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晚上十一点五十一,我因为数学和物理睡不着,决定写点啥。
讲讲沈殷小时候的事吧。
沈殷的原本家庭有四口人,父母和沈汝舆。
有两套房,湖亭比较大的和福海比较小的。
他在九岁之前是没见过他亲姐姐沈汝舆的,因为沈汝舆在原生父母去世之前在湖亭读书,痴迷于研究学习对家里不闻不问,而且一直是一个冷若冰霜的人。
父母去世后沈殷就被后爹后妈被扔到了沈汝舆的房门口。
由于父亲是干厨师的,所以沈殷同学小时候被养的很好,白白嫩嫩的(被打)
再现一下当时的情景:
是一个蝉在撕心裂肺高鸣的夏天,沈汝舆躺在床上睡觉,呼的响起一阵微弱的敲门声,她翻了个身,不理会继续睡,可是这若有若无的动静响了半个小时。
最后忍不了了,一副吃人的表情去看门,打开门左顾右盼发现没有人,想起来后爹告诉她她亲弟弟今天下午被送来,于是她低头一看:一个矮矮的,长的白白净净的软脸黑毛团子正默默仰头望着自己,他委屈的叫了一声“姐姐…”
沈汝舆颤抖的伸出手捧着他的脸揉了揉,问道“你是沈殷?”那矮矮的小人点了点头。自从沈汝舆养起沈殷开始脸上多了一种溺爱花痴的模样。
沈殷小时候离开父母后是异常沉默寡言并且异常容易伤感的。
比如一次汝舆给他一瓶旺仔牛奶,他喝完后望着红色的盒子独自掉泪,汝舆同志发现后慌张的抱着他给他擦眼泪“为什么要哭呀?”
“这个瓶子里的牛奶被喝完后,盒子就没有了价值,会被扔掉…”
“这个瓶瓶攒着是可以换钱的”
“唉?!我忘了”
“不哭了啊,乖,把瓶瓶收好吧”
而从沉默寡言变为偶尔的暴躁大爷是有原因的:在他十二岁大课间的时候,正在伤感于中午才能见到姐姐,头顶上的风扇晃了几下,先弹出来个小零件,砸在了他的头上,他疑惑的抬起头,那风扇直接咯呦两下,擦着脸砸在了旁边座位留出来的过道上,裂成了块块。
那次沈殷两天都没上学,他被吓傻了一天,抱着汝舆同志又哭了半天,最后因为之前被吓的太害怕了,抱着她姐的脖子又睡了半天,那天沈殷是七点困的,但一睡着就做噩梦,他就裹着被子靠在汝舆同志后背上犯迷糊,因为汝舆同志作业还没补完。
等她写完后,就晃悠的抱着沈殷把他放在床上,伸了个懒腰闪到了腰,难过了许久缓过来拍着他的背就睡着了,后来把他当抱枕就抱着睡着了。
具喝醉后不清醒的沈殷说那时的情况,他半夜上厕所,醒的时候听见沈汝舆说的这么一句话“嘿嘿嘿……好香的沈殷…啊…毛呼呼的可可爱爱的…嘿嘿给我…给我乐一个…嘿嘿嘿”并且在睡着的情况下,还能瞅准脸的位置,吧唧亲了一口,亲完后还在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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