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全是。我不恨你,我对你只有羡慕。我知道,从我嫁给柱间的三年前开始,你就已经拒绝再见他兄弟二人了,所以我没什么好恨你的。是柱间他自己始终忘不了你罢了。”她的声音有些苦涩,“我陪了柱间十几年,都没能在他心里占据一点点位置。还有扉间,他为了你终身未娶。他们对你的感情,我不信你不清楚。”
“你来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些?”
“不,我只是想知道,是什么能让你拒绝名动天下的忍者之神的求爱。能让你放弃才华冠冠绝天下的二代目火影。”
“我记得你是联姻嫁入千手家的吧。我和你讲情爱你应该不能理解,那我这样跟你说明。在村子与我之间,柱间和扉间都会选择村子,而斑会放弃村子选择我。”
这是你给水户的理由,却不是真正的理由。或者说,这只是理由的一部分。
柱间、扉间和水户,是一类人;而斑和你,是同他们相反的那类。
泉奈的葬礼后的那个秋天,水户也死了。那个时期的人,只剩下斑同你了。
水户下葬的那天,天昏沉沉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落下。你坐在屋檐下剥一盘栗子,斑坐在你旁边看一本你们那边的书。他早已恢复了六道之力,在泉奈死去后,你就解了你同他身上幻化出老态的障眼法。
你笑着跟斑说,“这下子咱们俩可真是旧时代的遗物了。”
斑将书翻了页,“思想停滞不前的才是旧时代的遗物,你我都不属于这个范畴。
你抬头看了看天,“快下雨了,过会儿带土回来了又要嚷嚷着饿了。”
“哼,那个臭小子每天就知道跑出去玩,且再让他逍遥几天。等他满了四岁,就去给我训练,省的到时候上学了给我丢人。”
“晚饭想吃什么?”
“咖喱乌冬吧,挺久没吃了。”
天昏昏暗的时候,带土回来了。你看着他进了门之后踮起脚将大门关好。脸糊的跟小花猫似的蹭到你旁边,“婆婆,晚上吃什么?”
“咖喱乌冬面。”
你看见他伸出小手摸向盘里剥好的榛子,你将他的手拍开,拿了一个递到他嘴边,笑着说,“手脏不脏,快去洗了手再吃。”
你将最后几颗榛子剥好放进盘里后便进屋去煮晚饭。洗干净手擦净脸的带土从屋子里跑出来,爬上还温热的椅子,捏榛子吃。
一大一小安静的坐在屋檐下。云压的愈来愈低了。又旅不喜欢雨,早早的躲进了竹林里;矶抚在池塘底缩进壳里睡觉;熔岩小山的入口早就搭了遮雨棚;犀犬在山洞里休息;重明还在花架上吸食花蜜,想来是打算落雨了再飞回挂在遮雨的棕榈伞柄上的小木屋;九喇嘛趴在树林边缘看天。只有穆王,不想待在会变得湿漉漉的草地上,趴在了斑脚边休憩。你推开窗户,“吃饭了~”
斑合上书领着穆王先进来,带土抱着盘子在后面跟着。
穆王跳上椅子,吃桌上放着的一盘切成块的胡萝卜和苹果。带土开心的拿着筷子,“我开动啦!”
你们家是标准的严父慈母。噢,不对。是严厉的爷爷和慈祥的婆婆。
你慈爱的看着带土,“今天玩的什么?”
“踢球!”
“有没有认识新的小朋友?”
“嗯嗯!今天来了一个小姑娘。”
“叫什么呀?”
“野原琳!”
你心里咯噔一下,斑也抬起了头。好家伙,早恋对象这就出现了?
“赢了吗?”斑出声。
“恩?什么?”带土还没反应过来。
“踢球,赢了吗?”
“当然!我可厉害了!”
“恩,下次也要赢。”斑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晚上,你去带土的房间送睡前要喝牛奶的时候,带土正坐在被窝里抱着穆王说话。
第二日,天是忧郁的灰色,从清晨就开始淅淅沥沥下着的小雨,一直到中午都没停。
带土打开了客厅的门,搬了小板凳坐在门口和穆王一起看雨,“怎么还不停啊,我想出去玩。”
你坐在藤椅上用毛线勾一条围巾。
带土望眼欲穿的时候,门口蹿过一道橙色的身影。
九喇嘛跑进来了,飞快的抖了几下身子,将毛皮上的雨珠甩净。九喇嘛径直跳到带土腿上,“这雨今天是不会停了,你也出不去,给我刷刷毛。”
带土认命的从门后的柜子里拿出针梳给九喇嘛刷毛。梳子挨着油光水滑的皮毛顺下一层橘色的浮毛。浮毛占满梳子后带土便将其摘下放进盒子里。
你们家的这群小可爱可骄傲了,身上梳下来的毛从不准扔的,都收在不同盒子里。攒到一定数量了,就让你做成毛球或者戳成他们Q版模样的毛毡给他们玩。按他们的话说,他们尾兽可是独一无二的,老稀罕了!
你向穆王招招手,将他抱在怀里先给他修蹄子,再用汉刮将身上刮一遍。穆王的本体更偏像马,与犬科的九喇嘛和猫科的又旅不同,给穆王刷毛要用硬毛刷。从背脊向下刷,而且要用点力气。
带土给九喇嘛刷完毛后,用手指帮他按摩脑壳和脖颈,你看见九喇嘛趴在带土腿上一脸享受,九根大尾巴摇来摇去。
雨淅淅沥沥的从昨儿夜里下到今天晚上,天上飘着的全是乌云,看不到月亮。秋雨绵绵,这场雨过后,很快就要入冬了。今天晚上,九喇嘛也钻进了带土的被窝里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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