子,自嘲地笑了笑:“算了,没什么,一起去吧,也算患难夫妻了。”
荣泽梁扶着桌边站了起来,伸手拉起坐在地上的慕耶溪。慕耶溪尴尬地笑了笑:“演也要专业精神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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