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那个三隅先生,有意与真爱小姐吗?”
所以才会这么仇视我这个“男朋友”吗?
“不是这样的。三隅舅父大人是母亲的哥哥,比我要年长许多。而且已经结婚了,还有个比我们要年长的女儿。”
听了真爱的回答之后,一大轻抚了一下胸口。
啊,这么安心是想怎样,明明就是个假男友。
这么担心的样子,就像是真的恋人一样啊。
不不。这样做就对了。在志束的面前,真正的恋人会有这样的反应也是正常的,而且是正确的。
在这么想下去的话,就搞不懂自己的真实想法了。
“我并不想说家族内部人的坏话,不过三隅绝对是个世俗之人。”
好像要洗掉自己刚刚说出来的肮脏词汇一样,志束喝了一口茶。
以前听说过,在一个财团之中总有一些主张分家的人,但是三隅跟他们还不一样。
他企图把天弓院财团全部占为己有,为此正不断地寻找志束和真爱的破绽举动,以此来让志束下台。
因为他是旁系,所以普通的做法是当不上家主的。所以至少也要有个男孩子来跟真爱结婚,不过这也没有实现。
“也就是说,如果我是一个配不上真爱,配不上天弓院家的男人的话,就会导致真爱和志束承受交际不慎以及监护失职这种罪名吗?”
“还真是敏锐呢。的确如此。”
志束很少见的叹了口气。
“我对你姑且是有一定的评价的,而且我也想尊重真爱的想法。但是,如果考虑财团的事情的话,就不能再这么天真了。如果你得到了不相配的评价,那就不能再优先个人的感情了。如果你对真爱的感情是假的的话,为了不让三隅得到口实,我这里就只好拒不见客了。”
唉?
唔,虽然的确是假的。只是个被拜托的假男友而已。
但是如果自己被判定成没有资格之后,真爱也就再也不能有打工之类的自由活动了吧。
因为已经被冠有了被差劲的男人骗了的罪名。
而且如果在三隅的考验中失败的话,还会使得志束的立场以及作为财团的继承人的真爱的地位变得十分危险。
如果为了避免这种最差的情况的话,或许应该就此退出——
一个侧目,一大看到了身旁的真爱向自己投来依赖而且认真的表情。
什么是最差的情况?
最差的情况就是在这里选择了逃避,说出了真相,打破与真爱的约定。
“我不知道会不会有能力回应您的期待,但是如果是为了真爱的话,无论是什么困难我都会克服的!”
说出来了。
这可不仅是腰身陷进沼泽中了,现在估计都没到肩膀了吧。
“你能这么说我就放心多了,看来真爱看人的眼光没有错。”
“谢谢你。”
一大轻轻点头,但内心早已经翻江倒海。
要在这间宅邸直接与三隅面对面,并且还要经受来自举止、男子气概、教养、审美等各个方面的考验。并且日期还迫在眉睫——下周日。
“总是这么突然,真的不好意思。本来想根据你的日程来决定日期的,但是三隅无论如何也不肯相让。即使我在礼仪方面进行担保他也不接受……”
虽然两次都是被考验的立场,但是志束是非常重视真爱的,虽然很严格但是她内心中还是期待着会有与真爱相配的男人出现这种事的。
与她不同的是,三隅他从一开始就是用否定的眼光看自己的。
内心希望自己合格的测验和希望甩掉自己测验,是完全不同的。
这很难办。
“哪里。我已经很谢谢你了。”
跟上次约会时的饭桌比起来,志束的态度已经软化了很多。
就像刚才所说,这就是给了一大相符的评价的象征吧。
“三隅是巴黎画派画家作品的收藏者,所以应该会问一些那方面的问题吧。”(注:巴黎画派,取自法语Ecole de Paris)
“那个……巴黎画派是?”
这是一个听到之后也记不住的单词。比起在这里爱慕虚荣的不懂装懂,还是坦率地问出来更好一些。
“Ecole就是英语中SCHOOL的意思——Paris就是巴黎流派的意思,是在二十世纪前半以巴黎为中心活动的画家的组织。因为每个人的画风和艺术观都不相同,所以这与“印象派”中的‘流派’并不相同。比如乌拉曼克,他虽然是巴黎画派中的一员,但是画风是属于野兽派的。”
虽然真爱熟练地在立起的板子上讲解着,但是一大依然不是很懂。
重点是根本就不知道终究有没有这么一个聚集着有名画家的组织呢!
“天弓院纪念财团为了文化的保护和传承,在旗下的美术馆里重点展出本地出身的画家的作品,许多年轻画家的作品都被放置到这里。”
志束接着讲道。
三隅对此抱有不满,他提出要卖掉馆里的收藏品,然后买入一些大家都知道的举世名作。
“如果馆里有一幅像是《蒙罗丽莎》和《向日葵》那样的,谁都知道的名作的话,它的吸引力一定会大大增加,而且即使票价贵一些,人们也会接受的。但是你知道吗?梵高可是有好多以‘向日葵’为题材的作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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