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一出,仨人相互对峙,老二咬着牙正要开口,老三摇摇头,示意先让老大发话,别操之过急。
戴杰顿时勉强地笑了一笑,举起酒壶正往宋治明酒杯中斟酒。
来,宋哥哥,真有此回事,不过宋哥哥问及此圣石……
他停顿了一下,酒也斟满了酒杯溢到桌边上了,戴杰尴尬地笑了笑。
老弟,哈哈,你们紧张啥?我也是问问而已,并非有其它非分之想,来,三兄弟干杯!
一席不尴尬的盛宴就这样结束了。
夜,一新月芽挂上树梢,溶洞静悄悄的,只有那些不知疲倦的蟋蟀在弹琴,优美的旋律似乎在告诉站在走廊的那个人,该休息了。
宋治明从今天的酒席上感觉了戴杰已经不是以前的他。他心思重重,在溶洞占山为王已经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二大王伍林也不例外,原本是一个偏僻的地方贫农的儿子。他祖祖辈辈穷困潦倒,饥荒漂流,四海为家无根之地。伍林自小长的虎头虎脑,虎背熊腰,乃习武之料,后来跟随戏班子混了三年,再后来加入了戴杰,成为溶洞的二大王。心虽然善良,却不甘寂寞,跟随戴杰也曾经出生入死。再后来成了戴杰的结交的兄弟。
三大王徐州,乃山东人也,人高马大,浓眉大眼,眸子里充满着一股杀气,满脸横肉,总是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你看,平时也很少言语。他们仨人在一起总有说不完的故事。
躺在床上的宋治明望着窗外这灰蒙蒙的月色,翻来覆去睡不着。
此一时,彼一时,过去的只是回忆,今天我才看到了戴杰的表情。
所以说:落魄凤凰不如鸡!
夜越来越深了,当宋治明渐渐地进入梦乡时,突然间一声尖叫打破了此时的宁静,顿时整个溶洞骚动起来。宋治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吆喝声惊醒,他穿好外衣随着声音出了门也去看过究竟。
抓活的……声音越来越大,溶洞整个附近一片混乱,有人趁宋治明不注意当后脑一棒。
给绑了!众喽啰把宋治明绑得个严严实实。
带走!一声令下,稀里糊涂地宋治明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就被捆绑带到了厅堂。
厅堂灯光明丽,照着所有的人脸,宋治明被人揭下了蒙眼罩。
大胆的小子岂敢见财起意,还不如实招来?二大王横眉冷对地吼着,宋治明这时才醒过神来,下意识地抚摸着头。
我不是贼,你们抓错了人,我是你们的客人,同时又是你们山大王的宋哥哥宋治明。
嘿嘿,死到临头,竟敢称老大的宋哥哥,今夜不给你颜色看看也不知道我的厉害,来人啊!
众喽啰吆喝一声,把宋治明按倒在地拳脚交加就是一顿毒打。
打!给我狠狠地打!三更半夜行盗不是贼也是贼!
又是一阵棍棒落下,皮开肉绽,宋治明咬着牙关,只恨恨地说。
戴杰,戴杰,你不得好死!宋治明一生光明磊落,今夜竟遭你们这伙乌合之众的毒打,即使我死了我变成厉鬼也不放过你!
打,还想狡辩!该死的贼,我老大对你不薄,好酒好菜招呼你,你竟敢打起“三生三世”圣石的主意,带下去关入水牢等待明天老大发落。
宋治明就这样被众喽啰推出了厅堂,关押在后山水牢里。
晨曦初露,整个后山宁静至极,树林中的鸟语唤醒了黎明。
水牢里的宋治明已经精疲力尽了,戴杰独自一人向水牢边走来。
哟哟,宋哥哥,怎么是你?来人啊?
随声刚落跑来两位小喽啰。
大王有何吩咐?
妈的,谁把老子的宋哥哥关进水牢?两记耳光分别打在两喽啰的脸上,喽啰被打懵了,迅速下跪叩拜。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滚!戴杰飞起一脚踢翻了小喽啰。
此时,戴杰假惺惺地打开水牢的门,亲自搀扶宋治明缓缓地挪出水牢。
来人!戴杰穿透的声音,吓得其他几位喽啰扑通下跪。
大王,奴才在!几位喽啰应声问。
快快把宋哥哥抬到老子后厅敷药!
众喽啰七手八脚地抬着宋治明,戴杰随着一起来到了后厅堂。
二大王、三大王连忙离座走近一看。
宋哥哥,这是怎么回事?是谁用了刑?三大王双手握着他的手关心地问。宋治明摇摇头。
宋哥哥,不要紧吧?二大王弯下腰问。宋治明乜斜了他一眼,心中就如一把火在燃烧,他咬着牙强忍着。
此时的戴杰脸上掠过一丝丝难堪,他面临仨人合计的一计把宋治明弄得过意不去,心里有些发怵。
宋治明斜视了他们三人一眼轻轻地咬着牙。他早已心中有数,他知道这伙山贼永远就是山贼。
其实就是他们兄弟仨人设计的要给宋治明的不邀自来时的一个痛痛快快的下马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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