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3号晚上八点,小周查到了贾菲当时做死的人,当他把报告给三人看时,脸上上演了同一种表情——惊讶。
“我第一次直观的认识到,一个女人是多么能生”
“这真子孙满堂”朱清咋舌。
“我懂了”程十道“从头说起,在15年时一个叫贾菲的女孩用了白奕的身份去做了次手术把这个老太太做死了,凶手可能是老太太的儿孙,凶手以为是白奕把老太太做死了,但不知道他其实是贾菲!也就是说,他们不应该找白奕应该向贾菲复仇,甚至可能他们故意绑走的是沈殷就是想让白奕体验这种感觉”
“真相大白了,现在只要找到凶手的根据地就行”朱清说道,一个警员敲门说道“清姐,有人报案,二中学保安室被炸毁了,无人伤亡;丰子县出现了一堆骨头”
“这么快就开始干了?这下四个都齐了”朱清说“走咱们去看看”
尸体位于丰子县内街,发现简单粗暴就躺在没有监控的大街上,朱清一行人到了现场。“小周你去调查一下尸源,我怀疑和5.42是一套的”小周应了声,因为和人皮书签有一定的关系,所以朱清准备和当地公安局联手。
“能再详细点吗?”
“这么短时间详细不了”朱清点点头,自己分配警员在当地搜寻。程十蹲在一边看着法医判定尸体想到了什么打电话给沈汝舆问“姐,沈殷手术的缝合线是什么形状的”
“跟拉锁一样,一个连一个”程十看了眼身体的缝合线,发现和沈汝舆说的差不多,就是有些突兀拐弯的地方,他道声谢,沈汝舆问查到什么了吗,程十沉默一会儿“姐,会找到的”法医在周围拍完照片后,准备运到公安局解剖了,朱清跑过来对程十说“李艳梅有信了”
“大概在哪?”
“南安码头的周围”
程十惊讶“那就有点远了,况且南安码头鱼龙混杂,根本不好找”
朱清沉默一会儿“我已经派了一个四人小组去寻找了,这应该是一个大型团伙,所以特地指明了大地方要仔细找找”
……
沈殷醒来,发现自己被送到了地下停车场,周围的水泥地冰冷冷的,他的手脚脖子都带着有分量的链子,链子的一头嵌进了水泥柱子里。‘后背疼’他的第一感觉就是这个。
他后背疼的厉害,整个面部表情都扭曲的不成样子,疼,一阵阵的刺疼。他不是那种能面无表情接受疼痛的人,相反他有些怕疼,走夜路几乎是不可能的。
他觉得自己的肉已经和铁针粘在一起,他的胳膊抱住膝盖,头就这么枕着,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不是心大,是心累,他干什么了?为什么要折磨他?不知道,沈殷不想再想了,没有意义,可能最终都是死,早死晚死吧,想开,心就不那么累了,也不是他思想消极,背后的刺疼在不断折磨他此时脆弱的灵魂,他也想直接了结自己,可应该还有人等他回去“嗯,有吧,应该吧”如果没有人……那好吧,没有就没有吧。
无所谓了,就是疼而已吧。直到他被一盆冰水给冻醒,静谧的自我世界结束了,烧红的铁针又一根根扎进他的身体,钉在他的神经上。不仅要扎进去…还要保存!永远留在他的身体里!永远……吗?可能吧,真的吧。多疼啊…我不能想象他当时的痛和悲观,可是每每看见他千疮百孔的后背,就会有种说不出的压抑,绝望就是这样诞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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