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霖忍着没说话,反倒是虞佳开始大哭起来,拽着叶良的袖子在那里哭得烦人,“叶良,你看看这
个野种在做什么?霖儿才一回来,她就想废掉他的手。”
“我看她就是在觊觎叶家的家产,铁了心的想要把霖儿弄成残废,你也知道,她嫁给了那个半身不
遂的傅霆予,根本就没有继承傅家财产的机会。”
这话说得刺耳,叶听都忍不住要为虞佳鼓鼓掌了。
她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这个女人能够嫁进叶家,还能哄骗叶良将家产变卖给封霖投资公司。
叶良今日也真是气得狠了,叶听一回到叶家便接连惹事,还与别的男人牵扯不休,给傅叶两家蒙
羞。
他今天若不收拾她,给她一个教训,她今后也会是这般罔顾人伦,四处惹祸。
“管家,请家法!”
叶良手背青筋尽显,他气到手颤个不停。
叶听冷嗤,坦然放话:“叶先生,您知道她离世的最后一句话说的是什么吗?”
叶良眉间堆上了阴冷,“她说了什么?”
叶听猛地使劲扭了下封霖的手臂,众人都清晰地听到了骨头错位的声音。
她放开手,一脚将西装革履的男人踢到一边,声音很响,“她说,让我记住,我姓宋!”
叶良僵在那里,他只觉得血液似乎停住了,否则他怎么会感觉到呼吸困难呢?
“她果然还是不愿意,不愿意啊……”叶良如同梦呓一般,揺着头说着让人听不懂的话。
虞佳去查看封霖的手,发现错位后,对叶听是恨得牙痒痒。
“你这野种,怎么敢这样伤害我的儿子。”
叶听冷淡地斜睨她一眼,“我说,现在的人怎么就喜欢自己骗自己呢,野种是谁,你难道会不清
楚?别一天天的把野种挂在嘴边,你儿子听了得多难受啊。”
虞佳:“你……”
“我什么我,今天,我来这里,是看在我母亲的面子上,否则你以为我想来这里看你们拙劣的表演
吗?”
看着好半天倒地不起的封霖,她又笑了,“对了,这位姓封的,据我所知,你那所小公司最近就快
要倒闭了,这么急着回来,怕我跟你抢家产吗?”
虞佳面色难看,封霖背对着叶听,她看不清他的表情,索性移开了目光。
她是高傲又带刺的玫瑰,活得张扬恣意,更不愿受到束缚。
叶听笑着,看着或趴或站的一群人,“那么,下次再会咯。”
她提着袋子,转身离去,转身的那一瞬间,她呼出了一口气。
压在身上的那一座沉重的大山被移除,如同一场很长很长的噩梦终于梦到了尽头,她睁开了眼睛,
看到了光明。
她走出大门的时候,听到那华丽的别墅中传来叶良与虞佳在争吵的声音。
不知为何,叶听突然很想将这个消息与宋新欢分享分享。
但在伸出手要打车的那一瞬间,她犹豫了。
既然已经带着遗憾走了,她干嘛还要将这些烦心的人说与她听呢?
是她思虑不周了。
那天晚上,是她来到这个陌生又熟悉的世界中最放纵的一晚。
她喝了整整一瓶的高浓度白酒,辣得胃痛也没停下,醉得不轻,尽是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胡话。
酒保打电话通知乔翰时,傅霆予已经在餐桌上等了她极久。
他驱车前去,若不是不能露面,他绝对会去酒吧亲自将她接回家。
乔翰将叶听送进后车座,发动车子后,便很自觉地将隔板升了起来。
叶听趴在座位上,头发乱糟糟的,傅霆予看不清她的表情。
“听听……”
他轻声唤她,她迷茫地抬起头,凑近了去看,盯了他半响,才傻乎乎地笑起来。
“你长得真好看。”
温度升高,傅霆予觉得喉中有些干燥,他身上有伤,为了方便,又来得急,上身仅穿着一件白衬
衣。
叶听扑到傅霆予的怀中,皱着鼻子吸了吸,手搭在他的小臂上,半闭着眸极为乖巧。“你说,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种局面呢。”她明明是笑着的,泪水却从眼角滑出,沁湿了他的衣
服。
他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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