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屋外赌场上一阵异样的噪杂声打断了两人的交谈。
是程怀松他们回来了。跟着他们进来的还有两男一女。
“这是大老板,做矿生意的。”看见走进来的几个人,戴颖小声的趴在徐勇的耳边嘀咕着。
进来的几个人看上去并不像社会人,领头的是一个穿着很是普通的中年人,后面跟着一个年轻壮实的男子,最后面还有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穿着很是潮流,正和道辉在那有说有笑着。听着戴颖介绍,这个女孩子应该是中年人的小情人之类的。
让徐勇惊叹的是,年轻壮实的男子手中提着一个麻袋,麻袋里鼓鼓囊囊的装满了钱。电影之中那些提着密码箱,箱里整齐的摆放着钱币的情景对他们来说似乎就是一种做作。
毫无疑问,中年人坐庄,财大气粗让他无疑的成为人群的焦点。
程怀松手拿一个抽纸的空纸盒(纸盒是用来装抽水的钱),站在了中年人的身边,这样一个能为他敛财的大老板,他得亲自接待和陪伴。
赌场的抽水是按百分之五计算,一万五百,一千五十。
中年人第一轮坐庄,下钱的量就很大。几个大手都是整万整万的下,旁边几十个苍蝇也是最低五百,最高几千的下着,仿佛那个坐庄的中年人就是一头待宰的羔羊。
第一牌,中年人赔三门,程怀松站在一边井然有序的给赌客们赔着钱,顺便把各人的打水钱塞在抽纸的盒子里。徐勇随意的看了一眼,短短的几分钟,打水的钱就最少上了五千,赌场的利润之大,让他不禁膛目结舌。
中年人的手气很衰,半个小时不到,输了就有将近三十万。这让在场的赌客个个喜笑颜开。
“你来玩下。”中年人虽然输了钱,但神情却是很淡然。对他来说,这几十万的输赢只是一道开胃的菜。他回过头来,对着身后那个年轻的潮流女孩说道。
女孩上庄,和中年人不一样,女孩并没有坐下,而是站在那里砸着骰子。
此时赌客手中的钱对赌客们来说已经没有什么概念,一沓一沓用橡皮筋扎起来的钱如同卫生纸似的往桌面上砸着,没一会儿,桌面上就摞打摞的堆满了钱,扫眼望去,最少十万。
也许是年轻气盛,也许是赌金雄厚,女孩虽然看着年轻,但在气势上已经完胜于其他下钱的赌客。在其他三个门子上的赌客还在那里拨牌的时候,女孩早就把自己手中两张牌的牌面朝上,啪的一声用力的拍在桌面上,静等着其他三门开牌。
女孩的点数是天九,属于大点。这让坐在其他三门上的赌客不禁微微的皱起了眉头。这个压力对他们来说已经是很大了。
寒赌必输,庄给予的压力,让拨牌的赌客们小心翼翼但却又很用劲的搓着牌,搓到最后,连嘴型都似乎变着形。
哎,在一阵阵的叹气声中,赌客们不甘心的看着桌面上的钱被程怀松一一整理整齐,流向女孩的面前。
徐勇再次瞄了一眼程怀松手中的盒子,此时怀松手中的盒子已经满坑满谷,就连塞钱都要用力的压着塞。
“道辉,换个箱子。”程怀松一边说着,一边把装满着钱的纸盒递给了道辉。
赌局继续进行着,第二牌女孩还是没有例外的把手中的牌牌面朝上,拍在桌面上。
一点,哈哈。这么小的点子,让一旁下钱的众赌客不禁舒缓了一口气。然而令人意外的是,待其他三门的牌摊开时,他们却目瞪口呆了起来。除了下门的是四点,其他两门重门却无一例外的都是瘪十。庄家一点吃两门重门,赔的却是轻门。可以说,此时的牌风,已经完全的向庄家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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