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伯与烁金看着贪婪突然朝着黑暗之中退去,两人也没有去追。两人便朝着孔御涧倒飞出去的方向找寻过去,看着孔御涧手撑着长剑,单膝半跪在了一片废墟之中,似乎做出的是再度进攻的姿态。
“为什么会是这种姿势?”风伯连忙上前,但是手碰到孔御涧的一瞬间,孔御涧的铠甲化为了龙型的光芒消失不见,孔御涧倒在了地面之上,腰带也掉落在了一旁。
烁金走到了孔御涧的身边,默默的将孔御涧背了起来,“应该是打算再次冲上去进攻的时候,没有意识了,但是最后还是保持着那种姿势。”
“可是……为什么?”
“不知道,这种事情要去问他啊。”烁金轻声说道,似乎是怕惊醒了孔御涧,“记得把玉尊的腰带带上,不要掉了。”
“哦。”风伯点了点头,将落在地面之上的四僵腰带,四僵圆盘,玉尊圆盘以及生肖圆盘捡了起来,跟着烁金默默走出了糜界。
等到两人带着孔御涧走出了糜界之后,共工再度从黑暗之中走了出来。站在废墟之中,蹲下身子,随意的扒了扒灰,从泥土之中将生肖虎的吊坠捏了出来,“说了不要掉了的啊,真是个傻丫头。”
共工手捻了惗吊坠之上的泥土,之后,共工手轻轻的挥出,无数的水流缓缓的聚集在共工的手上,化为了一本奇形怪状的书。共工将生肖虎吊坠塞在了书本之上,之后共工再度消失在了糜界之中。
随着共工的消失,糜界也终于破碎了。共工的身形出现在了街道之上,轻轻的将自己的腰带解下收好之后,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在孔御涧的家中,烁金与风伯并没有进入凌霄之中。仅仅是将孔御涧放在了自己房间之中,两人就先离开了房间之中,就留下了孔御涧一个人呆在了家中。
等到了两人出去之后,一个黑影缓缓的走了进来,看着昏迷之中的孔御涧,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孔御涧脸颊,“对不起。”
寒光一闪而过,温润的液体缓缓滴落下来。黑影默默退出了房间,素白的房间之内再度剩下了孔御涧一个人。
共工站在孔御涧的房门之前,看着面前的门锁,手轻轻的覆盖在了门锁之上。之后,共工轻轻的将推开了房门,站在了孔御涧的卧室门之前,顿了顿。
孔御涧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感觉到了自己的身子一阵不舒服。猛然的咳嗽了几声之后,才稍稍舒服了一点点,这时候,孔御涧才发现自己的房间之中多了一个人。
“你醒了?”面前的那个人很清秀,笑起来很好看。头发却是少见的冰蓝长发,长发仅仅是随意的盘了起来,发尾还散落着,随着窗外的微风在不断的动着。
“你是?”孔御涧愣了愣神,记忆之中自己貌似并不认识这一位。
来人并没有说话,仅仅是从身后取出了一个驱动器,在孔御涧的面前晃了晃,以此来表明自己的身份。
“共工吗?”孔御涧又咳嗽了几声,虽然自己的驱动器就摆在一旁的床头柜之上,可是孔御涧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并没有变身的能力了,现在就是动一下都疼得难受。
“不必担心,我并不是来寻仇的。而且估计也轮不到我。”共工笑了笑,笑容很凄惨。将驱动器收好之后,又从怀中取出了一个本子丢给了孔御涧。
“又是一本书?”孔御涧并没有着急翻开书本,反而是将其放在了一边。“我有一些问题想要问你。”
“说说看,也许我现在心情好,会告诉你也不一定呢。”
“当年,发生了什么?”
共工看着面前的孔御涧,并不知道面前的这个少年已经触摸到了这一层的秘密,“我本以为我们的谈话能很好的进行下去,可是,你却问了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有什么奇特的地方吗?”
“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秘密,以及存在的秘密。你问的这个秘密却是我现在存在的秘密,当我守护的这个秘密没有意义时候,我也就没了继续存在的意义。”共工在那一刻突然冷漠了下来,手中再度出现了驱动器,眼神冷漠无比。
孔御涧的眼神也凶狠了起来,手握不由自主的握住了自己身后垫着的枕头。可是,共工却是突然放松了下来,笑了起来,“开个玩笑,不必露出这种赴死的表情,我说了吧,寻仇也轮不到我。”
共工随手将驱动器丢到了书桌之上,身形越走越远,走到另外一旁的书柜之上,随意的挑了一本书,打开板凳坐了下来。
“当时的情况其实很简单,临安的铠甲们决定不能一直依靠着防守的方式,随着糜兽与七大罪铠甲在不断的进化,铠甲们招架越来越难了。”
“于是,铠甲们找到了一个古老的阵法,打算七种元素创建了一个世界,并将糜兽们封印到那个空白的世界之中,那里可以说是一片虚无,什么都没有。所以,糜兽们会在哪里真正的死亡。”
“铠甲们的想法很好,事情也在一点点的朝着他们计划的方向进行,只是,他们没有料到一个意外的出现,这个意外,剪断了他们的生命线。”
“你就是那个意外?”
“自然,我在那一代共工完全自己的任务之前,将腰带抢了过来。阵法就变得不完整,于是阵法就失效了,糜兽们也将计就计,趁着临安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糜兽们趁此攻破了临安。”
“但是,糜兽们没有想到,阵法并不是失效了,只是效果变得延迟罢了。连同糜兽之王,七大罪铠甲以及我之内的大部分的糜兽都被拖入了那个空白的世界之中。但是,不完整的阵法始终是不完整的。”
“糜兽们依旧有一小部分流落在了外面,遵循着糜兽之王最后的命令,寻找着时空坐标让糜兽们能够有着回归的办法。”
“过去了这么久之后,糜兽们寻找到了办法,也找到了几个时空坐标。将我与七大罪铠甲的几个送了回来,保证时空坐标的安全。”
共工一边说着一边翻看着自己手中的书本,说完之后,也将手中的书本丢在书桌之上似乎是觉得没意思,“另外给你一个消息,糜兽之王与这个世界的联系一直没有断开,甚至在一定的程度之上使用能力。”
孔御涧沉默了下去, 不知道在想什么。刘海遮住了孔御涧的眼睛,共工可以在从头发的遮挡下感受到那种如恶鬼一样的眼神。
共工笑了笑,并没有将孔御涧这种眼神放在了心上,反而凑近了过去。在孔御涧的耳边,共工的嘴唇动了动,似乎并没有出声。之后,共工缓缓退开,慢慢的消失在了房间之中。
“你没有锁门吗?为什么门是开的?”孔御涧正在愣神的时候,突然听见了门外传来了烁金与风伯的声音。
“不会啊,我记得我锁门了的。不好,玉尊!!”烁金突然反应了过来,孔御涧看见门外有着白光一闪,之后烁金就已经完成变身,撞了进来。
“玉尊,没事吧?”烁金一进来并没有看见敌人神情一愣,而后立马朝着孔御涧问道。
孔御涧笑了笑,笑着摇摇头表示自己并没有什么事情。烁金见孔御涧确实没有事情,也放下心来,手中的拿出了生肖马的吊坠,插入了腰带之中。
翠绿色的光芒一点点的笼罩了孔御涧的身体,光芒一点点的渗透进来孔御涧的身体之中。风伯也走了进来,看见是烁金在给孔御涧治疗,也没有说什么。走到了一旁的椅子之上,就那么看着。
风伯偏头看见了放在了书桌之上的那本书,风伯也随手的拿了过来,漫不经心的打开了一页,读了起来,可是翻了一页之后,风伯的神色就凝重了起来,不断的翻看着上面的内容。
另一边,在黑暗的大厅之中,共工终于回到了这里。贪婪坐在属于自己的石柱之上,看着刚刚回来的共工,眼神之中充满了玩味,“你的身上充满了那个小子的气味,你去干什么了?”
共工笑了笑,并没有否认这件事情,而是说出了另外的一件事情,“贪婪,是可以的,前提是不能把自己撑死。否则,你会是七大罪之中最先死去的那个。”
贪婪听闻了这句话,身形消失在了石柱之上,再次出现的时候,手甲之上伸出了细长的尖刺,尖刺之上滴落着紫色的液体。
“当!”
贪婪这突然的一击被挡住了,共工手中拿着一个圆盘,转过身来,一脚踹在了贪婪的身子之上,“你忘记了一件事情吗,我现在能站在这里,可不是因为你们的仁慈呢。”
共工说完之后,将自己手中的那个圆盘丢向了贪婪,之后就消失在了黑暗大厅之中。贪婪慢慢的爬了起来,将共工丢下的东西捡了起来,竟然是在孔御涧手中的生肖圆盘,“真是不懂怜香惜玉呢,怎么能对女孩子下重手呢。”
贪婪再度笑了起来,脚下一动,就再度出现在了石柱之上。贪婪手捧着那个圆盘,身形一点点的化为了石像。
在孔御涧的家中,孔御涧的治疗终于结束了。烁金也解除了变身,两人都注意到了神色异常的风伯,不禁问道发生了什么。
风伯抬起头来,将手中拿着书反转过来,发现书页之上并没有一个文字,反而是一个视频在不断的重复着,孔御涧扶住下巴,看着上面的内容,“这就是刚刚他想提醒我的吗?”
听着孔御涧的这种语气,两人不由地有一种诡异的眼神看着孔御涧。毕竟作为这种事情的主角,事后却用这么轻松的语气说出来,都会有些怪异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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