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高歌、刘世丹、孙一峰和王昊几个人全在尸体的旁边。刘世丹疑惑的看着四题,喃喃自语说:“上刀山......下油锅,十八层地狱呀!要是这么说的话,这铁管子把人靠四这情节到很像是十八层地狱里的铜柱地狱。只是铜柱地狱的管子是铜铸造而成的,这里把铜管子换成了铁管子。”
我看了刘世丹一眼,问刘世丹道:“什么叫铜柱地狱?你给我解释一下呗。”
刘世丹看了我一眼,对我说道:“十八层地狱你没听说过呀!这话怎么跟你说呢,我跟你这么说吧。我是小时候看到一本手抄本,不是正规印刷的那种书写的内容......那书的外观有点儿像小人书。那时候我很小,我记得都不到十岁吧,在我外婆家看到的。手抄本上说人要是做了坏事儿,四了之后有可能进十八层地狱。十八层地狱里有一层地狱叫做铜柱地狱。人活着的时候,故意房货或者是为了毁灭罪证而沙银的,等他们死后会被打入铜柱地狱。
手抄本上面说,这样的人会有小诡扒光你的衣服,让你抱住一根直径大概一米,高度大概在两米的铜制柱子。在柱子里放上炭火,不停的用扇子给火山扇旺,给人活活的靠躺而四。但这就是个神话传说,我当时就不到十岁,看着就觉得很好玩。可今天这名死者死亡这种方式,确实让我联想到了铜柱地狱。”
高歌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林雨,他好像想说点什么,但我看他没好意思说出来。
我对高哥说倒:“你有什么话你就说吧,不用犹豫。”
高歌看着死者对我说道:“你说有没有可能有人想用传说中的十八层地狱的传说......来作案呢?”
我听高歌这么说,我还没有想到郭红的吧射案跟这起案子是同一名凶手作案。我对高哥说道:“你说会不会是有一伙人想要引起我们警方的注意,所以他们才频繁的作案。”
林雨看了看我对我说道:“你说郭红的案子和这起案子有没有可能是一个人做的?”
我对林雨摇头说道:“要是说郭红的案子是一个人做的,我还能相信。可今天这案子我估计一个人做不了,把这根大铁管子立入地面里,需要用很大的力量才能做到。一会儿我们把尸体从这铜柱子上放下来,我们测量一下这铁馆子的重量。如果这铁馆子的重量已经超过200斤了,一个人是根本不可能把这根柱子立在这儿的。他把这柱子立在这里唯一的方法就是挖个坑,把这管子立住之后再把土填回去。一个人最多也就能扛到150斤的东西,凶手除非是做特种行业的,不然超过150斤的重量,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扛得动。”
我们给死者从铁馆子上放下来,我们对这根铁管子进行了重量的测量。测量的结果是321斤,这根铁柱子合算成公斤,都已经160公斤了,根本不可能是一个人把这铁馆子运到这里来的。关键是这么大一根铁管子被运到这里,还被立到这里,又把四折用铁丝勒住,又往铁柱子里面放焦炭,怎么就没有人发现呢?
林雨跟我说这里原来是农村,随着农村城市化的脚步,这里被规划成了13个小区,北辰小区只是这13个小区里的期中的一个小区。虽然这里已经被规划成小区了,可农民的本色没有丢。只是在盖成楼房的地方规划成了小区,而那些没有被规划成小区的地方,还是农用地。
我看到这里距离北辰小区至少有1公里以上的路程,我们找到了原来这里的村长,想了解了一下具体的情况。村长叫贾士艺,是个60多岁的老者。看贾村长精神头还是蛮足的,说话声音也很大。
林雨对贾士艺说道:“贾村长,你给我们介绍一下这地方的历史吧。”
贾村长对我和林雨笑了笑,很客气的对我们说道:“警察同志,咱们这村儿原来没有小区。这里原来叫五里甸子村,就因为有个地名叫五里甸子,因此得名。我在这村里干村长一干就20多年呐,这里的风土人情没有比我更熟悉的了。你们现在所在这块地方,是咱们村儿里的晾晒粮食的地方,也就是晾晒广场。你说村民打下来的粮食也没有地方晾晒,村里就给大伙儿提供个场所,让大家方便晾晒粮食。
咱们这村儿可没出现过什么恶性案件,丢个东西啥的,那肯定是有的。但出现被杀死人......从我当村长这20多年一回都没有,这真是破天荒头一回呀!今天给我打电话说咱们村出命案了,给我吓得都冒冷汗了。我心里暗想,这是哪个网把羔子干的事儿啊?上咱们村来沙银呐!这也不是个银干的事儿啊!让我知道是哪个网把羔子干的,我.....我非收拾他不可!”
我对贾村长说道:“呃......贾村长您接着说。”
贾村长这才对我和林雨接着说道:“咱们这住宅小区不是上头后给规划的么,当时是这么说的,要是给谁家地占了或者是给谁家宅基地给占了,就按面积还。给农用地占用的,每亩地还给相应的补偿。咱们这村儿里的人呐,因为这事儿有不少都算是发家致富了。但是没有了农用地,农民可就没有了经济来源。有不少人就在乡里打工,也有在镇里的,还有在市里的,也有走更远的。
你像我儿子就在临江市里干厨师,干得还不错呢。因为这里是晾晒粮食的广场,既然是量晒粮食的,那肯定很潮湿了。当时在建小区的时候,我就说这晾晒粮食的广场湿气重,距离人住的房子怎么也得1公里以上。建小区可以,不要让粮食的潮气都被人吸收了,那对身体不好。”
我对贾村长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贾村长:“你看昨天晚上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没有一个人看见。我都说了咱们这叫五里甸子村,住的几乎都是农民。农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晚上不到9点,家家户户都关灯睡觉了。
我在村里的大喇叭喊了半天,没有一个人说昨天晚上看见有人在这里出现过。倒是有昨天在这里晾粮食的,但他们说他们晚上不到6点就离开这儿了。今天早上5点多钟,来晾晒粮食的村民才发现的这具尸体。哎......这也是村里面的一个农民起早到这里晾晒粮食,远远地他就看晾晒广场多个柱子出来,他还没清楚柱子上这人呢。等到他走进了,他才看到人的时候,吓的给背着的粮食都扔地上了,你看这不满地地都粮食么!”
我一看可不是么,在我们脚下都是苞米粒子。估计这人吓的苞米全丢地上了,根本的没有用东西垫一下,就那么扔在地上了。
在隔离带的外面,我看到至少有二三百名群众在围观。在我们问村长的时候,人数还在不断的增加。这还不包括有十几名警员在不停的劝离了一些围观的群众,如果警员们不劝说的情况下,我估计现在至少有五六百名群众在围观。
我看了林雨一眼,林雨给了我一个眼神。我这才对贾村长说道:“贾村长,您给您的电话说一下。万一我们有什么事儿不清楚,给您打电话在询问。”
就在这时,我看到一个五十多岁,像是农民模样的汉子走到贾村长跟前。他用手拉了拉贾村长的衣襟儿对他说道:“村长啊,你一会儿陪我去分局录口供啊,我有点儿害怕......”
村长瞪了那个男人一眼对他说:“瞅你那怂样,我陪你去就是了。”我这才知道,这男人就是发现这具尸体的那名农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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