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幸遗憾的说“你和他再也好不起来了”
见谷雨面露疑惑,他叹了口气,用肯定的语气解释“三分钟内他必定打电话给你并且主动约你”
此话一出,谷雨的手机好像配合一样,振动起来,余幸看着谷雨看着他的眼神变的越来越奇怪,低下头趁热扒拉了两口米线,抱着奶茶撒腿就跑。
“你个小兔崽子…”冬至踹开门,左手里拿着手机,右手举着枪,向前两步抵住了余幸的脑门,余幸举起双手,艰难咽下刚才差点呛死他的米线。
“你告诉他关于我多少事?”冬至额头上青筋暴起,拿着手机的手指节泛白。
余幸慌忙摇头“我什么都没说!真的,我什么都没说!!”冬至将目光投向谷雨,眼神中带着嫌弃与询问。谷雨托着下巴眯着眼愉悦的说“他说……”他左手微微指向冬至“他说你喜欢我哎…想被我…”
突然,食堂窗户玻璃炸开了花,玻璃碎片四溅,飞得哪都是。
冬至的表情从愤怒变为了平静,他收起枪,左手举起手机狠狠敲在了余幸肩膀上“你等着,回头就把你扔进市局”
余幸疼的蹲在地上抱头哀嚎“啊呀,没天理…”
他被冬至瞪了一眼后就不吭声了。
谷雨被冬至叫走后,余幸就扒着门缝往外看。
呵,这历史性的一幕,作为记录者怎么能不看呢?
只见开始只是冬至在说着什么,谷雨不停的点着头,但不久,谷雨就说了一句话,冬至的动作就僵住了。
他开始步步紧逼,直到冬至的后背已经靠在了墙上。
就当余幸以为历史性的时刻不会出现的时候,一声枪响,谷雨应声倒地,而离他最近的冬至也被这开颅式打发溅了一脸血。
一个男人出现在楼道尽头,他脸上阴云密布,看到冬至后又焦急担心起来。
他快步朝冬至走来,上上下下的看着他,又着急的摸摸头摸摸胳膊,才略有些悲痛的抱住了他“咳咳…金针菇…咳,我还以为赶不上了!你要死了!”
冬至像是才反应过来,安抚的拍拍男人的背,歉意道“对不起大人,这次是我太着急了,没想到谷雨他真的想对您…”他察觉到男人将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枪的方向冲着门。
他轻声道“捂住耳朵”
哗,余幸头上那块玻璃炸裂开,玻璃碎片在他脸上划出一道道血痕,而余幸已经见到历史性的一幕,撒腿就跑,一边还嘀咕着“看来冬至待值守格外的好是真的了”
男人望着余幸的方向许久,才对值守冬至说道“跟我回去吧,病还没好就跑出来了”
值守点了点头,将头靠在了冬至肩上缓缓闭上了眼,冬至看着他长长叹息一声,离开食堂。
……
在离开湖亭市的车上,冬至给值守盖好衣服后,望着窗外开始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天晚上:
那是他到十三区的前一天晚上,他首先来到了福海会见一位老朋友,福海的晚上繁华依旧,瑟瑟冬风吹的雪花满天飞。
他们约在一家馄饨店,那位老友坐在靠窗的位置,呆呆的望着窗外。
冬至推门进入,无声的坐在他的对面。
“来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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