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第245章连环命案（24）

我让程俊就待在接待室等我，我赶紧跑回自己办公室，从抽屉里把我买给金美兰，还没有带回家的那瓶“毒药”从我办公室拿到了接待室，我让程俊闻完“毒药”的味道后，他跟我说就是这个香水的味道。他那天在车里闻到的好闻的花草味道就是这香水的味道。

我听程俊这么说，我的心情好了很多，我把局里的画像专家喊道了接待室，让画像专家仔细地询问程俊他看到的那个男人和那个女人的面部特征。我也让热带雨林洗浴中心的负责人在他们洗浴中心询问，谁在8月3日凌晨一点钟，跟一位自称姓张的男人在洗浴中心的门口一通乘坐出租车离开的。

根据程俊的描述，画像专家给我们画了一副新的嫌疑人画像，画像专家画出的嫌疑人画像，也是一个下巴有一道疤痕，脸很瘦削，眼睛炯炯有神，浓浓的眉毛，颧骨很高，神情有点忧郁的一张中年男人的脸。

我跟林雨说，我们去找张局。让张局带着我们去市局，市局有一套新引进的人脸扫描识别设备。其实这个设备具体的名称我不知道，局里技术科的人就跟这套设备叫人脸扫描仪。听技术科的同事说，这套先进的设备可以通过对照片，画像这一类的资料的扫描，把扫描到的结果进行技术分析，把人的脸部的骨骼分布进行数字化处理。在把处理完的结果跟数据库里掌握的资料进行数字化模拟人脸骨骼复位对比，对比的错误率只有5000万分之一，基本可以忽略不计错误率。

我想用市局这套刚引进的先进设备，从全市的身份信息数据库里，找到跟这张嫌疑人画像的长相相似度高的人。其实我跟林雨去找张局的时候，我心里都没有底，我就是想试一试，我不死心。我总觉得我要成功了，只要我不放弃我一定会找到7.19案的线索。

事后，我回忆起当时我的这种做做法时，我才意识到我当时是真的很自信，我对程俊这名老司机有一种莫名地信任。

我和林雨到了张局办公室后，张局看我和林雨两个人脸上都带着一副焦急的表情，张局先是看了看林雨，林雨看张局看向他。他赶紧对张局做出了一个摆手的动作：“张局，是芦染找你有事，我是陪着他来的，他想要......”

林雨一边说一边看着我，我看林雨跟张局说话，我一直注视着林雨。林雨看我看向他，他用手怼了我一下：“你跟张局说呀，我这嘴笨的跟棉裤腰一样。你让我跟张局说，我能说出来啥......呀？”

张局笑着对林雨说道：“你要是能说得清楚，你就说。你们两个人谁说都一样，看你们两个这副表情，应该是想让我出面帮你们。我猜，要么就是让我帮着你们联系人，要么，就是让我帮着你们联系一件事。”

我赶紧对张局说道：“张局，您是真太厉害！这您都能猜得出来，领导的分析判断能力就是高！”

张局看着我，脸上的笑容保持一贯的亲切：“你说吧。有你在，林雨这嘴是省了。从你来了我们分局之后，你们两个见到我，他跟我说话都不超过十句，除非是他汇报工作。”

我笑着对张局说道：“张局，听说市局新进了一套高大上的设备，据说是人脸扫描仪。听技术科的人说，只要有嫌疑人的照片或者是画像，就可以在数据库里跟咱们市的市民身份证照片上的信息做比对，错误率是五千万分之一。”

张局看了我一眼，拿起自己的茶杯，抿了一口茶水对我说：“你们要到市局，用人家市局新引进的人脸扫描设备啊！”

我立刻点头如小鸡啄米：“哎.....是啊，张局！我们现在有两张犯罪嫌疑人的模拟画像，虽然是三个证人描述的嫌疑人特点。但咱们局的画像专家，给画了两幅很逼真的嫌疑人画像。我感觉最后这副嫌疑人脸部模拟画像......看上去有点儿意思了。”

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这句话，我原本想跟张局说的是，最后这副画像看上去很像嫌疑人了。但我觉得如果那样说的话，好像不是很严谨。这跟我一贯做事小心谨慎，一丝不苟的作风不太符合。

张局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此刻急得抓耳挠腮，正站在我身边的林雨，他还是看着我，对我道：“我可给你打个预防针，上回你给肖波从市局直接送进了监狱，刘局虽然嘴上没说啥，可他心里怎么想的谁也不知道。

肖波跟了他都多少年了！那简直就是左膀右臂啊！咱们，今天去市局，是求人家帮咱们比对一张嫌疑人的模拟画像，连个照片都不是。市局的工作人员如果要把全市的身份证数据库里的照片全都比对一遍，我估计他们24小时不休息的比对，最少也得三四天的时间。

你想没想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比对成功还好，万一......没有比对成功，市局至少要六个人甚至得八个人，24小时连轴转的给我们做比对，你怎么感谢市局？

市局可不是我们分局，我们要就是市局的那还好办。现在，我们是分局跑到人家市局，求人家市局帮我们分局破案。案子破了，所有的成绩肯定算我们分局的，跟市局一毛钱关系没有。

芦染，你聪明，你想一想我们用什么样的方法能说动刘局，让刘局帮我们分局做嫌疑人画像的人脸扫描比对。”

我嘴都咧开了，我一副苦瓜脸站在张局对面想了有快半分钟的时间后，我才对张局说：“张局，你看这么办行吗？市局不是有很多放在资料室里，积压多年的悬案吗！市局要是同意帮我们做犯罪嫌疑人的人脸画像扫描比对，我就帮市局侦破一起压在市局的悬案。我承诺刘局一定破案，如果我不能破案的话，我就卷铺盖卷儿回家。”

张局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你怎么好的不学，就跟林雨学些消极的。也开始学林雨那一套啦！遇到什么事儿就撂挑子，我不干了，你把我撸了吧！”

我一听这话锋不对，赶紧跟张局解释：“张局，我可不是这个意思。葛局都让我们限期破案，求人家刘局帮忙，我不得给人家一个承诺么！我不给人家一个承诺，人家干嘛要帮我们呀！我也不会挑特别难的案子，我想市局资料室里应该是有很多积压的悬案。我和林雨我们两个人在那挑一挑选一选，挑个难度系数不算太高的，争取十天半个月就把案子找到新线索。我挑近期发生的案子，如果是十年八年之前的案子，即便我能找到线索，能抓到人的概率也很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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