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我破天荒的没有到8:00点就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我开始询问重案队的队员,我的信是怎么到我办公桌上的?
张萌萌跟我说道:“这些信是我放到你办公桌上的,有什么......问题吗?”
我问张萌萌道:“萌萌,是谁给你的?”
张萌萌:“我有习惯,要是不出外勤任务,我每天上午大概九点多钟,就到门口收发室,去取我们队里的信,你的信就在这些信件里。”
听张萌萌说完之后,我又跑到局门口的收发室,问收发室新来的大爷,我们重案队的信他都是什么分发的?
门口收发室大爷很疑惑地对我说道:“芦局,你们的信都是邮局送来的,有啥......问题吗?”
我问大爷道:“我的信是谁给你的?”
大爷跟我说:“你的心也是邮局送来的,我就给你的信都一起放到重案队的信件里了,有你们重案队的队员来取信,我就一起交给我们重案队的队员。一般都是萌萌来取信,我今天也是给的萌萌呀,有啥问题吗?”
收发室的大爷以为自己做错了啥,他很疑惑的看着我,好像想从我的脸上找到答案一样。
我又问大爷,我说邮局的信怎么到你手里的?
大爷无奈的对我说道:“每天早上大概就这个时间,邮局的邮递员会把很多信件放到我这里......”
我刚要跟大爷说话,就看一个穿着邮局制服的年轻人骑着三轮摩托车,车子上写着邮局字样,年轻人把一捆子信件,还有七八个快递全都放到了收发室的玻璃窗外。
我冲出了收发室,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我用手抓着这年轻人问他道:“你们的信件,怎么被送到我们山城分局的?”
那年轻人看着我,一脸懵逼的说道:“我的工作就是给你们送信呐!有什么问题吗?我们的信都是从邮局交给我们,我们再送到你们山城分局的。”
我又问这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这年轻人还是一脸懵逼看着我,他有点奇怪地对我说道:“我叫宋勇。”
我问他:“你在邮局干了多长时间了?”
宋勇跟我说:“我在邮局干了......六年时间了。”
我觉得事情还是有不对的地方,我也没在跟宋勇说什么,让他继续送信,我开着车直奔我们山城区的邮局。到了邮局,我把自己的工作证拿了出来直接找负责人。负责人姓王,具体他叫王什么,我也不知道。他只说他姓王,我可以喊他老王。
我问老王,我们山城分局的信都是通过什么方式邮寄到我们山城分局的?
老王很专业,给我解释道:“咱们邮局现在已经适应时代的大潮,也送快递啥的。过去咱们邮局就是邮信和邮包裹,再加上邮寄挂号信。现在这些业务都保留,增加了一个快递的功能。如果愿意邮快递的话,也可以选择我们邮局。我们邮局的网点儿多速度也快,我们自己也有我们自己的专业运输渠道,速度可不慢,你是不是想咨询一下快递业务啊?”
我看着老王我想笑,我实在笑不出来,我就跟老王说道:“我手里有一封信,上面没有邮戳,但是很怪的是......这封信居然在昨天上午的时候,在我的办公桌上。我现在想知道这封信是怎么到我办公桌上的?我先判断不是你们邮局的人把这封信送到山城分局的,我才能做出下一步的判断。”
说完话,我把信封放到了老王的手里。老王看了看信封的封面对我说道:“这种信封市面上哪儿都有卖的,我真的不好说它的出处。如果这封信上没有邮戳,那你就不能说这是通过我们邮局邮寄的信。我们邮局是有一套完整的管理体系的,邮件人先把信要投入邮箱,我们邮局的工作人员去邮箱里把信全都取出来,取出来之后,会到我们下设的分理处。分理处会盖上邮戳,再进行分拣,把发信件要邮寄到哪里就分拣到哪里.......我们会有一套完整的分发体系。会把信件分发出去,既然这封信上没有邮戳,你就不能说这是我们邮局经手的信件。”
我觉得老王说的很有道理,我给老王留下了我电话,我也记下了老王的电话,方便我们两个人联系。从邮局出来,我又开车返回了山城分局。
我回到分局的时候,已经是上午的9:29分了,我发现在我的桌子上并没有出现我期待的那封信,一直到上午10:39分,萌萌才去取收发室,收发室大爷分拣完的信件取回重案队。
跟昨天的那封信是一样的一封信,被摆放到了我的桌子上,它同样混合了十几封信件被放到了我的桌上。
跟昨天一样,上面没有邮戳。我有点颤抖的用手拿起那封信,孙一峰、高歌、刘世丹,王昊外加林雨,我们六个人全都盯着这封信。
林雨对我说道:“你到是拆开啊,我们看看今天写的是什么?
我手都有点哆嗦了,我跟林雨说:“我能不能先不拆?如果还像昨天一样,我万一猜不出来,我们找不到四块,凶手真的像信上写的那样......他会沙一个人,那可怎么办?”
林雨看着我一脸无奈的说:“发昏当不了四啊!我的芦局,你就赶紧拆开吧。我们几个急得都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现在一具尸体我们只发现了一条右腿。按此推断,我们还有五次机会,这五次机会你要错一次我们就找不到剩下的四块了。现在法医科给我们的结论是,四者很有可能是一名拾荒者。就当他是拾荒者,也不能莫名其妙就死了吧?
最主要的是,我们要通过凶手给我们的提示找到这名这具尸体。找到尸体的同时,我们要找到凶手。不管他杀的是谁,这都是犯法的,我们要把他绳之以法,这是我们的最终目的。”
我都快哭了,我看着林雨对他说:“你帮我拆吧,我自己实在是不敢拆了。”
林雨瞪了我一眼,他戴上手套把这封信拆开了。拆开信之后,没有任何意外,还是一张白纸。上面还是几行字,我真的不敢看,我把身体重重的靠在自己的椅子上,把我的头看向了办公室的天花板。
林雨这臭不要脸的,居然把这封信拿了起来读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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