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治明听后很感动,事实就是如此。苏兰花语气很坚定,但话中也充满着对生活的渴望和依靠。此时此刻,宋治明的心软了,他决定带着她。他们整理了行李走出了家门。
太阳刚刚偏西,但还是火辣辣的,路上几乎看不到一个人影。
不远的大树下,正靠着大树边打着呼噜的刘双,她左臂缠着布条,鲜红的血透出,一见就知道她受了伤。她整整昏睡了一个时辰,也许是受伤流了血疲倦了。此时树上的蝉声不绝于耳,骄阳似火。
太阳的光透过树叶斜照在她那憔悴的脸上,强烈的阳光似火烧似的烘烤着。她睁开了惺忪的眼睛。也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面前是宋治明和苏兰花,她吓得一跳。
宋治明露出了微笑,他静静地走近她说道。
姑娘,你受伤了?怎么能一个人在野外休息啊?这可是大路边,万一碰上歹徒那可怎么办?姑娘,我可以向你打听一件事吗?
什么事?她警惕起来。
请问这一条大路可是去古镇的路吗?姑娘,路上我们走了好长一程也不见一个人,所以不好意思打扰你休息了。
你问我我问谁?哈哈,我正想问你夫妇俩呢。她站起身拍打了身上泥土,也没有正面看他们一眼,随手拿着宝剑正准备上路。
你这姑娘好不礼貌,俺男人问路当然在路边附近见了人才问,你发什么牢骚,这就是你的不对呢。苏兰花走近乜斜了她一眼说。
嘿嘿,你怎么说话?我招你惹你了?多管闲事,你们走你们的,我走我的,河水不犯井水,大路通天各走各边!嘿!刘双把宝剑抱在胸前冷漠着一张脸。
哟哟,小小年纪说话这么不中听,如果你不是人,俺男人也不会问你,你憋啥子气?想当年,俺这个年龄比你漂亮的多,俺还有一个绰号叫“蓝菜花”。哈哈,“蓝菜花”你懂不懂?她可是出了名的八仙中的仙女!
我不稀罕,这关我什么屁事,再问你,世界那有八神仙鬼才行那些传说。不跟争辩,真没意思!诶!真倒霉,刚从亿年溶洞逃出来,路上就碰见活鬼了,倒霉倒霉啦!刘双轻轻地骂起人来。
你骂谁?谁是鬼!俺是正经女人,不跟你整天拿着剑东游西荡,打打杀杀,成何体统?你还是女人吗?苏兰花不甘示弱的反驳。
谁骂你?你愿意承认,那我也拿你没有办法,哼哼,本人不跟你一般见识,走喽!
刘双趾高气扬地走了。
别走!姑娘等等,咱们仨人结个伴,路上有个照料?宋治明追上前说。
嘿嘿,你说的话我听的顺耳,路上谁照料谁也不清楚啊,走吧。刘双说。
姑娘,你好大的脾气,是不是因为这样的仇恨才把气发在我们身上?
没有,没有,大叔,我刘双绝对不是那种人,我就说说发泄下而已。我也是怨那个狼心狗肺的冯继,他不怀好意偷走圣石弄得骊山不得安宁。
冯继?这个名字好熟!前几天我也在亿年溶洞,就知道冯继……
话音未落,刘双拔出了宝剑,一个旋转动身,明晃晃的宝剑压在宋治明的脖子上。
快说,你们是不是溶洞的山贼?原来是向我打探消息的!刘双冷冷地说。
哎呦喂,姑娘你绝对误会了,我们哪是山贼?我也刚从溶洞逃出来,不信你可以问问她。
你们都是一伙的,问谁也没有用!刘双的宝剑压的更紧,苏兰花吓出一身冷汗。
姑……姑娘,他真是好人,相信俺。
相信你?我才不信!
我,我也是去溶洞打探虚实,这伙山贼我会去带人去灭了他们。宋治明严肃地说。
真的?大叔,我看你也是有正义感的人。刘双抽回宝剑。
那伙山贼迟早死无葬身之地的,狗子养的戴杰,伍林,徐州这三个山贼头目,总不得好死!宋治明也骂了起来。
呵呵,大叔,你在哪也受委屈了?刘双问。
不提也罢,提起我都牙根痒痒的,恨不得把他们碎尸万段!
哟哟哟,大叔,你又是怎么回事?不妨说来听听!刘双的语气逐渐平和了许多。
一言难尽,我也是深入虎穴呀!谁知当年拜过把子的兄弟,十几年不见,他变得龌龊了。翻脸不认人,当初我在县衙当差救过戴杰的命。现在他落草为寇,占山为王了,坐上了一把交椅,目中无人,我被他戏弄了一番,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哦,原来大叔和我也是一路人。刘双刚说完,苏兰花接嘴说。
谁跟你是一路人?他是俺男人!
哟,婶子大动肝火,当心伤了身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可敢心,我名花有主了。刘双说到这儿,她脸上掠过一丝丝难过的表情,随后转为笑容可掬了。
苏兰花,她不是这种人,她的意思是说,她也在溶洞被山贼无理过,我也在那被他们无理过。
俺知道了,不过俺把话挑明,事与事要清,情与情要真。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快,咱们一块抓紧时间赶路,从这儿去古镇也不知什么时候走到,最好我们在天黑之前到就好。宋治明抬头望了西边的天气。
太阳又偏西了,此时的阳光不再那么火热。天刮起了风,他们结伴而行,正朝古镇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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