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妮子考完后,笑着跑回家的,接下来是星期五,星期六,星期日,她能和自己的小爱人能休息三天半的时间。
小妮子知道自己的预考是过了,所以也就想着到鸡足山,因为自己的小爱人已经能打穿绑在树上的草纸了,冰杰很想再学玄机子后面的功夫,她为了满足小爱人的愿望,同意跟他再去鸡足山找玄机子学艺。
冰杰对宾川县城也是熟门熟路了,拿了介绍信和学生证到车站边的招待所开了两间房,准备一早做车上鸡足山,对服务员爱理不理态度,冰杰早就习惯了,交了2元钱开好了房间。
可这房间真是破的不像话,中间是一张弹簧床,窄的跟学校的双层床似的。
再看地板,那水泥地面简直是满目疮痍啊,他真害怕晚上睡觉不小心从床上掉下来把地板砸烂,再掉到二楼去。
床一旁的茶几上的暖瓶还是那种外面包着铁皮的,冰杰心里生出一股冲动,想上去管这暖瓶叫声大哥,因为据他判断,这暖瓶的年龄肯定比他大!
其实这暖瓶大哥应该还不是房间里资格最老的,因为又看见了放在角落里的衣柜,上面已经伤痕累累,被不知多少暂时住在这里的人们刻下了种种独特的标记。
记得香江当时还拍过一个片子是午马主演的。里面讲述一个米国华人小孩回来华夏生活怎么不适应最后愤而离开,影片最后结局是午马一个人偷偷的躲在房间里面哭:这里永远没有希望,永远都是这样子。
冰杰开开心心的来,可是看到这穷困的小镇,街上总是土黄土灰的色调,一排排的旧房,破兮兮的招待所,要不是是来过一次了,他都快和午马一样这样想了。
这个招待所他和小妮子第一次来的时候,哪有这么破的,看来这一年没来,怎么就又破烂成这样了。
锁好门,把东西交给小妮子看着,跟她说自己要去冲个澡,小妮子点了点头,躺在床上开始休息起来。
他自己找服务员交了一毛五分钱,到洗水池冲了个澡,算是爽气不少。
冰杰牵着小妮子的手,下楼沿着街道找寻着上次来时记忆中的饭店,找了一圈,没找到那个私营小饭店,只好去国营饭店,国营饭店就有一点不好,需要粮票。
幸好冰杰习惯外出时都随身带粮票的,因为这习惯已经很难改了,这时代真是到那儿吃饭都要交粮票。
他俩随便点了一盘西红柿炒蛋,一条红烧鱼,一碗白菜豆腐汤,吃好饭。
天也就全黑了,又没路灯,打着个小电筒就直接回去了,两个人躺在床上说了一会话,俩个人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不到十点服务员来查房,赶着他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睡,不许男女混在一起住,否则服务员就报公安,说他们乱搞男女关系,吓得冰杰连忙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一早,冰杰就被一阵敲门声吵醒了,冰杰刚打开门,小妮子眼圈黑黑的拎着个包站到了他的门口。
冰杰把小妮子一把拉进屋子,“你怎么了,宝贝,眼圈黑黑的,没有睡好吗?”
小妮子把包放好,绕着屋子转了一圈,倒是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看着穿个裤衩子光着膀子乱晃悠的冰杰小妮子生气的说道:“昨夜,一晚上的蚊子和小虫虫咬我,怎么你这样光着也不咬你,还有床上全是臭烟味儿,我睡不着,你看。”
小妮子把自己的手袖掀起来,一只莲藕似的玉臂上全是一个个疙疙瘩瘩大包。
心痛的冰杰连忙找清凉油给她擦上,一边擦一边问,“好点没有,还痒吗?”
冰杰听到好些了,才笑呵呵的穿上衣服,”宝贝,那你等我会,我去洗把脸,我们就走。”
冰杰到水房,簌了口,洗了脸,进屋看到小妮子拿着自己床头的《武林》在翻着看就说道”昨晚没有事找服务员借来看的,平时也没有时间看。”
小妮子把毛巾拿起给冰杰擦了起来还边擦边说:“我把你的头发擦下,头发还湿着,不要出去凉着了。我平常哪里有时间看闲书你知道的,上课都忙不过来,一本你给我买的《彩霞满天》那样好看的书,我都还没有看完。也是,这次出来我为什么不带上呢?真笨。”
冰杰被小妮子给他擦头发约的这个温柔的细节感动说道:“怕什么,去这的新华书店再买一本不就行了?”
“浪费钱了,快收东西,走了,我们去鸡足山找师傅去了”小妮子一屁股坐在床上,看着他。
冰杰眯起眼,搂着她的肩旁,“怎么了,闷闷不乐的,宝贝。”
小妮子这种不会隐藏情绪的人,只要冰杰不想忽视,任何一点变化都逃不出他的眼睛。
“没有你在我身边,我什么事都不顺,一想到我们又要分开了,我的心里就好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才能永永远远的不分开了,好期待啊!”小妮子低声的说道
“我也说不出什么好话,看不见你我心里也难受”,冰杰迷离的看着小妮子,虽然也是一个鼻两只眼睛一张嘴巴,可是排列在她的脸上,就是如此的和谐好看。
顺着她的脸,冰杰的目光不自觉的向下看去……
冰杰好久都一动不动,身体似僵硬又紧绷,像是已经拉满了的弦,随时都会绷断。
事实上他脑子里已经空白了,就只剩下一个最简单的念头……!
他侧身就紧紧的抱住了沉思中的小妮子。
就这一分钟,甚至可能一分钟都没有的时间里,他的额头已经沁出了一层薄汗水。
这一秒钟,他什么都没有想,只有属于男人的最单纯的渴望占有的慾望,完完全全的无所顾忌,他重重的吻上了小妮的嘴唇。
吻得小妮子喘不过气来,想把他轻轻的推开,可他又沿着她的下巴一路吩到了脖颈,锁骨……!
小妮子本能的紧紧的抱着他,又本能的哼出些若有似无的声音。
可能是实在太激烈了,激烈到两人在床上边吻边滚了,突然扑通一声滚下了床。
冰杰也不知道反应够快还是本能,掉下去的瞬间脑子里掠过稍微一丝的清醒时,也还是把小妮子最大限度的护在上面。
掉下床也没什么,但再加上一个女孩的体重,他整个胸膛都摔得钝疼。
或许,这就是人们结婚为什么需要大床的原因啊……!
小妮子气呼呼的站起来,踢了床一脚,就嘻嘻嘻的笑了。
冰杰羞涩的低着头对着她说道:“对不起”
这就青春荷尔蒙的冲动,两个干柴和烈火又要倒在床上时,服务员又在那里重重的敲起门来,“去鸡足山的旅客,请抓紧时间退房,汽车站就要发车了。“
冰杰只好回了一句。“好的,就来。”
小妮子看了看冰杰,心疼的问道:“宝贝,刚刚没摔疼吧!”
“没有,你才多重点,走了”
小妮子道:“嗯”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从招待所退好了房间,走到街边的路边摊买了几个大包子,不紧不慢的朝汽车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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