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选择也代表一种放弃

王琪并没有学习，而是拿着书在想心事，他昨夜做的事情恐怕就是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了吧！而且还出卖了点色相。欺骗了人家的感情，可是又一想，也不算什么感情。林阿姨主要是欲望而不是爱情产生的后果，也算是一个敢做的女性。先是放弃为了荣华的生活放弃青春，再是勾引侄子！现在的她估计是有个雄性就行了吧！**，想到这王琪不觉得心里有愧了，他丫的被当成了发泄的工具了。

为了演到家，王琪拿着自己的习题集与课本就坐在小伯母床头的台灯下做题，以便她醒来时第一眼就能看到自己。但是那一掌可能打得用了点力气，丫的一夜没醒，王琪把那个习题集都做完了！看了个日出之后她才翻身醒了过来。

一睁开眼睛就看到王琪伏在案头看书，王琪恰巧的走了过来“对不起，姐姐……我们都还是俗人，需要生活在这个世俗之中！”王琪拽了一句文，现在的小伯母应该可以听得进去了。冲动那东西一过之后就懒得动了。林阿姨摸着王琪的脸，王琪额头上沁出的油就能说明他守护了她一夜“真温柔呢，要是姐姐能年轻几岁，早点遇到你就好了。”

“姐姐你别说了，昨天的事情发生就让他发生了吧。我会把它沉淀在心底，当我的人生无所适从的时候我会将它翻起来慢慢的感悟……”文学学得好，出口就甜死人。

“小琪我想通了。”

“恩，姐姐，我也想通了”王琪等这句话已经等了一夜了，事情发展终于按着他规定的轨迹来了。神啊！我不管你他妈是不是安拉，我都亲你的脚。

“那好，那姐姐问你，以后还发生这种事，你怎么办？”

“……A……姐姐，我会把持住自己，不会再有这种事情发生了。”王琪信誓旦旦的道。

“不，你还没有想通。”

“……我……”敏锐的察觉到，有不好的感觉……

“小琪，姐姐知道，你已经是个男人了，你有你的需要，年轻人犯点错误没什么好奇怪的，姐姐我这么老了依然不是还在犯错吗！”

王琪的脑子里砰的一声炸雷！却只能顺着话往下说“不，姐姐你怎么会老呢，还没有到二十二，一点都不老……”王琪的身体都在往后蹭，不自觉的……突然王琪的脑袋里一个超级的大灯泡亮了起来！

“姐姐，你等着我，我可以解决你的问题了！等着我啊，一个小时就回来”

一个小时……

因为是休息日所以都不用上学，她也就可以睡个懒觉，王琪风风火火的出去，四十分钟左右的时候风风火火的跑了回来，手里多了个小黑包裹。

“这个东西不仅仅外观像极了弟弟，而且根据需求不同可以选择不同的款式大小比例。与普通的棍棍不同的是它采用的是这种可充电式的锂离子电池”王琪拿出了一个类似手机数据线的东西晃了晃插在了插座上，那个长长地东西就微微的转动了起来“你也听到了，他没有太大的杂音，就隔着被子在外面就听不出声音来，而且改变了以往陈旧的只转圈活动，增加了伸缩，采用了可控制性膨胀压缩天然橡胶，里面的感应器受到强烈的挤压的时候，电子元件还会判断自行控制喷出热热的液体，当然了是模拟男性的那个温度。这个器具最大的特点就是它温热系统，普通的那种劣质品绝对没有那种灼热的感觉！”王琪兴高采烈的递过去已经预热了一会的小棍子，大有让她现在就尝试一下的意思。刚才的话都是米洋说过的，挺详尽王琪记得七七八八。

林阿姨这时候倒是脸红了起来，手里拿着那个的确有点热的东西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王琪一拍脑门“我今天还要出去办点事情，款我就不打扰您休息了”王琪拿走了书本，在最后走的时候还把那三个都冲上了电，最后咔嚓的一声将门锁上了。

重重的吐了一口气，完成！

拒绝了妹妹想要去迷糊的宠物店看动物的要求，还没有到九点王琪就站在了对面餐馆的招牌之下，饭点如果没有早餐业务开门比较晚，王琪等到了十点钟的时候老板才光着膀子打着哈欠打开卷帘子门，看到王琪时没有一丝惊讶，只是淡淡的微笑，那是自信。

“我知道你早晚会来找我，在你的眼睛中我看到了不甘！这么说，你同意了？”

王琪在他的面前简直就是一个完完全全的儿童，那个身材能把他装下，但是他们的确是在谈判，王琪喝了口早餐牛奶道“师傅，你说过的你来教我拳击，我去打黑拳。一切我都可以听你安排，我想知道，现在我每个月能拿到多少钱！”王琪单刀直入，如果靠比赛出场赢钱的话，训练恐怕需要很久，他没那个时间耽误。

“够爽快，看你的体能训练也好几年了吧，按照你的素质，我担保只要训练三个月就可以上台，掌握力量的方法你学习的很不错了，酒吧三流拳手现在都不是你的对手。这样，训练的前三个月固定工资我给你每月两千！”

“三千！”

“呵呵……，好就三千。只要你去给我打拳，根据拳手的水平给你奖金，钱在我这不是什么问题，就是我的一个爱好，赢了的钱都归你。赌拳的钱甚至都可以给你，只要你诚心的跟我学，好好地给我打，当我的徒弟就成。”

王琪思考了一会“像我这样的新手都是从三流拳手打起来的吧，打赢一场能给我多少！？”

“三流拳手的话，主要是给人尽兴用的，也在于大佬们发掘像你这样的种子选手。一场三千，但是黑拳的定义你恐怕知道，涉黑的地下赌博工具而已。”

“如果说规则的话，一方倒在地上只要不死不认输对手就可以继续打，抱在一起的时候裁判会分开两人。格斗界的梦魇，黑市拳，为了满足有钱人的低级趣味，手段越残忍越没有人性越好，为了活下去必须使用纯粹杀人技能，也是实用格斗术的最高表达方式，世界上顶级的拳王，泰拳冠军，自由搏击之最在那里可能几分钟就被杀死，巨大的经济利益与人类内心中残忍的本性是黑拳的充沛动力，今天的胜利者可能就是明天的尸体。只要你够狠够厉害，不超过十场比赛就能在北京买一栋别墅，克里姆林宫与白宫也可以没事去玩玩，”

黑老大咽了一口吐沫赶紧的打住了王琪“没有你说的那么可怕，黑拳也分很多种的，我要你参加的是单纯的地下拳击，不准打眼打小弟弟，不许用腿那种，没有生命危险，主要是让富人去赌博用的，只是受伤要算自己的，没人会有什么法律责任罢了。你说的那种纯黑拳不是我们这种小地方可以容纳下的，如果你足够优秀在你说的那种拳坛里，不论你输还是赢，只要一场就有上万的收入，如果你的名头够亮，数十万也不是没有可能。你要想好了，一旦你踏入了这一步，命运的齿轮恐怕就咬着轮齿碾着你向前走。”

他说的应该是进入其中的后果，既然这个项目已经涉黑，那充当供人玩乐的拳手的日子恐怕不会按着正常人的轨道走了。那是后话，一个月三千，自己现在才这么高个个头，先赚三个月固定工资再说吧。

王琪沉默思索了一会“每天训练需要多久？我还有很多其他的事情呢。”

“这个啊！……每天五个小时……”

王琪当即道“不行，我没有那么多时间。而且我也不打算涉黑，只是帮你打拳罢了。反正是打不死人的，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好了。你也说了就凭我现在的身手打三流拳手已经不在话下了，两个小时吧，反正你人就在这。我每天会逃课来找你的。”

他倒是出奇的好爽的道“也行，反正我也就是闲不住，玩玩而已。不过你被打的吐血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啊！”

王琪哈哈的一笑“没事，吐不死就成！那师傅”

“叫马哥吧，师傅太正式了。我教你的目标是直接黑拳！”

拿着三千块钱王琪并没有立即回家，小妹他们应该没回来，而且就算回来了他也不想回去，会被拉着去逛街的。昨天的事情让王琪想了一夜，钱不是万能的，这句话的确都是来自穷人之口。他要穷尽自己的力量去赚钱，昨天的那个女痞子再次给了他一个更好地活下去的方法，丑陋的现实，既然超脱不得，那就做其中的一员好了。也不必过分苛求自己，随着性子去做就好了。

过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一张卷子最后的成绩。以前他重视结果，现在他更重视结果的意义。别的不说为了他与离离过的好一点，他需要最现实的东西。钱。

原来孙记肉铺的服务员小妹已经早就换人了，王琪最近的一阶段也根本就没有来过这里。炖肉的香味频频传进鼻子里，王琪轻车熟路的向后院走，孙小铁正在打拳！只是虽然很卖力却只是在用拳头打而已，只有冲击与胳膊处肌肉的力量，身体没有配合，腿不动，只能说锻炼拳头的力量，一点实用性都没有。王琪无声走过去，在他的背后一脚就把他踹趴在沙袋。

“直拳都没有正确发力，根本就打不出重拳。小腿耐力不行，对手不会站在那当沙袋让你打，散打组合拳你三拳组合都打不清楚，真正的比赛只有两拳组合，笨蛋才会让你上第三拳，而且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散打之中腿的地位举足轻重！”

王琪耸了耸肩膀，死死地盯住前方的沙袋，王琪先是演示了一下左右直拳，左手刺拳右手摆拳，以及转身鞭拳。“直拳发力要集中，手臂放松两肩要推过去，接触沙包的那一刹那握紧手臂！永远记住身体与步伐结合，否则别练了，给我丢人。”王琪为了验证自己说的腿举足轻重，调整了下呼吸频率，左右手对着小铁虚晃了几下，一个后高鞭就把他摁倒在了地上。（散打是不叫直钩摆拳的，应该叫做冲贯抄。一来怕大家看不懂，二来王琦他爹教的也不是正宗的散打，军队基层那会叫做擒拿格斗，后来进了特种部队用的是‘苦练杀敌本领’进入了佣兵则是牙齿都用上了。）

王琪扶起壮实的跟个小牛犊似的孙小铁，这么小结实的肌肉就凸显了出来，道“动作越多不确定性就越大，动作变形越快，杀伤力就越低，这就是散打的简洁重要性。不是打拳皇对手可以被你扔到天上下不来。”

又纠正了一会孙小铁打拳，小柔特兴奋要求王琪留下陪他们吃饭，王琪则是索要了他们的第一次模拟试卷，越看王琪的脸色越不好，和他要求的水准差的太多了，孙晓柔还行至少在学校第五名了，可是孙小铁竟然都只是及格的成绩还好意思拿着卷子给他看！要不是他们妈妈在场王琪早就一拳招呼过去了，孙妈妈倒是看出了王琪的脸色。他们夫妇带着子女去过王琪的家几次，王琪这个实诚的孩子是真心的对他们家小铁小柔好的

孙妈：“小琪啊，你不用这么生气。我们家小铁从小学开始就没及格过，否则他也不会这么兴奋的给你看了，他更多时间是在打拳，我们也不期望他能上大学，高中毕业之后脑子灵活点就回来打理家里的事业的。”

“可是就这个成绩根本就上不了重点高中，我们这普高很差的！”王琪这么一说，孙妈妈也有些惊愕，在这之后的几天里王琪天天来这里教小铁打一个小时拳，还有两个小时的学习，在第二周的时候，王琪盼望的话终于来了。

“小琪啊，让你老大老远的来教他们俩挺浪费时间的。对了，你怎么和小妹搬去你大伯家里住了，我头几天给你妈妈打过电话才知道的。”

王琪显得有些犹豫“我妹妹……那里距离学校比较近，我妹妹懒得走那么多的路。呵呵……”

两个大人对视了一眼，但是他们只是疑惑却没有知道王琪自己抚养妹妹的事情。孙爸爸给孙妈妈递了一个眼神，孙妈妈就出去了。“小琪，挺小铁说你还在另外找工作是吗，你家里……”

王琪突然抬起头道“不……”随即低下头道“小妹的衣服化妆品什么的东西很贵，她在育才中学我不想让人瞧不起她，我家里还不知情，而且而且……”

孙家子女没有教育理念，听说王琪在合隆三中，他们俩就直接去三中就读了。孙小铁哈哈的一笑“小琪哥在我们学校是风云人物，女孩子倒追已经可以排到学校门外去了。小琪哥最后被追晕了，女朋友很费钱的，哈哈……”

看到王琪一直不抬头的样子，孙老头直忍不住想笑。他听过两个孩子说王琪在学校的风流韵事，但是直到今天才真相信，现在的孩子……正巧孙妈妈拿出了一摞钱

“那还去什么别的地方找工作啊，正好我们小铁小柔还够呛去的了重点呢，还按原来的法子，我们聘你当他们俩的家教了！”

“对啊，小琪哥又能天天教我打拳喽！”

“是陪我打电动！”小柔立即辩驳道。可是王琪却久久的低着头，最后眼圈红红的接过钱。他的手有些颤抖……

“谢谢……”内心中的半句话，王琪却仍旧没有说出口。

站在孙氏肉铺的门外，王琪拎着手里的肉还有胸口处放着的几千块钱，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个耳光，路灯咔咔咔的响起了声音，黄昏来的总是那么快，王琪苦笑了笑，慢慢的往回走去，夕阳下孑然的身影被拉的长长的，他的一只手还捂着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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