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了解了文子洋的发家史后,我看了一眼林雨,我示意让林雨问文子洋口供。林雨对我点了点头,他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文子洋的身边,用手轻轻的拍了拍文子洋的肩膀。
文子洋这才把耷拉的脑袋抬起来,他看了林雨一眼。随后,他又把头低了下去。
林雨对文子洋道:“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没有逃出临江,而是选择在那么一片老旧的居民区躲藏起来吗?”
文子洋还是低着头,没有回答林雨的话。
林雨不耐烦了:“文子洋,我们现在不是找你调查,我们现在是逮捕你。逮捕令我们已经给你出示过了,我们怀疑你跟一起失踪案有关系。我告诉你,失踪的这名女孩的爸爸,是我们市的一名功勋级警察,他在省里都是英模一级的人物。就是你们绑架的这个叫秦莎莎的女孩,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印象?就是这个秦莎莎失踪了,我们通过秦莎莎发现了耿兆青有嫌疑。”
说着话,林雨把耿兆青湿体被发现时的照片拿了出来,他一张张地给文子洋看。文子洋看到耿兆青湿体的照片,他肩膀不停的抖动。最后,他发展到浑身都不停的抖动,他身体就像不受控制一样,浑身不停地抽搐。
我非常害怕文子洋有癫痫一类的疾病。我看过文子洋的个人资料,资料上显示他并没有什么遗传性的疾病或者是癫痫类的疾病。
林雨:“不用在这装,你就算是有精神病,不用付法律责任,也需要我们的专家鉴定完之后,你才能逃脱法律的制裁。我们所有的资料都显示你没有任何疾病,你现在这副表情,我只能认为是因为耿兆青的死给你心灵带来的巨大的冲击,让你过度的恐惧造成的。”
直到这时,文子洋才结结巴巴的说出了一句话:“我说......我.......我说,我的罪不至于......死,最多判个......十年八年的.....”
我心中暗想:耿兆青死亡时的照片,对文子洋的冲击太大了。文子洋跟屈辰儒有联系,通过他我们能把屈辰儒也抓捕归案。抓到他们两个,距离找到张海波和任建中就不远儿了。我们得抓紧时间找到那几个孩子,尤其是秦莎莎!
林雨为了平息文子洋的恐惧和紧张的情绪,他点燃了一根烟,塞到了文子洋的嘴里。
文子洋感激的对林雨点了点头说到:“谢谢警官。”
文子洋贪婪的吸完了这根烟后,他才长长的叹了口气。他开始跟我们叙述,他如何认识张海波和任建中的。
文子洋:“大概两年多之前,我在设计俱乐部认识了到我们俱乐部玩的张海波和任建中。原本我不认识张海波,但我对任建中是了解的。任建中的口才极好,再加上他是个律师,我是个做生意的,认识任建中这么个大律师终归是好的。万一遇到点儿跟法律有关的事情,我心里想的是也能找任建中咨询一下。
就是这个原因,我当时就和任建中、张海波两个人聊了起来。彼此就是留了个联系方式,在那之后我偶尔会在我们俱乐部看到任建中或者是张海波。有的时候,也会看到他们两个人一起来。
又过了一段时间,有一天我们设计俱乐部更换器材。当时,我就带着俱乐部的一些员工到地下仓库,把陈旧的器材更换下来,把新器材换上。我们每一次更换新器材的时候,都会多准备一些。毕竟,咱们是俱乐部,往来的人员特别的多。有的时候生意比较好,器材更换的就快。我总不能每一次更换器材都跟厂家临市去订购吧,一定会留点安全库存的。
正好,那天任建中跟张海波来我们俱乐部玩。看到了我们俱乐部的那间地下仓库了。两个人还跟着我到地下仓库里逛了一圈,还跟我说怎么想到建了个地下仓库?
我就跟他们说,在地上建设仓库又要到建委和国土资源去报备,很麻烦的。在地下建个仓库,没有那么麻烦的,手续很好申请。当时,两个人都没说什么。但是我就觉得那一天张海波的心情特别好,他就跟我说,要约我晚上一起吃饭。
当天晚上我记得很清楚,张海波带着我去的楼外楼海鲜酒店。警察同志,你也知道楼外楼是我们这座城市最贵的海鲜酒店,那一顿饭我们就吃了三万多块呀。我当时就想,张海波他真是大老板呐,出手也是真大方,随便吃顿饭就三万多块钱。
吃饭的时候,张海波就跟我说他有一个生意,问我有没有兴趣。我就问他什么生意,他就问我有没有兴趣赚钱,他说肯定不是违法的事情,就问我有没有兴趣。
我就跟他说赚钱的事儿我一定有兴趣,他又问我是不是跟诱惑之城的老板丁一关系不错。我和丁一是同学,从小学到中学都是同学,原来我们两家住的非常近,关系不是一般的好。我就问他,你是不是要找丁一办什么事?还是要求丁一什么事?他一个开夜场的,你说他能办什么事儿啊?
他就跟我说,他知道在诱惑之城有一个女舞蹈演员叫韩曼菲,韩曼菲有一个情人叫屈辰儒。他提到屈辰儒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他们有可能是要找屈辰儒贷款。
屈辰儒这个人我也知道,我找他办过贷款。屈辰儒可是银行的行长,手里的权利大了去了。我当时的想法很天真,我以为张海波和任建中手里有什么项目,想要找人家屈辰儒去放贷款,我当时满口就答应了。我跟他们两个说,你们就是想认识屈辰儒么,我可以在中间给你们引荐。
我就从屈辰儒手里面申请过贷款,我们完全可以帮你们你跳过丁一跟韩曼菲,直接就找屈辰儒。
可张海波却跟我说,我直接找屈辰儒没用,他让我先跟丁一说,再让丁一跟韩曼菲说,让韩曼菲亲口跟屈辰儒说。我当时就很纳闷,为什么找屈辰儒办点事,要费这么大的力气?张海波就跟我说,这件事跟钱有点关系。他们是要把境外的外币兑换成我们的流通货币,而这些境外的外币是有点儿说法的。我当时就明白,这钱一定来的不清不楚。我可知道这种事情不能参与,我也是个商人,这里面的利害关系我是知道的,我当时就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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