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花随裙裾
等到老人家稍微缓和一点后,荣泽梁则打电话给老人的私人医生和看护,告知老人的情况,得到的答复是情况不算危急,等到明早直接去医院。
慕耶溪烧了一壶热水给荣泽梁泡了一杯蜂蜜水,让他陪着老人在房间休息,而她则会到客厅的沙发休息。其实说休息,她是睡不着的,只是不想和荣泽梁同处一室,不想相对无言的情况发生,何况他是一点醉酒的,这样的人不理性也是危险的,这是父亲给她的告诫,不要和喝酒的人单独相处。
慕耶溪轻手轻脚地到了厨房,将餐盘收拾清洗归位,将垃圾也分别处理。然后打开手机的阅读,继续一直以来的历史阅读,这次看的史记。
一会从房间传来脚步声,慕耶溪看向房间门口,原来是荣泽梁出来了。慕耶溪用眼神问询:“需要什么?”荣泽梁居然领会,然后对着慕耶溪摇了摇头,然后走了过来和慕耶溪并排坐下。慕耶溪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虽然喝了点蜂蜜解酒,意识是清醒的但身体是沉的,头是晕的。他仰头靠在沙发上,尽量让自己舒服一些再舒服一些。看得出现在的他除了醉酒似乎有令他痛苦的事情,上一次见他醉酒还乔治来沪,那是喝的多也醉了,但确实愉悦的、放松的、畅快的,但今晚的酒让他陷入了一种无法自拔的悲伤。慕耶溪将一个靠枕递给他,扶他卧到倒在沙发里,轻轻地盖上毛毯。而他也是顺从的、安静的。慕耶溪准备轻轻地离l开去看看老人家,却被一只温暖地手掌拉着,慕尼黑市耶溪站定回过身来,试着用点力气挣脱,但是手掌却抓得更紧。这时荣泽梁含混不清地说着:“别走,别走,陪陪我。”慕耶溪蹲下来安抚到,“好,不走,你放手,我给你盖好毛毯。”也许是被安慰,也许是酒劲作用,荣泽梁昏昏沉沉地睡着了。慕耶溪看这边安顿好了,又去看看房间里的杨帆老人,老人机睡着了,可是偶尔会皱一下,看得出还是有点不舒服,慕耶溪隔着被子帮老人揉揉僵硬的腿脚,过了一会老人轻轻地翻了一个身继续睡着了。一天的劳累和深夜的安静让慕耶溪连打了几哈切,坐在椅子上也慢慢也睡着了。
凌晨四点,慕耶溪的手机闹铃轻轻地响起,因为慕耶溪知道四五点是心经修复时间,也是心脏病的高危时段,就在慕耶溪关掉闹铃的那一刻,荣泽梁也走进了房间。他目光投向床上那一张苍老的脸,平静而安详。
慕耶溪回头看着荣泽梁,说:“荣总,杨先生情况还好,您再去休息一会,我继续在这里看着。有情况我再叫你。”
荣泽梁目光转向慕耶溪,神情放松看向慕耶溪的眼神也是温柔的。慕耶溪回避这个安静的,让自己不自然的时刻。站起身来对荣泽梁说,“那您先看一会,我去少一点热水,如果有不舒服,帮他按摩一下手腕的内观和大鱼际穴,如果很疼的话再吃点药。”
荣泽梁的眼睛随着慕耶溪的动作看向的她的手腕,白皙纤瘦不盈一握,轻柔的语调却那么让人清晰的听到,可是什么也没听下去,只记得她在说他在听,好想一直这样被温柔想待。荣泽梁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身不由己、魂不守舍。慕耶溪看着眼神迷蒙的荣泽梁,将椅子推向他请他坐下。自己走向厨房去烧水了。走后的房间里安静而温柔,有温暖昏黄的灯光、老人轻轻地呼吸声,还有自己猛然快速跳动的心。荣泽梁发出了一条短信:千年冻土已松动。而很快对方就回复了:我想知道谁有此神力,后面是众多的问号和一个狂笑的表情。
看到这样抓狂的短信,荣泽梁得意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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