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啊?”江珊吓得紧紧地抓住吴波。
虽然跟陈琳交好,吴波还从未拉过女性的手,现在被江姗抓住,异样的触感令他脸上一阵发热,近距离的体香充塞鼻孔,弄得他一阵脸红心跳。
寂静了几分钟,房门突然打开:“想找死啊!”
呼喝的人话音刚落,另一名汉子抢进房间,瞄了一眼蹲在吴波身旁的江珊,转脸看看段菡烟,邪笑着伸手就去摸她的脸蛋。
出于本能,段菡烟侧身闪避,那人的手落空。
“啪”的一声,一记耳光抽在他的脸上。
没想到段菡烟这么柔弱,出手到是挺快,抽中后,她也是一愣。
吴波猛然站起身来,抢上去就是一拳,那人真不是吃素的,抬手一把抓住了吴波的拳头,一拉一带,脚下踢出,一下子就把吴波摔了个狗啃泥,跟着一脚踢在他的腹部。
一阵钻心的疼痛使吴波弓成虾米,倦在地上一时起不了身。
“妈的,废物一个,还想充什么英雄!”
说完,“呸”的一声吐在吴波身上,转身抓住段菡烟,一把拉进了怀里就往门外拖,段菡烟又抓又挠。
另一名汉子站着没动,像看戏一样的脸上带着邪笑。
眼看就要拖出门去,
江珊扑上前来,抓住那人的臂膀弯腰就是一口,还沒等他反应过来,吴波也翻身扑了上,一下子死死抱住那人的右足,照着小腿肚一口咬了下去。
站在旁边的那个人看着四人扭做一团,也不出手帮助同伙,反而哈哈哈的笑得直不起腰来。
江珊头上挺击了一掌,身子摔了惯在墙上。
最惨的是吴波,那人拳肘相加,击打在他背上,吴波却死死咬住小腿不松口,任由他击打。
段菡烟脱出身子,反身提膝,膝盖连踢那人裆部,这撒泼乱缠的打法起到奇效,那人如何能经受得住,一跤跌倒下去,左脚乱蹬,吴波头上受到重击,这才挣脱开,却硬生生的撕下一块肉来,那人痛得连声惨叫,他也没有想到这小子会这么狼!
吴波只觉心力交瘁,一阵天旋地转,差点就晕了过去,满嘴满脸都是鲜血,也分不清是谁的。
“吴波,你怎么样!”江姗扑上前来,双手捧着吴波的脸。
吴波吐出口中的血,咧嘴笑道:“没事,有种他就干死我,我不会让他们伤害到你们的!”
心里却想着,现在这副熊样,形象肯定是毁了,还他妈的什么冷面杀手,其实就是一只弱鸡。
“胡灿,算了吧,别搞出事来,老大面前不好交待。”沒动手的那人劝道。
“老子不把他捏死,今后还怎么混啊,疤子,你狗日的幸灾乐祸的是吧。”胡灿狠狠地瞪着吴波说道。
疤子忍住笑,说道:“他们又跑不了,你想怎么捏都行,我先扶你出去包扎,失血多了可不好!”
胡灿好像为了挽回面子,对着吴波骂道:“你他妈的就是一智障,一头猪,只会咬人的一只狗,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吴波咧嘴大笑,露出沾满血丝的牙齿,样子十分恐怖,回道:“你连狗都不如,有本事再来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这小子太倔强了,明知打不过,嘴上还逞强。
胡灿坐在地上,双手撑地,一脚踢在吴波肋间。
跟人混的人,最忌讳的就是别人骂他是狗,吴波的话彻底激怒了他:“你再骂一句试试?”
“你就是一只狗!”吴波骂道。
胡灿一下站起身来,江珊忙起身张开双手挡在他面前,被一下子搡往一边。
几拳砸了下去,瞬间,吴波的鼻孔鲜血淋漓而出。
疤子见吴灿毫无收手的样子,拦腰抱住道:“好了,真把人打死了不好办!”连拖带拽劝出门去,反手把门锁上。
江珊见吴波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惨状,蹲在他身旁呜呜呜地直哭!
“活该,遇事不会冷静,以为自己有三头六臂呀!”段菡烟把怨气撒在吴波身上,若不是他,刚才差点被侮辱了,吴波此时的死活,她才不放在心上。
“妈妈,你瞎说什么呢,他都这样了!”江珊只能这样驳斥母亲。
吴波都痛麻木了,但头脑还清楚,梦呓似地说道:“伯母,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沒事的!”
段菡烟烦躁地道:“快别啰嗦了,也听不清楚你说些什么,让我静一静吧!”
吴波不再说话,对段菡烟有了看法:出自豪门,可以矜持,可以傲气,但你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啊!
挨一顿暴打,确实是因为他叫唤招致的,也许是他太天真了,猜测绑匪虽然与江家有仇,他一路上仔细观察分析过,绑匪求财的可能性大于寻仇,从三人几乎沒有受苦这一点就能看出来,又从门外俩个小喽啰的谈话中着,这伙绑匪有一定组织和纪律性。
吴波想到手中握有一点筹码,欲见绑匪的老大,想用某样筹码去换回三个人的自由,心里有了底,胆子也就大了。
他沒有料到,被称作胡灿的匪徒色胆包天,进门就动手动脚,把他的计划完全打乱。
每个人的行动都有他自己的理由,只是方法方式不同罢了,方式不同,结果肯定不一样。他没有想到,自己一片好心,造成的后果是挨了一顿揍不说,还受到段菡烟的冷言羞辱。
吴波暗道:“不跟你一般见识,自己惹了祸,也拼死地护你们,得不到谅解,也算看透了一个人!”
门外传来人声,房门接着被打开了,胡俊山站在门口。
“让你们别闹,偏不听,是不是想让兄弟们把你操了!”这话是对着段菡烟说的
吴波鼓了鼓劲,斜躺着的人一下子坐起来:“呸,胡俊山,我看你也只是一个跑腿的,你别在吐粪了,我想见你们的老大!”
胡俊山一愣,他不明白这小子怎么看出自己不是老大,只是一瞬间的功夫,他便恢复常态,呵呵笑道:“天是老大,我是老二,想跟我说话,你配吗,什么货色啊!”
“是吗?那么,江家与你有仇,你快上手啊,为何迟迟不敢动手,你在等什么呢?”吴波吐出口中血水,反唇讥笑道。
像是点中要害,胡俊山脸色一变,但他沒有发作,冷笑道:“这不是废话吗,一个快死的人,沒必要费神而已!”
这时,一个女人跑来,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什么,胡俊山连连点头,那女的说完走了,他转过头来,阴冷地盯着吴波,足有五秒,回头叫道:“把这小子架出去!”
门关上后,屋里只剩下江珊母女,段菡烟一直紧张地盯着吴波被人抬了出去,此时,她急匆匆地扳着江珊的双肩,小声问道:“珊儿,你带他去过公司地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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