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喝道:“天赐你技艺,本意是保你造福苍生,你却为满私欲贪得无厌,开地宫扰逝者清规,开天眼破血石灵性,窃异能坏众生法则,你可识罪?”
几句断喝,如醍醐灌顶,令吴波冷汗直流。
“仙师啊,我是肉眼凡胎,又无师傅点化,俗话说,不知者不罪,请仙师法外开恩,凡俗弟子诚心悔过,定当顺应天心,造福苍生!”言罢,涕泪交加,磕头如捣蒜。
老者怒斥道:“一念嗔心起,百万障门开,贪念心生起,福报即将尽,智慧、理性、善心全会被蒙蔽,还谈何造福苍生,如是任你放纵,失了修行体段,果报必将更加惨烈,错骨扬灰亦不为过,快走吧,别在浪费口舌!”
锦袋抖动,吴波的身子犹如秋叶一般跌入袋中,直惊得三魂出窍,七魄幽幽,惨呼一声:“仙师饶命…”,身子重重的惯在硬物之上,钻心的疼痛。
睁眼看时,只见身子滚在床边地上,浑身汗水浸透了睡衣,原来是南柯一梦!
可是,香气还在房间弥漫,残卷却赫然出现在床头柜上!
吴波翻身而起,对着窗台拜了又拜,口中高声叫道:“仙师,凡俗弟子知罪,谨遵教诲,若是再无知冒犯仙师,错骨扬灰也不为过!”
窗外隐隐传来一声忽远忽近的叹息:“你此生定当惹出许多祸事,成圣成妖,自去修炼吧,天理昭彰,自有因果…!”
若说刚才吴波做了恶梦,而此时他是清明清醒的,这几句话直惊得他汗流浃背,匍匐在地,半天直不起身来。
常听老人说,人在做天在看,举头三尺有神灵,不经历过,吴波怎么会相信呢!
他想起与一位禅师的对话来:
“师傅,我什么时候能过上好日子?”
禅师说:“佛说,看你哪天老实,哪天安静,哪天听话,哪天修心养性,你哪天就过上了好日子!”
此时与当日的感悟已经是两种不同的结果!
老实,就是顺应天命,顺应自然法则!
安静,就是安安心心地去奋斗,去拼搏。不违背初心,不拋弃善良。
听话,就是听风的声音,听雨的滴哒,听鸟的欢唱,用智慧,用爱心去对侍一切尘缘。
“你在干嘛呢?”江姗不知何时推门进来,站在床头满脸狐疑地问道。
“想我爹爹了!”吴波不得不扯谎,如果说是在拜神仙,江珊是唯物主义者,她会信吗!
“隔着几道门都听到喊叫,以为你是怎么啦?”江珊说话时,吴波发现她的眼睛是绿的。
他不禁打了个寒战,有一丝邪气,有一丝妖气!
“江姗,你怎么啦?”吴波心里慌慌的!
“没有啊,我好好的啊,到是你,吓了我一跳!”说完这话时,江珊的神色恢复了常态,关切的眼神没有一丝杂质!
吴波以为是眼睛花了,上前拉着江姗的手,安慰道:“没事了,回房去休息吧,也许明天早上又有什么新发现呢!”
江珊好像不急着走,道出心里的凝问来:“吴波,我俩修练的结果怎么是反的?”
吴波感觉这个不好解释,便随口胡诌道:“哈哈,这你都不懂,就是雌雄异体,雄性阳刚,所以亮了阳仪,雌性阴柔,理应点亮阴仪啊!”
江姗信以为真,一副沉思的样子,点点头道:“哦,原来是这样的,你说,修练到最后,阳仪和阴仪是不是都要亮起来,那会是什么样子啊?”
这些问题吴波一样不清楚,为了充面子,还是胡诌道:“肯定啊,两仪都亮起来后,青春就不老,容颜常驻啊!”
江姗被他胡弄得一脸的向往:“这么神奇呀,是不是你会变得更帅,我也变得更漂亮啊!”
吴波被她逗笑了,伸手刮了她一下鼻子:“贪心,你已经够漂亮啦,美到极致时就会变成丑八怪!”
“啊!真的假的呀,算了,我还是保持现状最好,不练了!”江姗说罢,转身就走,一副很失落的样子!
恰在这时,朱娅闯了进来,手里拿着个平板,进门就嚷嚷:“快看快看,七国元首齐聚首都,是关于探索空天的峰会,还提出一个全新的理念来,科技和异能相结合。世界观要变了!”
江姗被她引得凑过身去,吴波也忍不住好奇,三个人挤着去看平板上的的新闻。
朱娅躲了躲,尽量把身子离开他俩远一些,她时刻记着江珊和吴波,俩人的身上都有不可抗拒的魔力,她可不想功力和量能被吸走。
平板放了一段特效,是一个火箭发射的场景,随着运载火箭发射升空,镜头转向离发射场不远的一处旷野,只见几名青年男女身着航空服,随着口令声,人突然飘离地面,他们对着镜头来了个漂亮的飘移,接着犹如离膛的炮弹一般,腾空追逐火箭而去,慢慢变小,最后连同火箭载体消失在碧蓝的天空中!
吴波和江姗都惊到了,吴波嚷道:“我嘞个乖乖,是谁凭空想出来的啊,人如飞鸟,甚至于比飞鸟还快千百倍,这怎么可能嘛!”
朱娅也嚷嚷道:“怎么不可能,要不然,七国的首脑咋会凭空来开这个峰会啊,也许,科学家们早就发现了什么吧!”
江姗弱弱地说道:“也许,传说中的嫦娥奔月夸父逐日就真有其事,还有后羿射日也怕是真的…!”
吴波忍不大笑起来:“江珊,你没发烧吧,你咋不说还有女娲造人、盘古开天呢!”
江姗却是一脸的认真,不管吴波的笑声,说道:“我说的是真的,依我看啊,埃及的金字塔就是古人的发射塔嘛,还有啊,那一坐坐的山,下面都是煤炭,那是燃料炭化的呀,肯定是哪个文明纪年为了发射某物而备下的,或许是由于某种不可抗拒的原因搁置了的!”
吴波和朱娅先是觉得好笑,看看江姗盯着窗外的太空越说越离谱,难免都吃了一惊,她的话细想一下又似有几分道理,只听江姗喃喃念叨:“我是谁?我从哪里来?又要到哪里去?”
吴波越听越惊,暗道:“莫是练功走火入魔了吧!”
心里想着不对劲,伸手就去掐江姗的人中,不防江姗一手推开,道:“你怎么能不信呢?看着…!”
话音未落,江姗身子腾空,似是轻汽球一般飘浮了起来,又象海水中的美人鱼,贴着天花板游动着,嘴里还念叨:“我是谁,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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