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第557章海王17

孙佳看着我，她眼神中满是愤怒的神情。我假装没有看到孙佳的眼神一样，慢悠悠的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我刚坐下，孙佳就对我怒吼：“你们有什么证据就乱抓人，我告诉你，我会投诉你的，你就等着挨处分吧。”

我脸上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我笑着对孙佳说道：“我叫芦染，你记得是到局里的政治处投诉我。”

说完这些句话后，我还是一副轻松的表情，我没有给自己做什么解释，这倒是给孙佳弄愣了，她不敢相信的看着我。

我看到跟我一起进来的几个人都已经坐在审讯桌后面，我示意高歌问孙佳口供。

高歌对我点头之后，他才开始对孙佳问道：“孙佳，你为什么要在辛剑家的楼上租了一套房子？你别告诉我，你把这事儿忘了。我们可有证人，刚才你也知道你们几个人全都被带进了一个房间，那就是我们的证人对你们进行指认。这有证人的口供，人家上去一下就把你认出来了。这件事儿你如果想推脱是不可能的，这叫证据确凿。

我们对辛剑家单元门口对面的那个摄像头扩大了搜索范围。经过我们仔细的查找，我们发现在辛剑被沙的那天晚上10点多的时候，你和李彩萍还有马玉芳，你们三个分别离开了辛剑家的那个单元。虽然那只摄像头拍摄的画面很模糊，但我们通过仔细的辨认，我们可以辨认出那三个人就是你、李彩萍和马玉芳。我们可以确定的是，你们三个人是在辛剑四之前就进入那个单元的。你在辛剑被害前就进入了那里的，你是在案发的两天前，也就是7月9日就进入了辛剑家那个单元。

你是最早进入那个单元的，李彩萍和马玉芳分别是7月10日凌晨1点多的时候，分先后进入了那个单元,。我觉得他们两个人在那个时间段进入，就是想掩人耳目吧。而你知道那个监控摄像头年代久远，拍摄的非常不清晰，所以只要天色比较黑你就敢进入。所以你在7月9日晚上8:00左右，就进入了那个单元。

我想从辛剑死了之后，你就没有去过那里吧，我们对那里已经进行了一次地毯式的搜查，这是拍摄到的照片。这里有被人居住过的痕迹，厨房有吃剩的食物，冰箱里有水果和奶制品，连卫生间里都有洗漱用品。你别跟我说你把这里租下来，就是你留着玩的。”

高歌审讯的经验十分丰富，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几乎都没有停顿，是一气呵成把这些话说出来的，他根本没有给孙佳思考的时间。听高歌这么说，孙佳先是有点愣住了，她表情十分的复杂，我看到有很多种情绪在她的脸上不停地闪现。

孙佳看着高歌，她逐渐的把头低下了，再也不像一只斗志昂扬的小母鸡了，反而像是泄了气的皮球。

高歌继续说道：“你们家有三处房产，你自己经营的那家咖啡厅就是你们家的产业。你还有一套高档住宅，180多平米你自己独自居住。你父母住的房子200多平，是一处别墅。你们家就你一个独生女儿，你父母对你不可能有什么保留。我们查到你用手机支付以及银行卡转账合计给新建转账了100多万，这只是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可你给我们的口供说你给新建转了60多万，这里面有50多万的出入呢。”

孙佳不出声，继续低着头。我看她用两只脚尖不停地来回摩擦。

高歌继续说道：“这有照片做证据，照片显示李彩萍和马玉芳两个人在接受过我们的询问当天，全都去了你的咖啡厅，你还热情的招呼了两个人。给两个人全都带入了一个单间......你也不能跟我们说你不认识这两个人吧？

你做梦也没想到，我们警方会怀疑到你的身上，你认为你租的那套房子神不知鬼不觉，你认为你给房产中介一点儿好处，房产中介就不会说出去。你不要忘了我们警察不是傻子，我们有嘴可以去打听，可以去问，在法律面前没有人可以掩护你。

我现在就想问你，你为什么提前那么长时间进入辛剑家那个单元，进入你事先就租下的那套房子里？而马玉芳和李彩萍进入那里，又是为了什么？我们已经把你们三个全都抓到局里了，你说与不说都是一样的。我们其他的同事正在对李彩萍和马玉芳进行审问，如果他们两个人说了......你不说，结果也是一样的。”

孙佳还是沉默，她一直低着头，什么都不肯说。我知道孙佳这嘴是翘不开了，我对林雨说：“把她带下去吧，她不说我们一样可以把她定罪。”

孙佳在往门口走的时候，她一直盯着我。我故意不看她的眼神，我知道今天我们想要问出孙佳的口供是不可能的。如果李彩萍和马玉芳有人承认杀人，她们能够指证孙佳是主谋，孙佳就算是不承认，这案子也算是破了。孙佳之所以看我，她应该能感觉到这案件我是主审。因为高歌、王昊和林雨几个人都不时的跟我传递眼神，孙佳不是沙子，她能看出来这里谁说的算。

我让高歌给把马玉芳带进审讯室，我听高歌说马玉芳胆子很小，估计能问出口供的可能很高。我看马玉芳的资料就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她在超市做收银员，父母也就是工薪阶层。虽然我没见过马玉芳本人，但我相信高歌的话，我感觉从马玉芳嘴里问出口供还是很容易的。

马玉芳进入审讯室之后，我看到马玉芳就是个长相普通的女孩儿。她身高大概1米62左右，体型算中等，她颤抖着身体，一步一顿的被两名警员带入审讯室后，按到审讯室的椅子上。等两名押着她来的警员固定好马玉芳之后，两名警员才推门离开了审讯室。

马玉芳坐在审讯椅上浑身不住的哆嗦，她眼泪不停的往下掉，我看马玉芳实在是说不出话了，我才对马玉芳说道：“你平静一下情绪，再跟我们说话。”

过了有两分钟后，马玉芳才算是平静了下来。

我问马玉芳：“你知道我们为什么抓你吗？”

马玉芳对我点头，她又好像意识到自己做错了，她又赶紧摇头。

我对马玉芳说道：“你和李彩萍、孙佳一起合谋杀了辛剑，你们在案发前就进入了孙佳租的那套房子，就是辛剑家六楼的那套房子......对吗？”

马玉芳听我说他们提前进入了辛剑家那个单元后，她一下就瞪圆了眼睛，她不敢相信的看着我，用惊恐的口吻对我说：“不可能！你们怎么可能知道的，那个房产中介多收了孙佳两千块钱，他......他说他会给我们保密的呀！”

我听马玉芳这么说，我心里一下就有了底，马玉芳一定会说出我想知道的内容，那就是她们三个人的犯罪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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