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祺,你不用吓唬两个姐姐,卫虹,晓蕊你们看着我先吃给你们看。"说完冰杰就吃了一口蚂蚁蛋,酸爽的说道:"卫虹,晓蕊尝一下,真的好吃的。”
在冰杰鼓励上,卫虹小心的吃了一粒,一下惊奇的说道:"吖,晓蕊真的好吃啊!尝尝。”
这时店家带着一个中年的汉子走了过来,那汉子见卫虹和晓蕊在那小心翼翼的吃蚂蚁蛋的样子,一下把他逗得笑了起来,并且说道:″小姑娘,连这蚂蚁蛋也怕。
等你们到了傣族居住的地方,他们可是说他们傣族吃东西是:一动就是肉,一绿就是菜,那到了他们那,你俩不就是连菜都不敢吃不了吗?”
冰杰回头看着店家和那中年人,店家连忙把中年男人介绍给了冰杰,原来这个人就是店家说的他家那个赶马人的马锅头。
冰杰站了起来,连忙跟着马锅头握起手来,热情的邀请马锅头和他们一起吃早饭,马锅头连连说:″不用了,不用了。
他是来问他们要不要和他们一起走路到镇沅县而能坐车到思茅的。”
冰杰一听,那当然是要的啊!马锅头就跟冰杰交待了明天一早,八点在这等着他们的马帮,东西马帮帮忙驮着东西。
人可得在路,大概得走二天,因为他们马帮是边走边停边卖东西。
并跟冰杰说,因为吃饭跟他们马帮一起吃,所以每人每天三块钱,加上驮东西的一块,就是四块。马锅头就让他们五人交二十元。
冰杰看了看马锅头,想也没有想就交了二张大团结。
马锅头高兴的直说冰杰爽快,象他们赶马人,又高兴的一再交待明早八点别迟到了。
第二天一早,南方夏天的六点就天微微亮了,冰杰就早早的起床洗漱,然后又叫醒几个女孩,洗漱完,几个去吃了一大碗米干,就赶到了小饭店那。
马锅头已经早早的到了,正在亲威这里喝着茶水,见冰杰他们几天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马锅头就连忙让自己的赶马人跟他们把东西绑在了马驮子上。
做好这一切,马锅头就与饭店的亲戚辞行,牵着他的头骡,带着三,四个人七八匹骡马上路了。
一路上马帮的人边走边唱,一阵阵的欢声笑语,女孩们忘了辛苦,对与马帮一起赶路,感到新奇不以,一路的咯咯咯的笑个不停。
渐渐的冰杰离开了景东这个小县城,马帮一路的走村串寨,在这山野间穿行着,几个姑娘已经很这纯朴的自然美境所吸引,连这走路她们也认为是一种美。
突然间,一座苍桑的古镇出现在冰杰和众位女孩的眼前,马锅头对冰杰说道:″小哥,景东清凉老街到了。”
这时代的人大约是不知道它的存在了,它正如一个失去美颜的女人,消失在了这岁月之中,历史的皱纹一条条的让失了往昔的青春的娇媚,而一百多年前茶马古道上的这个小镇,那真真是个万商盈集,茶香四野的大镇子。
冰杰听着马锅头介绍着这个小镇的过去,并随着马帮到了一家马店憇下脚,打个尖,又准备往前走。
当几个女孩听得要在这停三,二个小时,就拉着冰杰去这个古街上逛了起来。
冰杰走在老街上,心就被沧桑包围着。它古老的面容、苍凉的甬路、变形的门窗、生有苔癣的石阶,斑驳的老墙,使冰杰似乎回到了一百年前的老街里,并如成其中的一粒沙尘似的一人。
往远处看去,石甬路弯弯曲曲、狭窄逼仄,蜿蜒远去。这让冰杰瞬间觉得老街是苍老的,却又在苍老中给人几分穿越岁月沧桑而隐藏的神秘。
惠心,惠祺,晓蕊那是决心摔掉这两个替古人担忧的人了,听不惯二人的长吁短叹!笑着就往前跑了。
冰杰见三人远远的离开了,两人不约而同的伸出手来,又紧紧的十指相扣在了一起,前方居然有一家做油纸伞的作坊,冰杰惊奇三个女人竟然没有发现。
一双人儿相扣着手,看着一个小脚的老妇人在那做油纸伞,她正用水粉勾伞上的一冬寒梅,一春桃花树。
梅似带香,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冰杰毫不犹豫的为卫虹买下了一把桃花油纸伞,慈祥的老妇看了一眼卫虹,便从房中寻出了一把有年头的精致油纸伞卖给了他俩。
冰杰一看那伞面之精美,画风之清奇,书法秀美,一看就是精品。
因冰杰这半年来跟欧阳孤云学了一些书画的签赏,所以很快得出了这样的判断。
冰杰想也没有想的给老妇人加了几十元钱,老妇人推辞了,又看了卫虹一眼,一声叹息!收下了钱。
老妇人又从屋子里寻了样东西,递给卫虹,原来是一个制作精致的香囊,并且说道:"女娃娃这个送你,常常戴着,能消灾免祸,女娃娃的福薄了一点。″
卫虹高兴的收好了香囊,打着油纸伞走在这古老的街道上,冰杰看着她纤细娇柔身姿,不时又痴了,真的好美。
当三人女孩见到卫虹打着的油纸伞时,都想要买一把这样的油纸伞,可回头来寻,再也没找到那一家油纸伞的作坊,仿佛间没有存在过这一个时空一样,只有老街古屋依旧。
三女寻找了好多以,只有带着失望,与收抬好行囊的马帮一起再次上路了,惠祺不死心的问马锅头,清凉老街是不是有一家做油纸伞的作坊时。
马锅头答道:"没见过。”
众人一阵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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