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烤肉店的时候,我看店里就三桌客人,现在是下午2点,确实不在饭口上,烤肉店人少也在情理之中。我和李娇找了一个靠近窗口,视线很开阔的位置坐了下来。通过窗子,我能看到林雨和孙一峰把车正停在烤肉店门口注视着我和李娇。
我和李娇刚坐下,烤肉店的服务员就拎着菜谱走了过来。我让李娇先点菜,李娇点了两盘肉和两个素菜。这有点出乎我意料,我还以为李娇会点很多菜呢!李娇只点了这么一点儿菜,反而让我有点不好意思了。我又点了一盘紫菜包饭和一盘肉菜之后,服务员才离开了我们这张桌子。
我看服务员离开了桌子,我才对李娇说:“李姐,你经常去舞厅那里玩吧。”
李娇笑着对我说:“有几年了吧,就是爱跳个舞啥的,晚上我也没有事儿。给雇主做完饭,我就跑到舞厅去玩一会。”
我继续问李娇:“舞厅那里,除了你之外,是不是有不少女人都到那里跳舞啊?”
李娇看了我一眼,对我点头说道:“老到那里玩的我也认识不少,这不是马上六月末了么。有不少读大学的孩子都放假回来了,做父母的都得陪孩子,有的就没有来,有的爱玩的趁着孩子不在家的时候,也会偷偷跑过去玩的。”
说着话,服务员把我们点的菜都送到了餐桌上。我和李娇等服务员走了之后,李娇才继续对我说道:“老弟呀,你是爱好跳舞,还是想到舞厅那里找个伴儿?我看你老是打听舞厅的女人多不多,你是想找个伴儿吗?”
我听李娇这么跟我说,我故意装着有点儿腼腆,还有点儿尴尬的跟她说道:“李姐,实不相瞒......我确实想找个伴儿。我从离婚之后一直就单着呢,去那玩儿是一方面,最主要的是想找个能合得来的人,俩人一起过日子是真的。可我听一个经常到那里玩的大哥跟我说,在那里能找到真心过日子的人很难。大部分到那里的人都是玩的,我也不知道我在那里能不能找到合适的......走一步看一步吧,很多事情也没有办法现在就能够确定下来。”
我是故意这么说的,我要让李娇认为我就是个普通老百姓,我到舞厅主要的目的是想找女人,在找女人的过程中遇到合适的,反倒可以把这个人列为自己未来交往对象的范畴。我只有这么跟李娇说,李娇才认为我的想法是正常的,有可能她才会跟我说一些我想知道的事情。
果不其然,李娇听我这么说她先是叹口气,才对我语重心长的说道:“老弟呀,当姐的也劝你几句,去那里玩的大部分都没有家的,就算是有家,跳一段儿时间也把家跳散了。那地方鱼龙混杂,确实很难找到跟自己真心过日子的人。”
我赶紧继续问李娇道:“我昨天晚上看到那里去了不少女人,有20多个吧......旖旎那里,是那片儿舞厅里女人最多的吗?”
李娇吃了一口烤肉,又喝了一口饮料之后才对我说道:“昨天不是周末,今天才是周末,按以往的情况,周末这三天人都会多一点。那个舞厅的情况我是最了解的了,我大概从六年前开始学跳舞,就是在旖旎舞厅开始的。那舞厅的人都走了好几波了,我都数不清楚了,可我还是在那里玩儿,可能是我比较习惯那里吧。其实......”
李娇停顿了一下,她看了我一眼,我赶紧给李娇夹了一块烤好的肉说道:“李姐,其实什么呀?你可以直接跟老弟说,我也不是啥外人。”
我故意装的傻乎乎的,想套一下李娇的话。
李娇左右看了看,压低的声音才对我说道:“其实那舞厅的老板叫金老二,本名叫金宠源。也算是那一片儿混的开的人吧,他大概从四年前就成立了一交流群。到他家跳舞的女人都可以加入,我们女的去那里玩儿......金老二是给钱的。”
这个消息让我很意外,我为了想知道金宠源是怎么给李娇钱的,我赶紧问李娇道:“怎么去那里玩儿还给钱呢?你说的那个群有多少个女人呐?金老二又是怎么操作的呀?你快给我说一说,我还从来都不知道这件事儿呢。”
李娇又把声音压低了,脸凑到我的脸旁边,神秘的对我说道:“昨天晚上我还在群里看了一下呢,一共有96个人呐!我们去旖旎玩,每天晚上在那里玩超过三个小时以上,金老二就给20块钱,按天儿给的。我们去的时候在卖票那个窗口的摄像头出现过,走的时候也从售票那个窗口前面经过,售票处的监控摄像头就会拍摄到我们离开的画面。
我们回家跟金老二说,我们今天去了,金老二问卖票的那个女的,那个女的证实我们去过,金老二就会给我们转账。站前这一片儿舞厅里,只有旖旎舞厅去了超过三个小时是给钱的。所以时间长了,旖旎舞厅就成为站前这一片舞厅里人气最高,效益最好的舞厅了。
一开始我也不知道旖旎舞厅金老二给钱这事儿,我是听别人说的,我就尝试加了那个群,加入那个群之后我也按其他人那么操作,当天金老二就给我转账了20块钱。我知道那个群里有96个人,我也相信除了那96个人之外,金老二肯定有单独单线儿联系的女人。因为我在那个群里没有看到......我很熟悉的那十几个交际花。”
李娇看我没有听明白,她又跟我解释说道:“哎呀,说白了就是长得好看,有很多男人请跳舞的,也有很多男人追求的那十几个女的。那十几个女的都没在群里,金老二给那些人多少钱我们可就不知道了。不过那几个人可不天天去,我看每一天能去个三四个吧,总之这十几个人我没看到经常出现在那个舞厅里。我估计是金老二告诉她们,一天去几个,不用大家天天去,主要是为了搞搞旖旎的气氛吧!”
听李娇跟我说完,我算彻底明白为啥旖旎舞厅的人多了,闹了半天旖旎舞厅老板有手段呐!他给那些去他舞厅玩的女人转账,20块钱一天是不多,可一个月加起来也600块钱呢。像李娇这种没有事儿就去那里玩的,他们除了去舞厅跳舞,还能得到金老二每天给转账的20块钱,这确实是个不错的生意。这绝对是无本万利的生意!这个消息对我来说,算是今天突破性的进展了,我估计林雨几个人也通过我身上带的窃听器听见了我和李娇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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