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看了一眼手里的药丸,小心翼翼的放进瓷瓶里,姑苏的话,他并不怀疑。
姑苏语气悠远:“这是毒药,也是解药。”
白衣和影走了后,亓夜冥看着他:“这也是你的家乡的?”
姑苏点头:“当年我去执行任务时偷的。”
“什么?”
姑苏沉默片刻,笑的有点不真切:“研究这种药的那个人是个大夫,还是个智商高的吓人的疯子,他拿许多病人做实验,研制出了这种药,花费了一生,只研制出了五颗。”
姑苏没撒谎,那个院长只研制出了五颗,而那五颗是最为珍贵的五颗,中毒身亡的人只要身体还没有彻底冰冷,都还可以救活。
“你真的不是玉衡的九王爷。”
“不,我是!但又不是。”
亓夜冥不解,却什么也没问。
午时很快就到了,亓夜冥站在祭坛前,皇后娘娘高端大气,温婉美丽,和他并肩,弯腰,举起手敬香。
姑苏和众人面容严谨,双手交叠放在腹部,站在千梯下端,四周鸦雀无声。
白衣恰好站在他的右侧,俩人交谈着交谈着,打起了舌仗。
白衣开口:“多谢公子赐药!虽然臣不能给你兵权,但日后若有所求,臣一定竭力帮忙!”
姑苏轻微扭头瞥他,语气淡然:“不用日后,本宫现在就有所求,将军要听吗?”
白衣淡笑:“洗耳恭听!”
姑苏笑:“你以后离我家小夜夜远点,滚远点,最好没事儿的时候,能滚出他的视线。”
你个招人烦的。
白衣料到了他会这么说一般,立刻否决:“这个和兵权,如出一辙。”
姑苏望天,表情小白:“是吗?那将军大可不必觉得欠了本宫人情,权当本宫药多了,丢给了乞丐。”
他将乞丐俩字,咬的死紧。
白衣毫不在意,眯了眼:“微臣有一句话赠给公子,不知公子可愿意听。”
姑苏转头看着他,一瞬间笑靥如花,眼底凉薄而嘲讽:“你想说什么?你想告诉本宫,玉衡还存在,你要灭它不费吹灰之力,甚至不用请示亓夜冥?”
拿玉衡威胁他,这是扯淡吗?
白衣淡笑,点点头:“公子果然聪慧。”
姑苏冷笑了一下,漾开笑容:“将军谬赞了!只是本宫觉得将军的命没那么长,走不到玉衡。”
随即,嘴角上扬,笑意更深,无所谓的眼神:“再说了,你灭了玉衡,与本宫何干。”
白衣扭头看他,心里荡起了丝丝波澜,姑苏的眼神并不是伪装,而是真真切切的不在意。
果真啊,这人放下了姑影,便无所顾忌。
白衣笑了起来:“三年前,四王爷叛变,末将将陛下从大火中背出来时,陛下的表情和公子此时的,如出一辙。”
姑苏暗自咬牙,有故事了不起了,不就朝你笑笑嘛,嘚瑟什么?
姑苏笑眯了大眼,挑眉道:“将军的言下之意,是说本宫与陛下有夫妻相吗?”
白衣一愣,看着姑苏,想起了亓夜冥,晴天霹雳,雷死了自己。
一个孤独到完美,一个完美到孤独,俊男美人,当真天生一对。
姑影站在姑苏前方的右侧,听着这俩人的谈话,表情一青一白一欣慰,最后直接黑了。
姑苏周围的人内心惊悚,震撼,一个无权无势的公子,竟然敢和位高权重的将军不留余地的斗嘴?
“姑苏,你上来!”姑苏和白衣正大眼瞪小眼,剑拔弩张,突然,站在高处的亓夜冥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
雷住了要打起来的两人,姑苏淡笑,不紧不慢的走了上去,临走不忘给了一个看白痴的眼神给白衣。
白衣淡然,额角爆青筋。
姑苏走到一半时,亓夜冥站在高处,淡然开口:“本来往年都是贵妃为神献唱,但今年贵妃恰巧病重,那么就由贵妃之下的公子来吧。”
姑苏一愣,为神献唱?
阿夜,你是不是找错人了?他估计得把神唱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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