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家又休息了两天的时间,我的病算是彻底好了。虽然我的病已经痊愈,可美兰和海洋还是很担心我。美兰让我在家再休息一天,我没有同意。我决定还是到局里看看,不到局里看一下情况,我真的是很不放心。我觉得我已经有了责任感,这跟过去我闲云野鹤一般不同,这份责任是无形的。
我到了局里就听林雨跟我说,崔清羽要请我和他还有高歌我们几个人一起出去吃顿饭。这种应酬的场合我是不想去的,林雨跟我说你不给崔清羽面子,也要给崔进面子吧。以后我们在查案中有可能会跟崔进打交道,或者跟崔进的手下打交道,现在跟崔进混个脸熟,总比到时候再去找崔进来的好。我觉得林雨这话说的有点儿道理,我们做警察的看上去穿一套警服好像很光鲜亮丽,其实都是跟不法分子作斗争。
见不得光的营生,而崔进做的生意表面上看好像都是合理合法的,其实我和林雨心里都明白,崔进的生意基本都是不见光的。
我被林雨拉着和崔进吃了一顿饭,崔进请我们吃饭的地方是他家自己的饭店。桌上摆着各种山珍海味,我粗略估计一下,这一顿饭要吃进去十几万。这也跟崔进的身份很符合,他这种身份的人,如果请我们吃顿饭太寒酸,他自己都觉得掉价。
崔进对自己的手下很严厉,但对自己的女儿崔清羽那是万般的溺爱。我看崔进看崔清羽的眼神里满满都是慈爱,在跟崔进的交谈中,我半开玩笑的跟他说道:“如果崔清羽喜欢的男孩,你不喜欢可怎么办呢?”
崔进笑着对我说:“那能怎么办?顺着她呗,反正这小子要是敢对我们家清羽不好,我肯定打折他的腿。”
我听崔进这么说,我就笑着看向了崔清羽。崔清羽的脸色微微变了变,她又赶紧给崔进倒了一杯酒。
破了辛剑的案子后,黄局也给我打来电话表示感谢。这还不算,黄局还让他的司机给我送来了很多礼物,说是感谢我给辛剑的案子破了,让崔进很满意,这也让黄局在崔进面前脸上有了光彩。你说黄局的司机把东西都送到我家了,我如果再不收,那分明是不止好歹!我只好把东西手下后,又给黄局打了电话,好一番客套。
黄局拿来的东西太多了,我让美兰给小帆拿上去一些。我还交代美兰,别和小帆说是黄局给我送的东西,就说她买东西买多了送给小帆的。我觉得这件事儿还是不要让林雨知道的好,既然黄局是把东西送到我家,没有送到林雨家,这里面的成破厉害,我心里是懂的。
目前重案对没有什么棘手的案子,林雨跟我说他可好好休息几天,他的休息是指上在局里不用像过去那么忙碌。
悠闲的日子没过几天,我们管辖范围内就发生了一起连环铭案。关键一开始我没有把这案子往连环案上去想,直到第三起案子发生之后,我才意识到这是一起连环沙银案。
7月29日凌晨。
在我们区管辖范围内的日月岛街道18号垃圾箱边儿上,放了一只麻袋。早起倒垃圾的许文茂正好想给手里的垃圾倒入垃圾箱里。徐文茂有个习惯,每天早上不到6点就出门晨练。他一般会沿着家门口的这一条马路缓慢的跑大概5公里后,才回家。
许文茂出去晨运的时候手里提着一袋垃圾,正准备往垃圾箱里丢,他看到在垃圾箱的旁边有只麻袋,好像里面装的什么东西。出于好奇,他就用脚踢了一下。他发现麻袋里的东西有点软,麻袋在他的一踢之下倒在了地上。他很好奇,他用手推了一下麻袋,他的手摸向麻袋的时候,他就意识到里面应该是个人。麻袋里的东西在许文茂手的触觉下,跟人的皮肤很像。只是那皮肤好像没有什么弹性,有点儿干干巴巴的感觉。
等许文茂意识到里面是个人的时候,给许文茂吓得往后倒退好几步。他冷静下来就想再等一个人来,等再来一个人给他壮壮胆儿,两个人一起给麻袋打开。可过了半天时间,他也没看到有一个人来到垃圾。他只好估计勇气,哆嗦着手给绑着麻袋的绳子打开了。
虽然他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还是给他吓了一跳,里面果然是个人,嘴角还有干涸的血迹,给许文茂吓得赶紧报了警。
等警察赶到之后,给尸体放倒在了地上。巡警赶紧给分局打电话要求增援,我和林雨在早上8点多的时候才赶到的案发现场。法医给出的结论是死者的死亡时间是今天凌晨4点多,说死者是活着的时候被装入麻袋丢在这里的。
我介绍一下日月岛街道,日月岛在我们临江算是城乡结合部,更准确的说算是农村了。有很多年纪大的人在此地买了房子养老,还有一些原住民,祖祖辈辈在此讨生活,也选择在此居住。日月岛人口不多,也就8000多人。去年的统计数字是有3200多户人家。日月岛这里大多数都是自己家盖的房子,也就是农民的宅基地。大概有20多栋楼房,那也是才盖两三年的新楼。日月岛在我们市算是相对落后的地方。四折身上没有任何能证明自己身份的证件,什么手机,皮包什么都没有。我们要想知道死者的身份,只能通过发布拾元信息,全社会寻找。
我蹲在四折的四题旁边,发现死者是一名女性,穿着一件粉红色的T恤,长头发被漂染成了亚麻色。死者的皮肤微黄,脸色惨白。死者的手指甲被染成了绿色,穿着一条九分裤,脚上没有鞋子,也没有穿袜子。王晓欢正在查看死者的嘴,她扒开死者嘴的时候,我看到有很多红黑色的血液流了出来。
我就问王晓欢:“死者是活着的时候被罢掉射头的吗?”
王晓欢平淡的对我说道:“是活着的时候被罢掉的,还是用了很大的力气。估计凶手不是用钳子一类的东西,就是类似的工具,把死者的射头活生生拔掉了。四折被罢掉射头之后,人一直处于流血状态,四折又存活了大概不到三个小时,终于因为流血过多,引起多器官衰竭而四。四折的年纪应该是26岁左右,没有生育过。死者的手脚有被捆绑过的痕迹,你看一下这里。”
王晓欢用手指着死者的手腕除,我看到在死者的手腕处有三道很深的紫黑色的痕迹,那是用绳子捆绑过后留下的痕迹。在死者的脚腕处,我也看到了同样的痕迹。
林雨看我蹲在尸体的旁边,他也走到我身边对我说道:“你有什么发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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