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林雨这么说,那名经理无奈地点了点头:“警察同志,你是怕我打电话给你说的这......逃犯通风报信啊?不会的,我们这真的没有逃犯,我真的是要给我老婆打电话。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大不了等你们检查完我再打就是了,这样我也能免除我们俱乐部的嫌疑。”
林雨对那名经理点了点头,从那名经理的眼神中,我能看出来他应该知道屏风后面一定是有问题,但他并不知道屏风后面那道铁门里面到底是什么人?这些人到底是做什么的?如果他知道的话,他不会表情如此的坦然。如果我是张海波一伙人,我也肯定不会让手下的人知道那道铁门里隐藏的罪恶。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如果手下的人都知道了这个秘密,那就不是秘密了。人多嘴杂,很容易走漏消息。
我们来到射击俱乐部那道屏风的后面,我用手指着这道铁门问俱乐部的经理:“这铁门里面是干什么的?”
经理很从容的回答我:“这里面是我们俱乐部的仓库,都是放些杂七杂八的杂物。还有一些废旧的器材,新进来的器材没有地方堆放,都会堆放到这里。”
我对他说到:“你把这铁门打开。”
经理也没废话,从工作人员的手里接过了一大串钥匙,从里面翻找了半天才找到了一把钥匙。他几下就把那铁门外面的暗锁打开了,打开大铁门的暗锁后,我以为大铁门的里面一定是锁死的,经理在推门的时候,一定是推不开的。可是让我意外的是,经理用力的一推,就听一阵“吱吱嘎嘎”的声音传了出来,大铁门居然被经理被推开了。
不光是我,站在我旁边的林雨和高歌也都非常意外,尤其是林雨,他跟我对视了一眼,我给他使了个眼色,让他做好准备。今天,我们一共来了24个人。除了我和林雨我们四个身上带着配枪之外,其余的20名警员也都带着配枪出来。
林雨回头看向了我们身后的警员,我们身后的警员心灵神会的把手都摸向了腰间。我让俱乐部的经理在前面带路,我们几个人跟在他身后。
大铁门推开之后,迎面就是一股子腐烂发霉的味道,就像是长期不通风的屋子发出的那种霉变的味道。那大铁门的门口是几节台阶,从铁门的门口要往下走六七阶台阶才能下到地面。
俱乐部的经理在铁门的后面的墙壁上摸了几下,终于按亮了照明灯的开关。这才让室内一下子明亮了起来,最起码能看清室内的情况。我发现这是一个很大的地下仓库,靠近仓库门口的地方放着很多射击器材以及一些剩下的建筑材料。水泥地面被擦洗的一尘不染,真的达到了一尘不染的程度。没有任何迹象显示这里曾经有人居住过,地下室的面积大概有四五百平米,看上去非常的宽阔。
跟着我们进去的重案队队员手里拿着手电筒,他们仔细的在地面上查找。想要在地面或者是墙面找到有人在这里居住过的痕迹。遗憾的是,大家在地下室里查找了快20分钟,也没有任何发现。
我在想,现场会不会有血液残留的痕迹。如果有血液残留的痕迹,证明曾经有人被囚禁在这里,我们也可以用这个借口先把文子洋先带到局里协助调查。文子洋要是扛不住了,他也能够交代出张海波和任建中的。
想到这里,我拿起手机给局里的技术科打了个电话。让技术派人到太阳射击俱乐部对俱乐部的地下仓库做鲁姆诺试剂反应。只要能证明这地下室里曾经有大片的血迹出现,我就有借口先把文子洋带到局里协助调查。
大概50分钟后,技术科的几名警员就来到了俱乐部的地下室。对地下室不停的喷洒试剂。随后,地下室所有的灯都被关闭了。我们大家都在看着地下室里的荧光反应,可让我们失望的是地下室里没有任何荧光反应。那就证明地下室里没有出现过大片的血迹,这里一定不是他们摘取这些孩子气官的地方。
我和林雨发现地下室还有一个出口,在那道大铁门的对面。大铁门和那道出口之间的距离大概60左右。这个出口再往前面一百多米,就是一处地下停车场。这让我非常意外,我终于明白这些孩子是怎么被这伙人转移走的了。
那些孩子是从这道门被转移走的不假,但他们是通过地下停车场里事先就停在那里的车子被转移走的。就算是有1000个人守在俱乐部的门口,也不可能发现他们从地下停车场转移走了这些孩子。
我和林雨到地下停车场的监控室,要走了昨天夜里2点~6点之间的监控录像。也就是我们几个人夜探俱乐部离开之后那段时间的监控录像。我们发现在那段时间里,一共有21辆车驶离了地下停车场。我跟林雨说,我们回去仔细的查找线索,就不要再俱乐部继续停留了。我跟林雨嘱咐,俱乐部的老板文子洋一定要看住了,千万别让这小子跑了。
我们收队后直接回到了分局,到了局里我和高歌、王昊就把那处地下停车场的监控录像做了仔细的排查,一辆辆车仔细的排查。最后,我们经过仔细的排查,发现有三辆车都登记在文子洋的名下。我就开始怀疑,我们用热感探测看到那五六个并排躺在一起的人,是不是张海波一伙儿在那里圈养的孩子。那这五六个孩子是不是就被这三辆车给转移走的?
那些孩子当时应该处于半昏迷状态,他们只能被抬到车上运走。一辆车最多也就是放两个孩子,三辆车正好能运走5~6个孩子。
经过反复的确认,我们确认一共有六个孩子,暂时不能确定孩子的性别,确实是被从俱乐部地下仓库里抬到了这三辆车上。我和林雨跟葛局汇报完情况之后,葛局果断的指示我和林雨,逮捕文子洋。
我们带着人赶到文子洋的家里时,发现他根本不在家里。负责监视文子洋的队员都快哭了,那名队员带着哭腔跟林雨说道:“林队,我可以用我的头保证......他真的没有从家出来,我一直盯着他家大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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