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第319章杀警38

我小声的问坐在我旁边的高歌：“他这台球厅一天的流水能有多少啊？”

高歌看了我一眼，笑笑着说道：“这个不好说，也许一天的收入就几百块钱，也有可能一天的收入就上百万。”

听高歌这么说，我十分惊讶，我问高歌道：“他在台球厅犯读啊？一天收入上百万？”

高歌笑着对我说道：“听没听说过读球？”

我恍然大悟一般哦了一声：“你是说他这里经常有人读球，他一天能赚过百万，就是读球的时候瞅水钻的？”

高歌对我点头说道：“别小看这不起眼的台球厅，咱们市和全省顶级的台球高手，乃至全国的台球高手都到这里打过台球。你刚才进门的时候，看没看到在靠近右侧有一间包房，那间包房里有两台顶级配备的台球桌。那两张台球都是从国外进口的，一般这里有人读丘的时候就在那间包房里的两张台球桌进行。那两张台球桌是按小时收费的，那两张台球桌根本就不给普通人使用。这两张台球桌，每一张台球桌一小时的租金就是6万块钱。”

我听高歌说完这个价格，我只咂舌。我心里暗想：6万块钱！这个价格都能买下两张台球桌了，干嘛还要跑到你这里来玩儿台球呀？

高歌看出我心中的疑惑，他看了一眼正在我们对面，距离我们五六米的茶海前给我们沏茶的史大赖，他压低的声音对我说道：“你觉得一个小时6万块钱的租金很贵吧？我告诉你，这6万块钱可不是拿给史大赖台球桌的租用费，这6万块钱一个小时的租金，是史大赖能保证你在这里读丘赢了就一定能拿到钱。如果，你赢了丘，对方耍赖不付给你事先约定好的读进，史大赖负责帮你把读进要回来。只是这读近要回来的时候，史大赖会收取10%的服务费。”

直到此刻，我才明白一个小小的台球厅为什么有两只大号的保险柜了，事实证明有些事情根本没有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

史大赖满脸殷勤的拿着茶壶和茶具，他分别又给我们三个人都倒了一杯茶后，他才坐到高歌的身旁问高歌道：“今天找我有什么事儿？你就说吧！”

高歌喝了一口茶，笑着对史大赖说道：“茶不错呀！最近又赚了不少吧。”

史大赖一脸的殷勤：“你要喜欢喝这茶，我柜子里还有，一会儿你走的时候给你拿两盒。这也不是我买的，是一个朋友朋友送的。”

高歌：“今天来找你，是有事找你。麻烦你帮我查一个人，这个人叫房文虎。他的住址在这里，他的名字是真名。年纪大概30多岁，身份证上显示的是86年生人，你帮我查一下他经常在哪里出没？有没有什么嗜好？”

史大赖：“没有问题，高哥！你稍等一下，我打个电话帮你打听一下这个人。”

就看史大赖拨出了一个号码，他在电话里跟对方说，让他帮自己查一下房文虎。让对方看房文虎现在住在哪里，再查一下房文虎有没有什么嗜好？经常在哪里出没？”

电话里的人跟史大赖说给他点儿时间，他现在就去查，等查到了结果他给史大赖回电话。

我看了一眼坐在我身边的高歌，高歌也看了我一眼。高歌从我的眼神中看出来，我有话想要问史大赖。

高歌：“有什么事情你直接问，大赖是自己人，跟我认识多年了，我俩关系处的不错。我没进去之前，他台球厅有点什么事儿都是我帮他处理的。我在里面那两年，大赖去看了我五六次。每一次去看我又给我送钱，又给我买东西，还给我买吃的。

虽然我和大赖，我们两个人在社会中所扮演的角色不同。但大赖是个守法经营的人，他不做那些违反法律法规的事情。我帮他处理的，很多都是看他钱赚眼红的人。这些人多半都是他的竞争对手，他们找一些第皮留莽到他这里来捣乱。这种情况下，我帮大赖也没有什么个人色彩，这是在遵守法律法规的前提下，保护像大赖这样合法经营的个体从业者。”

我笑着对高歌说：“现在，你说话的口气怎么越来越像我了！”

高歌：“以前人家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一开始根本不相信这种谬论。从我这次出来，又到了重案队之后......尤其是每天跟你共事之后，我现在的行事风格，说话语气真的跟你很像。

就连萌萌都跟我说，他发现我最近都不经常说蔵话了，也不码人了，他还夸我有提高呢。她让我跟你多学习，说你说话情商高逻辑性还好，有很多时候你说出的话，让别人根本没有反驳的余地。”

我对高歌笑了笑，把头转向了史大赖。我对他说道：“我就叫你大赖兄弟吧，这样亲切一点儿。”

史大赖对我说道：“芦队长，你想叫我啥你就叫我啥。刚才，你们没来之前，高哥就给我发信息了，说他要带着的他领导芦队长，还有他的兄弟到我台球厅打听点事儿。我特意没敢出去，就在台球厅等着你们三个呢。”

我对史大赖点头：“大赖兄弟，像你们在社会上游走的人，打探消息是不是都比我们警方要更灵通，更快捷。”

史大赖：“这也分人，看这个人是个活跃份子还是一个比较闷的人。要是这个人经常在社会上昏，不亮嗜好多，经常出入一些娱乐场所，打听起这个人的消息就很方便。如果，这个人就是一个上班族早八晚五，下班就回家......你让我打听这样人的消息我也很难打探得出来。”

我点了点头继续问道：“像你们这样消息灵通的人，是不是有人专门会把消息卖给你们......或者是提供给你们，你们平常需要给他们一点儿服务费或者叫......弦银费吗？”

我真的没有想好用什么更贴切的词语表达我想说的意思。其实，我想说的就是史大赖平常需要付给这些给他提供消息的人一些好处费吗？

史大赖：“这个真没有什么明确的说法，都是看心情的。我这是台球厅，平常进出的人很多。时间久了，有很多人就知道我喜欢哪一方面的消息，他们认为有价值的就会找到我，跟我说他们知道一个什么样的消息，问我要吗？如果要的话就给他们点儿钱，意思意思。钱的金额真的不太好说，有的时候可能就五十一百的，有的时候可能几千块都不止。主要是看他们知道的这个消息重不重要？是不是很机密的消息？这个消息对我来说有商业价值吗？”

我听史大赖说完，我对他别有深意地露出了一个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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