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儿白云漫无目的的在半空中来回飘着...
广阔的海面上,一艘古老的帆船正乘风破浪的前行着。
一个男孩站在船头,眺望着充满了希望的远方。
每当他想起他爷爷的时候,就会想到捕鱼的岁月。
在男孩小的时候,陈爷爷就教会了他驾驭帆船。
那时候,两爷们经常出海捕鱼,有时候他们会捕到一些沙丁鱼,有时候会捕到金枪鱼,也有时候两种鱼都有。
但无论他们捕到什么鱼,都会非常的珍惜。
陈爷爷经常告诉男孩,沙丁鱼有沙丁鱼的营养,金枪鱼有金枪鱼的美味,虽然它们所属的鱼种不同,但两者并行不悖。
一个渔夫要想在广阔无垠且充满未知的大海上生存下去,必须懂得充分利用他捕到的每一条鱼,无论是沙丁鱼还是金枪鱼。
如果一个渔夫一看见沙丁鱼和金枪鱼在海里打架,就想当好人偏袒某一方,在往后的日子里他只会捕捉其中的一种鱼,那么,这个渔夫迟早会饿死在沙滩上。
男孩每当出海时,他都会记起这则小寓言。
他从来不去劝架,打架就是偏见和蛮横的化身。
就像幼儿园的小朋友一样,相互揪着彼此的弱点,互不让步,即分不出胜负又连累了双方的家长。
一朵儿白云自由自在的在蓝天白云上飘荡着。
他站在帆船的桅杆旁边,双目眺望着一望无际的海洋。
他从小时候起就对帆船这种古老的东西充满了好奇。
这种在采集者时代就已经出现的东西,过了几十万年后就完全成了古董。
一艘帆船,就是一片能够在海上自由航行的森林。
帆船虽好,但它很脆弱,只能依仗着海风前行。
帆船的核心部位是那一根挂帆的桅杆。
在大海上,航行者从不需要担心海面上没有风,而需要担心挂帆的桅杆牢不牢固。
倘若帆船的桅杆断了,那船只就会像一辆失去了发动机的汽车一样,完全驶去了前进的驱动力。
保护好帆船的桅杆,这是每一位合格的航海者都要谨记的。
一阵海风轻轻的吹着三角船帆,帆船飞速的在海面上前行,朝着充满希望的远方前进。
............
西瓜村的海滩上。
一位美丽的姑娘正赤着脚在浅水滩上捡贝壳。
明朗的阳光照在她的脸庞上,她那飘逸的发辫随风飘舞着。
苏德雄抽着一根雪茄烟,大步的走到了沙滩边。
“女儿,你在这儿干嘛呢?”他问。
“捡贝壳。”苏美人道。
苏德雄眺望了一下眼前这片一望无际的大海,随后问道:
“我听说那臭小子出海了,是不是真的?”
“对,出海了!”她声音轻微的回过话。
“我就纳闷了,那臭小子哪来的钱买帆船呢?”苏德雄道。
苏美人没有说话,她只是转过身,以回避着苏德雄的目光。
她继续捡着她的贝壳。
苏德雄看着他女儿不搭理他,便开始穷追不舍。
“女儿,你坦白跟我说,你是不是又给钱那小子买帆船了?”他问。
苏美人依旧没有说话。
看到苏美人不说话,苏德雄越来越着急了。
随后他说道:
“我就想不明白了,那臭小子有什么好的,啊?你平常跟他走得那么近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现在倒好了,关系发展得不错嘛,竟然还给钱那小子买帆船,你.......”
苏美人听着这话,极其的不耐烦。
“您别囔囔了,吵死了!”她打断道。
“我囔囔咋了?那臭小子拿着你辛辛苦苦挣来的钱去买帆船,我作为你父亲,我咋就不能囔囔了?”苏德雄道。
苏美人不再搭理他。
.........
这时,一个熟悉的影子出现在了海滩上。
至从村长王大伟接到了香蕉皮的电话后,心里面就惴惴不安。
这些天海风大,而西瓜村却有一个人乘船出海了。
一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跑来海滩看看天气。
王大伟大步的走到了海滩边。
只见苏德雄和苏美人正在浅滩上相互嘀咕着。
好奇之下,村长王大伟走了过去。
“你两在这儿干嘛呢?”他问。
苏德雄回头看了看王大伟。
随后他直言不讳的道:
“我听说姓陈那小子拿着我女儿的钱,买了一艘帆船出海了!”
村长王大伟一听,心里十分的无奈。
他瞪了瞪苏德雄,道:
“他两都是种西瓜的,一块出钱买艘帆船不是挺好的嘛!”
“好啥呀好?”苏德雄立即回应道,“那小子脑子掉进沟里了您又不是不知道!”
“不是,他脑子咋就掉沟里了呢?”王大伟反驳道。
“哼,现在可是季风期,海风那么大,傻子才会在这个时候出海呢!”苏德雄道。
“这西瓜熟了,不出海怎么将西瓜运出去销售啊?”村长王大伟继续道;“再说了,海风大,帆船才行驶得快嘛!”
这时,苏德雄略略的笑了笑。
随后他道:
“我听说这几天海面上会出现暴风雨,那臭小子竟然选择在这个时候出海,简直就是自取灭亡,哈哈!”
“暴风雨?你听谁说的?”村长王大伟着急的问。
“这还用听人说嘛?”苏德雄沾沾自喜的道;“咱西瓜村这段时间尽是晴朗的天气,没下过半点儿雨,可最近却悄然刮起了海风,久晴必有雷雨,这海风定是暴风雨的前奏!村长,咱们在西瓜村生活了那么久了,您不会连这点生活常识都忘了吧?”
“什么暴风雨,什么生活常识,鬼才信呢!”王大伟理直气壮的回应道。
这话一落地,只见遥远的天际边缓缓的升起了一团黑色的蘑菇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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