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
郝大力就挂断了电话。
他靠坐在沙发上,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坐姿,手掌把玩着坠在胸口的玄石。
三天时间,足够做很多准备了。
他目光闪烁了几下,从沙发上站起来,动身走出云海山庄。
出门,打了个出租车。
“新城商街。”
上车,郝大力说了个地点。
新城商街,青州最繁华的街道之一。
这里有无数的商家,是无数集团、企业的必争之地。
寸土寸金!
当然,与之匹配的,是昂贵的消费水平。
各种奢侈品牌都能见到。
“先生,在哪里下车?”
出租车司机问道。
郝大力看了眼,是新城商街的东入口。
“就这里吧。”
他随口说了声,把钱付给了司机。
下车。
漫无目的的走在新城商街,看着两侧各种豪华品牌。
走了片刻。
他进入了一家服装店。
这里的衣服都极其昂贵,最便宜的,也达到了八千八。
贵的,更是几十万一件,纯手工制作。
郝大力在商店里扫了一圈,最后锁定一件中山装。
中年人,或者老年人才会穿。
“就这件衣服了。”
郝大力一指。
导购小姐不耐烦的看了眼郝大力,只有一个穿着普通的印象。
“二十八万。”
随口报出的数字,就达到了常人无法想象的地步。
她不想在郝大力身上浪费时间口舌。
这种人就过过眼瘾,买不起。
在这里工作,她见惯了过来开眼界的人。
郝大力皱了皱眉。
但他还没开口说话,身后就传来一道轻佻的声音。
“二十八万怎么了?”
郝大力转头看去,微微有些诧异。
只见,赵永志正站在自己身后,神色倨傲的看着导购小姐。
见到赵永志,导购小姐顿时一个激灵。
“赵少爷。”
她忙低下头,有些拘谨的叫了声。
这个商店的老板,见到赵永志都卑躬屈膝,更遑论她一个导购小姐?
“我问你,二十八万怎么了?”
赵永志向前两步,目光盯着导购小姐。
“他…他买不起。”
导购小姐脸庞抖了抖,但不敢说谎。
“买不起?”
赵永志目光微寒:“你是在说我买不起一件衣服吗?”
“不敢!”
导购小姐浑身一颤。
连老板都尊敬无比的人,怎么可能买不起一件衣服?
只不过……
这跟那个人有什么关系?
难道赵少爷跟这个人认识?
导购小姐悄悄看了眼郝大力。
郝大力正饶有兴趣的看着赵永志。
这位赵家真正的纨绔子弟,看来恶名在外,连服装店的人都害怕。
“赵永志,听你的话,好像要替我买衣服?”
郝大力戏谑的开口。
赵永志立刻对郝大力九十度弯腰:“那是我的荣幸,我应该做的。”
他说过,他的命都是郝大力的。
郝大力嘴角微扬。
先不说赵永志为人怎么样,起码在自己面前表现的还不错。
“这!”
导购小姐顿时愣住了。
她吃惊的看着郝大力,久久回不过神来。
赵少爷,竟然会对这个人这么恭敬!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啊!
其他的导购小姐,都同情的看着她,摇了摇头。
得罪了赵少爷都恭敬的人,这下完蛋了。
“先…先生,对…对不起。”
导购小姐忙上前两步,有些惶恐的道。
“就这个中山装,在给我找一个配套的裤子。”
郝大力挥了挥手。
没必要为难这个导购。
哪怕对方狗眼看人低,郝大力也没心思跟一个导购纠缠。
“是。”
导购小姐急忙应道。
赵永志问道:“郝少爷要怎么处置?”
导购小姐走动的步伐顿时一滞,竖起了耳朵,仔细的聆听。
这可是关系到她的工作!
看着赵永志认真的模样,郝大力有意逗逗他,淡淡道:“活埋,做干净点。”
“嗯。”
赵永志点了点头,神色不变,微微转头,目光冷如冰,扫了眼导购小姐。
导购小姐双腿发软,直接蹲在地上,整个人都僵住了。
郝大力瞥了眼赵永志,哑然失笑:“别这么认真,逗你玩的,我不是嗜杀成性的人。”
赵永志依旧神色不变,点了点头:“明白。”
他就像是一个随时待命的手下。
无论给他任何命令,他都只管执行,其他都不管。
郝大力唇角微扬。
有这样一个人,似乎也不错。
导购小姐听到两人后面的谈话,才如释重负。
她有些颤抖的去取了中山装,又精心准备了一条搭配的裤子。
“先生,您要的衣服。”
来到郝大力面前,她恭敬的递上,脸色有些发白。
她生怕郝大力等下说不是逗赵永志玩的。
郝大力接过衣服。
赵永志主动要付钱。
导购小姐心惊胆战带着赵永志去了收费处。
卖了这两件衣服,她觉得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等到郝大力和赵永志走出去,她整个人都瘫在地上,仿佛虚脱了一般。
走出商店。
郝大力随口道:“她们好像都挺怕你。”
赵永志自嘲道:“我每天只会吃喝玩乐,是个纨绔子弟。除了八大豪门,谁不怕我?”
“有道理。”
郝大力点了点头,旋即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赵永志解释道:“闲来无事,看看能买些什么,正好见到你在,就过去了。”
郝大力感叹:“富家子弟啊。”
赵永志沉默不语。
病情治愈后,他将计就计,走上了和赵永乐同样的道路。
只是这属于赵家后手,不便透露。
“行了,再会。”
走到一个分叉路,郝大力挥了挥手,径直走了。
“再会。”
赵永志说道。
他也转身走去别的地方了。
但心里总归有些疑惑,郝大力年纪轻轻,为什么要买老气横秋的中山装?
郝大力打个出租车,回到云海山庄。
衣服被随手丢在沙发上。
他自己也坐在沙发上,嘴角含笑。
“接下来,就是等三天后的葬礼了。”
郝大力目光渐冷,但依然带笑:“你的婚礼被我闹了,你的葬礼,我也让你不得安生。”
他是伪装情况下杀的牛犇。
索性,就伪装到底!
牛家找不到真凶,只会越来越无助,越来越恐惧。
一切,只等葬礼。
届时,大庭广众,名门齐聚,万众瞩目下,牛家名声,必会一落千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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