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将军随意的挥挥手,我就眼前一黑,再睁眼时已经回到身体里,而他也不知所踪。
看着满屋子尸体,我大喊:“来人!”
语音才落,穿着青衫的五十多岁老头推门进来,他是将军府管家,刘伯。
刘伯性温,是言将军他爹的书童,算是看着言未长大的。
刘伯一开门,就被吓得面色惨白,我也不能毁言将军人设,冷硬的端坐于床,眉目一皱:“愣着做甚?收拾了。”
刘伯欲开口劝慰我,被我不耐烦的眼神逼退了。
进进出出的小厮把尸体搬走了,而穿着鹅黄色长裙的丫鬟们跪在地上清理血迹。
言将军脾气暴躁,一不顺心就杀人,且看满口之乎者也的文人极其不顺眼,府里全是些艺高人胆大的人才。
连个洗衣服的小丫头都会点拳脚功夫。
不一会儿,我就被伺候的穿戴整齐,看着镜中穿玄色束腰凝衣,头戴金冠发扣的我,说实话,就一个字,帅,超级无敌霹雳帅!
今日休沐,不用上朝,我也不急着去小皇帝面前现眼。
记忆里和言将军交好的逍遥王亓玄今日娶妻,我要去吃席。
穿戴整齐,拿上礼物。
刘伯牵来马匹,红鬃烈马,雄赳赳气昂昂牛的不行,我看一眼:“牵下去,换轿撵。”
刘伯差点喜极而泣。
不怪他大惊小怪,实在是原主太过嚣张,去上朝都要骑着马,拽得不行的去,常常被人上奏痛批。
逍遥王二十四,是小皇帝的皇叔,为人洒脱,爱玩爱闹花天酒地,今年才定下的亲。
记忆里为这事好像还抱着言将军哭过,说他从此以后就是有家有室的笼中鸟了。
言将军一脚将他踹飞,怒骂:“奶奶个熊!竟敢将鼻涕擦老子新衣上,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总之,二人关系特铁。
一路上,车夫小心行驶,生怕一不小心碾着石头一个颠簸,我就飞出一把匕首将他射死。
我抱以,呵呵。
王府热闹非凡,隔老远就闻到鞭炮的味道,亓玄大红袍加身,站在门口接待亲朋好友,见我下轿,走过来震惊不已:“你今日鬼上身了,竟然乘轿来?”
我冷笑:“给你脸。”
他正欲和我继续胡侃几句,前方浩浩荡荡来了一批人,前后金吾卫,宫女太监随行,中间一顶巨大明黄轿撵。
看轿子上那盘绕威严的龙腾,就知道来人是小皇帝。
亓玄面色一变,连忙过去接驾。
门口所有人齐涮涮跪倒在地,我没跪,不是我拽到去挑衅皇威,而是言将军牛逼,功劳大,被小皇帝免去了跪拜礼。
整个天枢,除了皇天后土,没人有资格接我膝下黄金。
明黄轿撵缓缓走下来穿着龙袍的男人,男人通身都是属于帝王的威压,让人不敢与之对视。
我倒是无所谓,遥遥看了一眼。
当今圣上,亓夜冥,二十二岁,十五岁登基,称帝七年,百姓安居乐业,国家繁荣昌盛,是个极其有手腕的主。
而这位主,长的很媚。
根根分明的长眉下,是眼角微微上扬的媚眼,而高挺的鼻梁中间两侧,分别对应着两颗黑痣,在雪白的皮肤上尤为醒目,也为他本就媚态百生的脸更添一股诱人的惑乱人心。
不过,这么张脸,被他冰冷的气质一压,只剩威仪,让人不敢轻易亵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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