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为母则刚

咸大壮：“哥！？……啊！”

只见咸大壮被人踹到在地，老两口听见儿子的惨叫分分不顾自己刚刚被这逆子气的块吐血，着急忙慌的往儿子身边赶！

映入眼帘的就是倒在地上的不孝儿子，和堵在门口凶神恶煞的几人！

咸大壮：“哎呦！……呃~哥你咋来了！……”

这一脚踹的结实，咸大壮感觉自己都有点喘不过气！

口吃大哥：“妈……妈的！你……你……你他…他他…妈的，刚骂谁呢！你……你才……才吃……吃猪饲……料料……呢呢呢！”

磕磕巴巴的怼回去，那口吃大哥用鼻子哼了声，表达自己的不满！绕过还抱着肚子挣扎着要起身的咸大壮，径直走向客厅那个久沙发。

跟在那口吃大哥身后的还有那天的“二哥”，和两个看起来肌肉结实的壮汉。

“二哥”指挥这两大汉把挣扎半天还没起来的大壮一人一胳膊的架了起来，还没等咸大壮反应过来道谢，就被拉到正坐在沙发上的口吃大哥面前，隔着款式老旧的玻璃桌压着咸大壮坐在小木凳上。

胖胖的二郎腿不停的抖个不停，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猴王，那位“二哥”心领神会的用娴熟的手法一手点烟一手护火，给口吃大哥点着了烟。

一根不到十块钱一盒的烟，被这套行云流水的点烟操作后，档次提高了不只一倍！

点完烟后“二哥”就站在沙发的一边，和口吃大哥一样俯视坐在低处的咸大壮。

咸大壮缩着脖子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像是老鼠进了猫窝！

那口吃大哥等了半天不见咸大壮说话，又用俯视的眼神瞪了许久！就见那傻子也和自己对视了好久！

…………大眼瞪小眼好长时间，口吃大哥脸上厉色突现，抄起桌上的大瓷杯就下了过去！

就听两声惨叫同时发去！一声来自被开了瓢的咸大壮，另一声自然就是那疼儿子的妈了。

看到被砸流血的咸大壮这当妈的那有不心疼的，可这腿脚就像是被抽了筋的一样连站起来都难，两条腿发虚打颤。要不是自己丈夫扶着怕是要瘫倒在地上去了！

老两口是眼看着儿子被人打，却没能力上前阻止。

这边的动静丝毫不影响那边口吃大哥的怒火：

口吃大哥：你……你……你他妈！……装……装什……么装！”

二哥瞅了瞅说话磕巴的大哥，机灵的接了口吃大哥的话茬。

瘦猴：“我说大壮兄弟就别和我们装不熟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可是老祖宗说的！”

那瘦猴一样的二哥绕过茶几来到被两大汉压在凳子上的咸大壮跟前一把抓住咸大壮最近没有收拾的头发提了起来，迫使他抬头看着又坐回沙发的口吃大哥！

经过口吃大哥一系列的上手操作，明显是个窝里横的咸大壮就老实多了！

咸大壮：“大……大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错了，大哥！”声音吓得都有些颤抖语无伦次的！

口吃大哥瞄了一眼瘦猴示意由他来替自己说话。

瘦猴心领神会：

瘦猴：“大壮兄弟啊！你记得上次吃饭不？当时你可是拍着胸脯保证一定还钱的人呀！咱们兄弟一场，你有难那我和大哥就帮帮你吧！大哥也是实诚性子，那顿饭吃完二话不说就给你四万块钱叫你周转，你说是不是？记得不记得呀！”

瘦猴：“可是你看看你这小日子过的，这小洋楼住着，吃喝拉撒有你那当老师爹管着，吃穿不愁的！兄弟们可都吃糠咽菜的，唉！就是兄弟命苦没这么好的爹！”边说边装模作样的打量屋子。

其实这个小单元房是咸老头这么多年勤勤恳恳当老师单位分的，房子虽然不大，但好歹是个住处。本来一家人也就这么辛辛苦苦赚钱过过普通柴米油盐的日子，但自己的败家儿子陆陆续续在赌桌上输得一塌糊涂是把他这半辈子都还了债，屋里但凡是像样点的家具也都填了那黑窟窿。

没想到呀，没想到！本以为他改过知心，要老老实实做次生意，谁知道就借了高利贷！这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个家是没有一天安宁日子！

瘦猴：“这钱~现在也是该还了吧！大哥在家等了你好久，都没等到了你，我们当然也不相信当兄弟的能欠钱不还呀！这不就来你家来瞧瞧呗！没想到呀！兄弟你这整天都是喝好酒是一点也没有想着兄弟们还苦等着你还钱吃口饭呀！你说这让当兄弟的多心寒啊……”

一边说一边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用刀面轻拍咸大壮的脸颊，时不时比划一下下刀方式！

着就吓得咸大壮下意识的躲避刀面，可头部传来疼痛感，被抓紧的头发连着被瓷杯砸伤头皮像是又被打了一闷棍子般传来火辣辣的刺痛和又一次的伤口渗血！

老两口都是老实了半辈子的人，那见过这土匪似的人物！吓得都楞在原地不能动弹。

女本柔弱为母则刚，咸大壮的惨叫终是换来母亲大人的战斗模式！

看着被欺负的满脸血的咸大壮，去厨房抄起平时切菜的菜刀提着就蹦着那提溜着自家儿子头发使刀的瘦猴去了！

那瘦猴看式头不对，想也没想就是扔下咸大壮的脑袋就躲避着疯妇的菜刀！

被这阵势吓到得不只瘦猴还有教了一辈子书的咸大壮他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妻子！疯子一样，自己心里都发怵更不要提别人了！

发疯一样挥舞着菜刀，先是玩命似的追瘦猴。

不大的屋子里，瘦猴东躲西藏的，两人都在喊叫！一个是疯了般喊叫，一个是逃命心慌的呐喊！

瘦猴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喊

瘦猴：“啊！~”

东躲西藏的瘦猴还是没有幸免于难，被追的仓管逃窜的瘦猴，没了刚刚的威猛邪气，面对随时能要他命的菜刀吓得腿肚子发颤！

脱口而出的“妈妈”也只换来同伙的嘲笑！

那些所谓的兄弟，现在正在看着自己被人追着砍也没一人上前帮忙！对他被人追着砍拿出一种见怪不怪的诡异淡定！

此时此刻瘦猴心中五味杂陈，原来在那个所谓的“团队”里，自己只是别人的狗！不，不是狗，是连狗都不如！！他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傻子罢了！都不会有人在意他的生死！

他看着那刀险些砍到自己的背，擦着背部衣料划过！衣服被划出一道长口子！

吓得他大声喊叫，身形仓促又踉跄是跑边整个屋，最后一个步伐不稳就被脚下的桌角绊倒在地！他转头回看的功夫，那菜刀就直直朝着他面门砍来！

吓得他大声喊叫，身形仓促又踉跄是跑边整个屋，最后一个步伐不稳就被脚下的桌角绊倒在地！他转头回看的功夫，那菜刀就直直朝着他面门砍来！

那一瞬间瘦猴瞪大了双眼，面露惊恐，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菜刀感觉全场都寂静！

以为自己马上要凉了的瘦猴，满脑门子的汗，突如其来的尿意是刹也刹不住！

瘦猴看着寒光闪闪的菜刀心里在那一刻也是如同发电影般把他的一生回顾了一遍！

眼泪不知是被吓的还是忏悔自己一生没干啥好事就顺着眼角掉下来！

刚刚还是个弱鸡老太婆，这会拿着刀要杀人的疯子！面目狰狞的让人心里发怵！

那把菜刀离自己脑门越来越近！感觉自己汗毛都竖起来了！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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