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十觉得脑袋晕晕沉沉,几天积累的困倦袭卷上来。
但最终他还是没有扛过药物的作用,在黑灰白激动的有些病态的注视下昏了过去。
几个人从二中里面翻出来,黑灰白拎着程十的手机,让那几人把程十抬上车,做完一切后,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黑灰白和程十坐在面包车的后排,黑灰白拿出程十朴实的手机,在手内翻来覆去的看了看,摁下开机键,手机的冷光亮起,在黑暗的面包车中格外显眼。
他随意的滑动一下屏幕:
“输入密码”
“……”黑灰白借着屏幕的光,定睛的看着皱着眉昏睡过去的程十,自言自语道“你会设置什么密码呢?”
他低下头把程十的警号输入了一遍。
“密码错误,还可尝试4次”
“……”
“不对劲啊,不是警号吗?”
他又输了一遍沈聋子(沈殷外号)的生日。
“密码错误,还可尝试3次”
“……”黑灰白揣摩着手中的朴实无华的手机,输入了‘0000’
哗,锁屏被打开了。
黑灰白抬起头无语的笑了笑“真朴实无华”
他转回目光看锁屏,是一盆近景的白色铃兰,在左下方的一个小角还有一只被偶然圈进摄像范围的手。
啊,该怎么形容那手呢?
那手尽管只是露出半截,但仍能看出纤细修长,就是白的有些离谱,散发出一种毫无生机的惨白,而且那手腹的茧就好像在乡下以种田为生的农夫一般。
黑灰白对沈殷越发好奇起来,即使知道他是一位医生,但他不是好奇这个,是这盆花是谁养的。
黑灰白点开某交流平台,陷入了沉思。
这部手机从新旧程度来看,得有三四年了,这通讯录的人……不超过二十人吧?
小周接到那边来的电话,才知道二中被炸了。
于是他给程十打电话。
黑灰白望着来电,等那边的人自己挂。
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手机,过了五分钟后给小周发了条消息。
“得到了新线索,我去核实一下,大概明天回来”
“?哪?”
多说无益,黑灰白退出应用,悠哉的把手机里面的信息挖了个遍。
然而,他手机里面就跟他人一样,毫无乐趣。
他在设置里面寻找着应用,看看有没有遗漏的。
果真,还真有个记事本被隐藏了。
他有些说不出来的好奇,这被隐藏的记事本里记了些什么?
……
黑灰白看完后陷入沉思,他被这巨大的信息量淹没了,虽然对某些方面没用,但程某人的日记,极大满足了他的好奇。
“嘿,没想到程队长和那人有好感”
“和谁?”车里的其它人也有些好奇,有的转头问着。
“哎呀,自己猜去吧,说出来就没意思了”黑灰白靠在座椅上摆了摆手,他忽然问“十三区准备好了吗?”
“七天的实验药物都有了”
“行”他期待的笑了笑“程队长的任务重大啊,能不能流通就看他能挺几天了”
面包车绕了近道,一路上颠的快把车身给晃散架了。
而黑灰白眼中的期待依旧不减,反而兴奋的跟某些人打起电话来。
“哎,我跟你说个事,就你上回那个……那个……叫什么来着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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