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听到纪传冰有时还在咳嗽,凌寞又起来了几次,给纪传冰换了毛巾,纪传冰一直在睡梦中,没醒。第二天早上,纪传冰的烧已经退的差不多了,只是还有些虚弱。他刚坐起来就看见凌寞推门进来了。看见纪传冰醒了,凌寞脚步一顿
凌寞:哥,对不起,我不知道您起来了……
纪传冰:还跟我这么拘谨,我能吃了你?
看着凌寞充血的眼珠,心里又生气又心疼
纪传冰:一晚没睡吧,我的身体是身体,你的就不是了?
纪传冰看着凌寞有点委屈的样子,叹了口气
纪传冰:你现在给我马上休息去!
凌寞:那,哥,小言给你做早饭了,您去吃吧
纪传冰:知道了,你要是敢不睡,小心我抽你
听纪传冰说完,凌寞只用了一秒钟就把自己塞进了被子
纪传冰:小言,好不容易休息一天,怎么不多睡会儿?
纪言爸,你退烧了吗,我这不是想早点起来看书吗,毕竟马上高三了
纪传冰:也是,等会儿我还得去公司一趟,你今天要是想去哪跟我说一声
纪言好,爸,那我上楼了
不一会儿,楼下便传来关门声。纪言就一个人在家看书,刷题。现在纪言身边没了妈妈的陪伴,诺大的房子里显得十分寂静。不过,下午两点左右的一通电话撕裂了宁静
毕温:喂,纪言,你爸爸下午在办公室晕倒了,你赶紧来医院
纪言什么!我马上到
若是放在平常,纪言不仅会分辨出毕温声音微小的变化,还会怀疑为什么与父亲形影不离的凌寞没有先给他打电话,反而是应该直接进手术室的毕温。可母亲刚去世的纪言现在对亲人的安全十分敏感,根本没法想这么多。他挂断电话,随便扯了一件衣服,跌跌撞撞的就跑出了门。门口很合时宜的停了一辆出租车,他没多想,直接上了车
纪言师傅,去…你…唔
纪言根本想不到,他刚上出租车就被旁边带着黑帽子的“司机”蒙住了口鼻,他剧烈挣扎着,两手凭空乱抓,想找到可以反击的东西。但他毕竟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力气远不如成年人,很快,他就晕了过去。那人把车驶离纪言家前的摄像头,掀开后备箱,把纪言塞了进去,在他旁边还躺着嘴里塞着破布,手被反绑的出租车司机
“司机”把车开到了公路上,径直奔向远离市中心郊区的一栋烂尾楼。车程很长,过了半个小时,出租车司机实在憋不住了,努力的用身体挤着纪言,想把他叫醒。两分钟之后,纪言皱了皱眉,眼神迷离的睁开眼——药劲明显还没过,但司机的方法起效了
司机孙麒:唔…唔
孙麒不停地叫着,嘴上的破布还在嘴里,他没法说话,也不敢太大声,只能用微小的声波一次次唤醒纪言。很快,纪言强烈的求生欲让他瞬间明白了当前的处境——他必须自救。靠着以前拉丁舞的功底,他用尽全身力气把胳膊从后面翻到前面来,解开手上的绳子,在把司机嘴里的布取出,松开了他手后面的绳子。做完这些原本对他来说简单的动作,他已经大汗淋漓,神志不清,睫毛也不断扑闪着。短暂的求生欲终究敌不过药物的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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